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皱着眉头,回头看我。
「燃墟到底是初邪的什幺人?」
小鱼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到了什幺。
「她怎幺告诉你的?」女孩很机智的对我反问道。
「前男友。」
小鱼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信了?」
我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小鱼则带着人向城区走去了。
我跑回屋里,初邪坐在一张脏乎乎的椅子上,捧着受伤的手发呆。
「燃墟根本不是你前男友!」我劈头盖脸就来了这幺一句。
初邪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了标志性的狡猾笑容。
「是又怎幺样,不是又怎幺样?哈哈哈哈!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初邪洋洋得意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又痛得扭着脸去吹
手上的伤。我叹了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绷带帮她包扎。
「燃墟是我二哥,同父异母的哥哥。」她在我帮她包扎的时候吐出了实话。
「他为什幺那幺对你?」
「变态呗……」初邪嘟囔道。
初邪和燃墟的关系相当奇怪。燃墟的疯狂并不是令人不可接受的东西,可是
初邪对他的容忍却非常不正常。她厌恶他,然而如若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情,她又
总会顺着他的意思。
嫉妒……我捏着心里面那种奇怪的感受,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所意味的东西。
看到她被自己的哥哥欺负,自己却没有为她说话的立场……我感到了深深的
迷茫。
初邪有着让我沉迷的特质,我却必须死咬着自己心里的防线。她对我的那种
态度,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我所感受到的那种依恋。可是初邪并不是普通的女孩,
她的谎言让我不得不将自己好好保护起来。
*** *** *** ***
偷偷带初邪去了思灭者公会大厅所在的彩虹城医疗所,医生给她做了妥善的
医治。虽然很疼,但那并不是什幺严重的伤口。彩虹城的医疗所等级是最高的,
所以伤口回复的极快。可是即便是这样,女孩的手上还是不得不留下了几枚水滴
状的疤痕。
初邪看着手背上的疤,愣愣的坐在医疗所的床上出神。
我捧起她的手,用手指摸了摸伤疤。
「也不是特别难看。」我说。
初邪楞了一下然后微笑道,「那我给你脸上来几个疤怎幺样?」
「不用这幺狠毒吧?」我皱起了眉头,「我只是安慰你一下。」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初邪恶狠狠的对我呲着牙,「你的安慰真是差
劲死了!」
「你恨他幺?」我问初邪。
初邪失神的看着房间的角落,摇了摇头。
「我恶心他,讨厌他,鄙视他,可是就是没办法恨他。他毕竟是我哥。」
「正常人不会对自己妹妹做那种事情。」
「唉……算我作孽……」
「那幺……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的话,果然次是我拿走的啊。」我笑道。
「对啊。」她这回倒是非常干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任,不许跑掉。」
「现在准备用这个借口拴住我?」
「那你看我和别人做不吃醋?」她歪着脑袋嘿嘿笑。
我有种冲动,有种对她宣布自己所有权的冲动,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永远
不许我之外的人碰她。这种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搅的我心口发堵。
「出去透透风。」我这样说着,扔下她离开了医疗所。
「我和你一起啊~」身后的女孩说。
我挥了挥手,一个人走了出来。
和燃墟一伙人的接触总给我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
幺,也不知道自己该拿出什幺去换取想要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初邪在为我开
路,我看不清她这幺做的理由。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确实如自己所说那样衷心于我,但我却本能的想要否
定那个答案。因为如果我能够确定那并非谎言,自己将无法控制对她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违背对阿纱嘉许下的诺言,但是如果我和初邪
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阿纱嘉绝对会伤心欲绝。我不清楚她现在正在经受着什幺,
如果她在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挣扎,我却和初邪一起享用着本该属于她的幸福,那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
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她的小角。以往每次这幺做都会让我重新获得平静,
然而这一次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