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会是拟人竹?”。
“夫人您可是也被他给骗了?”。
怎么会?薛浅茹急匆匆跑到沈长命的卧房,卧房内空无一人,他养的那只小gui也不见了,发冠衣物还整齐的摆在柜子里,桌子上留着墨君玉曾经送给他的玉戒,刚才如果是拟人竹的话,那长命现在去了哪里?。
“啊啊啊啊啊!!!!!”。
一阵尖叫声传来,薛浅茹听出是阿雪的声音。
“阿雪?!”。
墨倾雪裹着棉被缩在床角,惊恐的看着几个墨家弟子在她房间内东翻西找,薛浅茹进来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滚出去!你们竟敢擅闯小姐闺房!干什么!这是要翻天吗!”。
几个弟子被浅茹夫人震慑,一时都不敢乱动,墨桁长老走进来把人遣走。
“你们几个出去吧,沈长命如何躲,也不会躲在四小姐的房间”。
“是”。
识香苑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见沈长命的踪影,墨启华脚下一片狼藉,此刻墨家长老们都战战兢兢的缩在下首不敢抬头。
“人呢!都哑巴了!给我说话!”。
所有人都偷偷瞄向墨君玉,墨君玉闭了闭眼,只得先平息墨启华的怒火。
“父亲息怒,沈长命不会离开太远”。
一个花瓶在墨君玉脚下炸开,墨启华盯着他怒道:“那现在人呢!这就是你的必不辱命?若早早把他关押起来,他能跑得掉吗!”。
“父亲,拟人竹最多维持人形两个时辰,沈长命没有修炼过灵力,两个时辰之内如何能离开临仙城,我已吩咐子书封城,逐一排查,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人”。
“我给你十日的时间,若再找不到人,你知道后果”,墨启华甩袖离去,墨君玉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狠意。
“墨桁长老,你可知沈百岁的踪迹?”。
墨桁犹豫了一下道:“今日的宴会也没看到他”。
“只是今日吗?”。
“呃这...”。
墨君玉不想再理这些愚蠢之人,视线移到识香苑的方向,若真找不到,只能用最后一个方法了。
“怎么好好的突然封城了?”。
“是啊,也不知道封到什么时候,年后我还要去下城呢”。
“哎我听说是墨仙首家里跑了两个重犯,要挨家挨户的搜呢”。
“啊?那可不得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事了呢”。
“谁知道呢,堂堂一个仙首府,竟然会有重犯逃跑,那那个重犯肯定也是灵神以上的修为了”。
“哎呦,那我们可得当心了”。
街上的议论声不少,临近过年,正是临仙城热闹之际,这时封城必定会引起些许sao乱。
旭日初升,苏家的府邸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苏家下人匆匆去禀告了苏言章,约等了一刻钟,苏言章才慢吞吞的走出来,笑眯眯道:“哎呀,不知墨少爷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墨少爷快快里面请”。
墨君玉面色丝毫未变,等踏进门槛时苏言章突然道:“墨少爷见谅,苏家庭院小,您看您带了这么多人,我家实在装不下啊,您看?”。
“门外等候”。
“可是少爷...”
“我说门外等候”。
墨子书还想说话便被墨君玉打断,只能悻悻道:“是”。
苏言章把人请进会客厅,端茶倒水,热情的好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来来来墨少爷,尝尝我们苏家新培育的茶,我为它取名叫‘人面兽心’特别好喝,真让人回味无穷啊”。
“哦?言章取名还真是别具一格”。
“过奖过奖”。
“我也不与言章废话了,今日来是要寻一人”。
“寻人?那墨少爷可要白跑一趟了,我苏家近日没有外人到访,当然除了今日的墨少爷您了”。
墨君玉似是有些苦恼,“我也不想打扰言章,只是言章与墨家私逃的犯人交情甚好,我也只好登门采访了”。
“哦?交情甚好?那我得问问这人是谁了?”。
“正是与言章相识的,沈长命”。
苏言章眼神迷茫,“谁?”。
墨君玉没有丝毫恼怒,又重复一遍,“沈长命,言章可不要说不识得此人,我记得你曾请过他为你看护食魂花”。
苏言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他呀,墨少爷我跟你实话说了吧,自从上次我请他为我看护食魂花,我就发现我们两特别不投缘,说两句话就能吵起来,从那以后我可是见都不见他的,他一个普通人,我早忘脑后了”。
“原来如此”。
“哎?我记得这人当初是墨少爷您亲自请到墨家的,这怎么突然成了犯人?”。
“言章有所不知,虽说沈长命是倾云的陪读,但小婶婶待他如亲子一般,吃穿用度都与墨家少爷同等,谁曾想沈长命此人竟贪图家族秘宝,我墨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