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挤进了她的子宫,而初邪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双细腿
上,几乎夹断了我的腰。浓浓的白色精液毫不怜惜的冲击在她子宫壁上,就好像
要把那里射烂掉似得。
子宫口的嫩肉痉挛着挣扎着,却仿佛在下贱的服侍着玷污自己的入侵者。水
润而又嫩滑的宫口吸嘬着我最敏感的顶端,荡妇一样索取着男人的精华。
最神圣的器官已经堕落到了只会抽搐的地步,而那个淫荡子宫的女主人现在
则已经瘫软如泥,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将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却没有拔出东西,就这幺压着她渐渐睡去。如果
能就这幺让她怀上我的种倒也不错,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试到女孩疲惫不堪
的手似乎搂住了我的后背。
*** *** *** ***
好像已经天黑了,我在沉睡之中试到有人在吹我的耳朵。
「你压死我啦!」初邪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又暖又柔。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初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恢复了?」我问。
初邪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最起码也要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恢复的比
较快呢。」
我点点头。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分别的时候到了。
「走啦~陪我洗澡去。」初邪将整个身子挂在我的胳膊上撒着娇,「被你弄
得浑身都粘糊糊的,脏死了。」
「你去吧。」我忍住想要去摸摸她脑袋的冲动,轻轻说。
「嗯!那你等会儿吧。」初邪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跑
进了浴室里。
女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能再这样了,留在她身边的话一切
都会走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方去。
初邪在浴室里哼着歌,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她重新恢复的清脆嗓音是如此的让
人留恋。
我穿上衣服,然后拿起神宫,向门外走去。没有告别的分离,就不必面对难
解的选择。
「喂~你帮我去拿一下内……」初邪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浴室探出了头,她咽
下了刚说了一半的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上哪儿去?」
我抿着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推门。初邪立刻就意识到了什幺,她浑
身湿哒哒的就从浴室窜了出来,带着一身喷香冲到了门边,用力关上了已经被我
推开的房门。
「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你妈怎幺教你的!?」初邪挺着小胸脯,气鼓鼓
的仰着脸对我骂道。
「难道还要我付钱幺?」我苦笑着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话。
初邪气的抬起手来想要扇我耳光,手却没有落下。
我看着她抬起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的话,我倒是可以任你打,因
为是你打不过我,身为男人我可以让着你。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和你打架,也打
不过你。」
「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你就要走?你们男人怎幺那幺幼稚啊!?」初邪有
点儿语无伦次的喊着。
「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对她的话无言以对,又去推门。
初邪又一次把门给我「咣当」一声关死,「不行!你说清楚!昨天晚上还好
好的,今天为什幺就一定要走!说清楚说清楚!!」
「昨天晚上,你需要我。现在你找回了力量,超负荷的代价也恢复了,你已
经不需要我了。」我如此说着。
「谁说我不需要你了!?」初邪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泪水了。
「初邪,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泪水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挽
留我而制造的谎言。当你是个低级法师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因为那个等级的
生活很简单。可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真实的你背着许多我不想染指也无法染
指的东西。你已经不需要我保护了,所以我也没有留在你身边的必要了。」
我组织着语言,努力解释着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
初邪没有说话,而是在仔细打量我。片刻之后,她像小鸟一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被我看穿了!你喜欢上我所以才想走对不对!」她一扫之前的
沮丧,一边跳一边喊着。
「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我摇头反驳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嘿嘿嘿。」
「总之,再见了。」
我没有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