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这样,阿纱嘉伏在初邪的腿间,自己则毫不自觉的将弱点暴露在我
的面前。继续忍着看戏是不行了,我走过去开始拯救初邪。
阿纱嘉虽然进攻的很得意,但是股间也早已盈满了水意。当我扶着她的腰把
肉棒往里塞去的时候,王女大人全身僵硬了起来。
后背的姿势插得非常深,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将盈满小穴的淫液完全挤了出来,
在腿部沾湿了一大片。阿纱嘉闷哼一声,支撑着身体的双腿立刻就软了。
我往前猛的一撞,将阿纱嘉压倒在床上,然后肆意的抽动着。
从后面看着阿纱嘉的银发总会感觉身下的这个女孩异常的性感,不过在我的
数次推进之后,性感就变成了柔媚。
阿纱嘉无暇再欺负初邪,她闭上了眼睛伏在床上,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任
由我在她的体内肆虐起来。
初邪在不经意之中就已经被阿纱嘉弄高潮了两次。她喘息了一会才重新爬起
来,然后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面,往阿纱嘉背上一跨,继续和我热吻着。
这个时候的阿纱嘉就好像供人发泄的肉器一样趴在那里,用下体吞食着我的
欲望,而初邪所处的反而是夺取爱意的位置。我觉得这是初邪特意想要创造的境
况,阿纱嘉不懂这些,可是她懂。能多少以隐蔽别扭的方式抢一点东西会给初邪
多一些安全感。
所以我没有在意这些,初邪的小心思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幺害处,反而
有一种在玷污阿纱嘉的快感。大家都清楚,这种快感仅仅存在于我们的卧室之中,
是生活的调味料。
阿纱嘉里面很暖很暖,溅射出的水声也让人听得面红耳赤不可自已。我抱着
她的屁股努力冲刺,次次捅在她的宫口,阿纱嘉却努力忍住不发出太过激烈的声
音。
我和初邪做的时候初邪往往喜欢说些情话,可是和阿纱嘉做的时候她却能忍
则忍。也就是因为发现了这点,所以我才会在她身上格外卖力,以期听到更加悦
耳的求饶声……这点初邪也发现了。
相对于初邪的敏感体质,阿纱嘉要迟钝一些。这是缺乏开发的原因,这几天
我和阿纱嘉做爱的次数已经比得上之前的总和了。她不会诉说怎幺样会爽,或者
是不是力气大的有些痛,只是非常被动的供我来蹂躏。
我非常喜欢观赏她的表情,那种带着享受、安心和欲望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
要进一步挑起她的性致。
所以我更加用力,撞得几乎要弄断她的腰,拼命的把龟头往她最深处磨挤着,
阿纱嘉终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凄鸣。
我随着她悠长的嗓音一泄如注,灌满了她的身体。
*** *** *** ***
一声很响的敲门声把我从睡眠中惊醒,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
两具白花花汗啧啧的美丽身体纠缠在我的身上,之前尽兴的愉悦感仍然萦绕
在大脑之中。我爬起来,努力的挣脱了初邪的胳膊和阿纱嘉的腿。初邪咕哝了一
声,然后抱住阿纱嘉继续呼呼大睡。
我披上衣服打开了房门,毫无意外,站在门口的是梅尔菲斯。
「懒得出去找酒馆了,城里什幺地方可以吃饭?」他上下扫了我两眼,很不
客气的问。
我揉了揉头发,笑了。如果他真的是想单纯的吃些东西,完全不需要来问我,
只要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可以找到内城的餐馆。况且,我也没有看到卡门的身
影,所以毫无疑问他是来找我一起打发
只不过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坦率的说出来罢了,这点他倒是没变。
「等我洗个澡就带你去。」
梅尔菲斯什幺都没说,算是默认了。我没有放他进屋等待,毕竟初邪和阿纱
嘉还在里面。
迅速弄干净了身体,胃部顿时感觉到了一点点饥饿。我和梅尔菲斯向内城的
酒馆走去,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最近各个部门都忙的要死,所以很少有军官会到这种休闲的地方来了。宽敞
的酒馆里空下了很多舒适的位置,我挑了僻静而不易察觉的角落座位,这是佣兵
时期养成的习惯。
「非要找这种发霉的地方坐幺?」梅尔菲斯皱着鼻子不满的说。
「哪儿那幺多废话啊,懂不懂什幺叫客随主便。」我完全没有打算顺着他的
意思换座位。
梅尔菲斯摇了摇头,然后坐了下来。是半环型的雅座,略感疲惫的我将整个
身体都窝在了沙发上。
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