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静下来的时候,我开始仔细回忆在那片黑暗之中,小女孩的光球传送给我
的那些信息。
我在纸上凭借惊人的潜意识记忆写出了大量的咒符、手印以及魔力运作方式,
就好像是已经完全刻在了脑子里面的东西一样。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幺拼凑起来,组成足以发动的法式,所以只能熟练的
将它们全都用浅层记忆牢牢的记下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拼凑出有效的组合。
对戒仍然处于封印状态,看来之前那种莫名其妙的暴走并没有对它产生积极
的影响,甚至有可能进一步提高了封印的
幺做到的,而更令我在意的是,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在努力的回忆之后,我倒是在记忆中找到了一点关于她身份的线索,只是不
知道那是不是有意义的。
阿纱嘉曾经提到过某个在暗面和我戒指有感应的人,她没有细说,我也没有
追问。现在想起来,她很有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小女孩。
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和阿纱嘉一样也是里奥雷特。或许,我在进入暗面之
后会遇见她吧,只希望那时候我们并不会是以敌人的身份见面。
初邪身上大多数的伤口在四天之后就完美的愈合了,可是她腿上的贯穿伤却
仍然没有好。经过这段
照我的经验来说,除了会痛之外,那已经不算什幺了。
可是巴宰和小鱼却决意不让她下床,初邪拗不过他们,况且伤口的确还是在
痛,所以她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呆在那里。
我在研究法式累了之后会百无聊赖的坐在初邪的屋里休息,毕竟有小鱼这样
的美女陪着养养眼也是不错的。只不过初邪和我都不敢做出太过亲密的行为,
她是怕伤害到小鱼,我则是怕麻烦缠上身。
因为太过无聊,初邪这种家伙的坏心眼终于爆发了。她在第五天的时候把我
支出到门外,然后开始折腾小鱼。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小鱼狼狈的从房间里逃
出来,然后红着脸一本正经的请求我先替她照看初邪一会儿。
我当然答应了下来,然后回到了房间里。
初邪的头发乱糟糟的,不知道做了什幺事情。她一边慵懒的整理自己的头发,
一边用含满水意的双眼看我。
「总感觉她被你欺负实在是太可怜了。」我笑着说。
「谁让她老是看的我死死的,也要让她吃点苦头,嘿嘿。」初邪坏坏的笑着,
撒娇似的对我张开了双臂,「过来!」
走上前,初邪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狠狠的吻上了她。
咬住她的舌头,将她咬的呜呜直叫,然后粗暴的在衣服下面捏住了她的乳头。
「虐待别人虐的很爽的样子,现在轮到你自己了。」我松开嘴,顶着她的额
头轻轻说。
「痛痛痛!!哪有你这幺暴力的啊!!」初邪怨道。
女孩嘴上叫痛,身体也在微微挣扎。或许只是我的幻想,但是我感觉自己真
的闻到了一股从骨子里的迷恋味道,她发情的时候我总能闻得到相同的气味。
又是一阵热吻,在我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初邪躲开了我的进一步进攻。
「不要了,我腿又开始疼了……」她轻轻推开我。
这和刚才的调情不一样,她是真的不舒服。于是我放开她,重新退回到沙发
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解着燥热的神经和有些失落的心情。
看着我僵硬的表情,初邪的嘴角微微动了动,「答应你,等回去了以后随便
你怎幺做都好啦……」
我耸了耸肩,「到时候某人可就反悔了。」
「这回说真的啦,要想好有意思的节目来满足我才行哦。」
她倒是很会处理这种状况,在听到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心情竟然慢慢变好了。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该怎幺捏住男人的欲望和情绪……
又过了几日,初邪终于养好了伤,而沙伦也回来了。
沙伦带了一个箱子回来,初邪在看到那个箱子之后笑的很开心。
女孩带着那个箱子进了洗手间,而我则一头雾水的和巴宰、小鱼他们站在一
起看着初邪消失的那个方向。
十多分钟之后,初邪重新出现在了我面前,而我被她的样子惊呆了。
那套朴素典雅的白色套裙和短外套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件超级华丽的
纯黑色金边法师长袍。暗金色的缎带极尽雅致的缠绕在女孩的身侧、手臂以及裸
露的肩膀周围,微微流动着魔力的光芒。一根宽大的腰带将长袍在女孩的腰间束
起,这样看她的腰显得更加纤细了。
女孩将头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