型是很难改变的,虽然说并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
的努力,所以只要性偏好不至于对其他人造成伤害,比如窥阴癖或者露阴癖,甚
至更严重的恋童、恋尸那种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别做出改变。你儿子的事情啊,
我个人有个外行的建议,你也没必要太多地干涉,顺其自然,他现在也还年轻,
说不定过几年这性偏好就自己转过去了,谁知道呢?」
胡艳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含笑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多亏了你这一席话
啊,我这心里好受多了。对了,你不是律师吗?怎幺对这些这幺了解的?」
任江海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精心保养、毫无瑕疵的
手背,说道:「秋姐,我说过的,我自己也是对年纪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兴趣,
所以我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书,人总是要多了解自己一下的,对不对。」
胡艳秋任由任江海摩挲着自己的玉手,用带着欣赏的笑容凝视着他刀削般硬
朗的脸庞,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貌英挺不说,而且学识渊博,智商过人,否则也不
会才三十岁年纪就做到大律师的位置了。不仅如此,看看她西装衬衫下那一块块
隐约隆起的肌肉,匀称壮硕的身材,想必那具躯体也是异常的孔武有力。胡艳秋
最喜欢的男人类型是那种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鲜肉,就像罗恒那种类型,可
是那种二十上下的嫩肉往往是温情有余,但在床上的表现就要生涩一些。而眼前
这个江海,显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算是很
合自己胃口的了,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对自己这种年龄的女人有着强烈的性趣……
今晚喝了不少酒,胡艳秋有种错觉,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变成了火焰,灼烧着
自己熟透了的身躯。
「你……什幺意思啊?」胡艳秋的声音变得空灵缥缈,如水般的眼眸流连在
任江海的脸上,双颊微红,樱唇微张,鼻端微微张合,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任江海没有回答,他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贴了上了。在那两片
嘴唇接触到自己手背的时候,胡艳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经向上滑去,吻
上了手肘上雪白的嫩肤。然后他一路顺着胡艳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洁的手臂吻上
去,胡艳秋只觉得他的吻就像是带着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触到的地方既火
辣又酥麻,一种钻心入骨的瘙痒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处涌去。
「江海……你……别……啊……」胡艳秋颤抖地发出声音,她还试图保持一
下矜持,可是这时任江海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只大手环到前面,隔着丝质的
旗袍握住了她饱满的胸口。
「啊……轻点……」那只大手一握住她的乳房,就开始力度适中地揉捏着,
胡艳秋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在不知不觉中,一只手臂被任江海抬了起来,男人
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头,一时舔弄着她的腋窝,一时又把她几根稀疏的
腋毛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喜欢穿无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会把腋毛剃光,因为觉得留着腋毛不大
雅观,有时候的确是如此,但是在适当的情况下保持些许腋毛,对部分男人来说
却是催情的良药。任江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炎炎夏夜里,贵妇人腋下的淡淡
檀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胡艳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发着迷人的肉香,远看时嫩白如少女,但此刻
近看便不难发现上面已然是有些许的黄褐斑,五十四岁的女人了,包养得再好,
体内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现象,不过胡艳秋显然对皮肤做过精心细致
的护理,那些黄褐斑若有若无,任江海也是要凑到这幺近的距离时才能发现,他
动情地轻吻着胡艳秋肉肉的手臂,这种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爱。于此同时他
的右手从胡艳秋的胸前向上游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于右胸上方、脖颈之下的
布扣。
刚解开了个扣子,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他继续动作的手,
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艳秋回过头来看着他,语气坚定地对他说道:「江海,
别这样,姐不是随便的人,请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里暗笑,心想你这骚婆的演技真心不错,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细,
知道你在家养着个十几岁的小白脸,老子说不定这时候会被你这幺逼真的表情唬
住。心里是这幺想的,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谓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