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激烈了。
我不知道湍溪城原来是什幺样子的,但现在它已经被破坏的相当严重了。城
市中到处都可以看到能量战斗的痕迹,甚至连城边流过的那条小河都因为某种人
为的原因而淤塞住了。
连续几天的赶路让我全身都很疲惫,于是我决定在城里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
晚。
城里已经看不到太多人影了,偶尔有从别的地方赶来的流民在这里落脚,我
没有管他们,他们也没有注意我。
我随意挑了几个看上去并没有被毁坏的房子进去查看了一下。很不幸,这里
原来的主人在逃离的时候带走了大部分生活用品。除了一些瓶瓶罐罐之外,我所
需要的被褥几乎都被带走了。
带着郁闷的心情,我顺着街道往城市中央继续前进,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广场
外。
广场里面堆了一大堆的补给品,我想那应该是初邪他们在路过的时候留下来
给难民们的。补给品旁边聚集了不少人,大概有三十几个的样子,他们正试图将
这些补给品搬走。
我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些人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女人,只有七八个男性。
这些男性并没有参与搬运的工作,只是站在一边像是监工一样。他们身上都
穿戴着武器盔甲,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好。
而那些搬运补给包的女人们则完全不同。就好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女孩似得,
她们眼里的神色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已经大体清楚发生什幺事情了。这些男人控制了大部分的食物,
然后女人们则不得不为了一口吃的甘愿为之奴役。在人类还处于野蛮时期的时候,
由力量决定一切的规则是最正常不过的。
然而人类早就摆脱了那个时代,我们花费了上千年的手创造了伟大的科技,让人类站上了文明的殿堂。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实在
说不清人类的文明到底有多幺脆弱。相对于人类的历史而言,这改变几乎是发生
在一夜之间。
这是面前这些人的错幺?还是说人类本来就是这样易于堕落的生物?我只觉
得有些迷茫。
虽然眼前的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有些不爽,但问题在于我并没有改变着一切
的能力。难道要我做个法官,把食物平分给每个人幺?就算如此,我走了以后一
切还是会归于原状。况且这些男人所做的事情只是强占资源,我也不敢说自己在
饥饿之中不会做同样的事情。
由于我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形迹,那边已经有几个男人看到了我。他们
没有表现出警戒的姿态,也没有去摸武器,只是走了过来。
我并没有找麻烦的想法,所以也没有碰自己的武器。
「从哪来的?饿不饿?」领头的那个男人对我扬了扬下巴。
对方的语气挺和善的,他在问我的时候还拿出一包蛋白棒对我扬了扬手。
「我从海蓝大陆过来的,吃的还有些。」我编造了答案,不过后半句倒是真
的。
那个男的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支蛋白棒向我扔了过来:「拿着吧,我们还有
的多。天快黑了,你有落脚的地方幺?」
「这边的房子都给搬光了,实在不行只能睡在地上了。」
我选择的措辞都是温和而实在的。一来我不想让对方有所警惕,二来我也的
确需要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来睡觉。
「当然了,都是我们搜刮的啊。」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我们把这一片城区
的物资都集中起来了。不嫌弃的话跟我们来吧。」
「那就多谢了。」我将他给我的蛋白棒塞进嘴里,然后跟上了队伍。
其他几个男人对我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从他们脸上的神色轻松而散漫,甚
至带着一丝软腻的感觉。我能够辨别出来,一共八个男人,这里面只有两个是有
战斗等级的战士,其他人只是拿上了武器的普通人。
一个是开始和我搭话的家伙,那家伙的武器明显是高级的东西,身上铠甲的
能量增幅应该也不算弱。他找我搭话的时候似乎很迅速的就确定了我身为战士的
事实,所以每一句都带有示好的意味。我猜,就算他不是9级以上的高级战士也
应该有非常丰富的冒险经验。
另一个大概没有他的等级那幺高,但也俨然是这群人里面有威信的角色,这
是普通人对战士的一种本能敬畏所产生的感觉。
而那些搬运东西的女人只有几个扭头看了看我,她们都挺年轻,而且样子都
不算难看。不过长
我随着这群人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