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哭了?」
我抓住她的手。
「没什幺啦……」
初邪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脸颊,「就是觉得把这幺小的孩子卷进来,有点难受
……」
我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把【末日】的消息放出去的话,最起码这些孩子不会受
连累的。」
「他们是新人类的牺牲品……如果死在暗面战场上的话,我们也是一样。这
一切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我用略显苍白的语句试着安慰她。
「我们把他们家召过来做后勤吧,我想到那个孩子会挨饿就有点内疚。」
她抬起脸,眉头紧紧皱着。
我听到这句反而放轻松了,「你是队长,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初邪点了点头,眉头渐渐舒展。
她拉过旁边忙碌的一个队员,指着小孩的方向对他说了几句话。
那个队员放下手里的东西,执行了命令。
初邪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小孩子气……」
她背对着我问道。
作为要杀伐决断的指挥官,初邪的这个举动的确显得脆弱而幼稚。
但我不能否认,如果没有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这个救援队也根本不会存在
,死去的人会比想象中多得多。
本来会吃人的人,不必再吃人;本来会被吃的人,也不必再被吃。
新人类即将丢掉的属于人类的尊严,我不知道初邪能替他们捡起多少,但至
少有很多人可以带着尊严活下来,这就足够了。
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难民们像之前一样相互扶持着围绕救援车队扎下营,
点燃了篝火。
我和初邪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车顶上,一边咀嚼着因为饥饿而变得香甜的
蛋白棒,一边眺望着周围点点的星火。
下面有人唱起了歌,远远的传过来,初邪也跟着哼了起来。
她恢复过来了,从【末日】那天的变革之中恢复了过来。
燃墟的夺权,奥索维的背叛,这些东西曾经把她压的喘不过气。
而现在,当她带着我们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以后,初邪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心
境。
那种什幺都挡不住她的自信彷佛回来了,她能够好好的睡着,然后精神抖擞
的迎接每一天的新挑战。
这是反抗军真正需要的领袖,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只觉得非常开心。
给好数千人提供了食物,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都早早的回到了浮车。
操作室不算宽敞,反抗军的成员把睡袋在地上铺了一排,挤在一起享用着睡
眠。
也算是对首领的优待,我和初邪睡在操作间的最里面。
她坏笑着和我挤进一个睡袋,然后背对着我呼呼睡了过去。
一天的疲惫很快把我也拉入了睡眠,不过这个睡眠似乎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
浮车里面没有保温措施,除了能够遮风挡雨之外其实并不适合居住,为了保
暖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睡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半夜偶尔还是会感到有些冷。
可是现在我并不冷,因为怀里的女孩热的像是一团火。
她闭着眼睛把头拱在我的怀里,手却在被子下面像水蛇一样蠕动着。
被她抚摸着下身,谁也不可能再睡着。
女孩的掌心隔着裤子正压在肉棒上,她用力按压下去,一直把手推到最下面
,然后手指慢慢的拢起来,再抚回原来的顶点。
我掀起她的衣服,将手掐住她凹陷下去的腰线,把她往上推着,吻起她的额
头。
女孩抬起头,和我的双唇相对,贪婪的把舌头送了进来。
淫靡的舌头带着香甜的味道填满了口腔,我用舌头将她推挤回去,全神贯注
的品味着柔软的触感。
狭小的睡袋空间有限,初邪的两条腿紧紧地贴贴着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躁,已经忍不住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被她挑逗的脑袋都涨了起来,可是旁边睡了一地的人,也没办法大张旗鼓
的发动进攻,以至于下面硬的直顶在她的腹部。
伸手把她给翻了过来,女孩顺从的更像是急不可耐。
拉下她的内裤,只觉得触手之间已经全是湿哒哒的一片了,女孩的爱液蓬勃
的像是温泉一般。
已经很久没亲热过。
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有了玩乐的心情,初邪完全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