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上都还有一点残留的血渍。
「走路都很痛吧?干嘛要强忍着?」
初邪的脸上不见了淡定和从容,却还扭着头嘴硬,「那都是小意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次应该是我夺走的。虽然因为女孩一直死不承认而
且又特别能忍,让我一直不敢确定。直到那次问答游戏,我才慢慢确定了这件事,
那是通过她那些埋藏在问题和把戏下面的小心思隐隐约约体会到的……
初次之后连续好几天不知认输的和我做,大概每次平静下来以后下面的伤都
会痛得她睡不好觉。第三次喊着要吃东西什幺的,大概也是怕痛的借口。
可是那止不住的情欲也是真的。刚刚尝到甜头的初邪虽然又痛又累,却也对
顶点时分欲仙欲死的那种感觉有些念念不忘了,这才破罐子破摔的随着我玩。
这样体味起来,这家伙就变得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可爱了。
不过看到她下面的血迹以后,我觉得不能再纵欲了。连续好几天,下面的旧
伤被再三弄坏掉,初邪肯定也是一直在暗自咬牙。
我不打算戳穿她那「有过四个男人」的伪装,我觉得很多事情还是糊涂一点
的好。
「痛的话应该和我说的,我也不会强行和你做。」
「哼!说得好听!」听到我的话,初邪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不甘心的委屈
样子,这回不是装的,「和你说了你会心痛我才怪!」
「至少我不是不考虑女孩子感受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初邪连讽带刺的应道。
「不过如果真的只是痛的话,你也不会那样迎合我,不是幺?」我逗她。
可惜初邪可不是我能逗得起来的,她根本就不会被这种话困窘到。
「因为确实爽到了呀~」她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噌我的脸,我的脸能试的到她
湿热的呼吸。
「这可是你诱惑我的。」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俯视着她说。
初邪有点惊慌,她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怕痛,却又夹杂了一点点不易察觉
的渴望遐思。
有一种淡淡的怜爱从我胸口翻滚了过去,我低头吻着她的胸口,然后是腹部。
她的小腹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边吸吮一边将舌头卷到了她红肿的小穴处,轻轻用口水滋润着初邪的桃
源。初邪的鼻子里钻出了娇柔的哼哼声,那是相当受用的声音。
没有很强烈的刺激她的阴蒂,而是一直来来回回的用舌头在她阴道口抽插着。
快感缓慢却又坚定的累积着,初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不停的扭动着,并发出
难耐的呻吟。
「你……啊……弄的……那里……唔……不行……」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她只是在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并用手捂着嘴。
这家伙奇怪得很,和我真正做的时候可以叫的肆无忌惮,但是在享受我单方面服
务的时候却羞涩的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润湿了她的后庭,然后我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了一个指节,并用舌头在她阴
蒂上狠狠扫了一下。
这个动作似乎开启了什幺枷锁似的,初邪哀叫了一声,身体躲过我舌头和手
指的进攻蜷了起来,侧躺在床上沉浸到了高潮里面。
女孩在这个时候最需要什幺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安全感。所以我躺到她身边,
从后面抱住了她高潮中的裸体,吻着她的耳背。
我能试到她的阴精流满了大腿,初邪夹在腿间的手都被浸湿了。很有成就感,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起来。
被高潮弄的精疲力尽的少女在我怀里睡过去,我没有收回我的臂膀,而是陪
着她一起享用了睡眠。
*** *** *** ***
在三天以后之后我们总算是上了船。这艘船比白帆城航道的那一艘要小很多,
乘客也不到百人的样子。不过相对应的,船票的价格不算太高。
等候航船的这段时日我没有花太多
己泡在了酒吧里。我是觉得大概这有这样才能忍住她对我的诱惑,而且那家伙也
的确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身体。
本来想在船上利用她输给我的那个机会好好逗逗她的,但现实并没有给我这
个机会。初邪晕船晕的特别厉害,所有吃的东西都在船上吐了个精光。所以整趟
航程她都不得不在床上歇着,而我则变成了照顾她的保姆角色。
因为吃不下什幺东西,女孩虚弱的站都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