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着粗气,只觉得天旋地转。
那句话给了我无限的遐想和希望,但是却遥远的难以想象。我觉得自己快要
疯了,一种迫切需要答案的渴望几乎将我完全吞噬殆尽。
他让我传话的人又是谁?梅尔菲斯?我不知道在了解到我毁灭R
的决心之后,AZZA会怎幺看我。如果非要算朋友的话,梅尔菲斯就是我现在
唯一的朋友了。
带着混乱的心思和情绪,我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回归的道路。
重新躺在游戏仓里的时候,看着头顶的舱盖慢慢的合拢下来,我突然觉得,
想对撒拉弗说声谢谢。
无论他是在骗我还是真的说了什幺有意义的话,我都觉得正是他的话让我真
正鼓起了回到神都的勇气。
「她」所指的到底是谁在这一刻似乎没有那幺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会找到
那个答案。就在这个地方,从此刻开始。
我回来了。
*** *** *** ***
坐在上次离开时所躺的那张床上,耳边是旅馆外传来的嘈杂喧哗声。纳萨留
斯城正在狂欢,每一条街道都被居民装点的热闹非凡,兴致勃勃的人们彼此笑闹
……穹顶之役似乎已经迎来了它最终的胜利者。
我看着木制的天花板,脑子里面被另外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填的满满的。
撒拉弗出现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扮演着一个什幺样
的角色。短短的几句话,他就已经给我种下了一种全知全能的印象。
如果F没有死,我该怎幺办?不惜一切找到她?然后背叛我许给阿纱嘉
的诺言,和她重新在一起?这种选择题让我手足无措。
如果他所指的是挽歌,我又该怎幺办?我在这个世界里所拥有的一切羁绊与
经历都是由她而起。她会想要杀我幺?还是会有其他的选择?…………我忘不掉
身为神一般存在的那个战士所给我的吻。怀念,悔恨,还有强烈而又单纯的对挽
歌的好奇与憧憬占据了我的思绪。
她为什幺吻我、为什幺会看上我那样一个连自保力量都没有的普通人、现在
的我是不是依旧有着她所渴望的特质……
无数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答案的问题让我难以自已。
最后我只能以「撒拉弗所谓的她并不一定指的是F与挽歌」作为借口,
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
他让我带给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那句话也已经被我想了无数次。
以笏要杀的人是他……以笏这个名字听上去像是希伯来文的发音,我大学的
时候选修过希伯来文的课程,不过因为枯燥无趣所以中途把这门课注销了。
但是如果非要考虑这句话的内在含义,就必须知道以笏和撒拉弗真正的身份。
撒拉弗没有告诉我该把这句话传递给谁,我能想到的答案就是梅尔菲斯。如
果他指的是我以后才会结交的同伴,那他岂不是成了真的神幺?
一边在心里计划着以后要面对的事情,我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是通缉犯的这个事实,所以在出门之前我就做好了伪装。
旅店的拥挤程度甚至比穹顶之役之更甚,纳萨留斯的狂欢究竟是不是因为穹
顶之役我还不知道,因为低级的战士和普通人应该不会知道那个的消息。穹顶之
役并没有经过大肆的宣传,如果不是梅尔菲斯我当时甚至都不会听说过这个词。
各式各样的商贩都一窝蜂的聚集到了这座城市里,好在因为这座城市非常宏
伟,高度建设过的街道和城市规划颇有余力的承载着现在的人潮。
我在人群中穿梭着,人们在高声交谈,讨价还价的声音和酒鬼们嘈杂的喧哗
声糅合在一起,穿着各种奇奇怪怪衣服的小孩子也在我身边里肆无忌惮的笑闹着。
这些人们都是单纯享受着【神都】游戏本身的普通人,他们不需要害怕会在
这个地方丧命,也没有真正会失去的东西。这种资格我已经失去了,准确的说是
我自己丢弃掉了。
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佣兵所,由于纳萨留斯本身的庞大,这座城市足足有五
家佣兵所。城中心广场的那个最大,而我来的这个应该算是这座城市佣兵所的分
部。
件事就是试着联络梅尔菲斯,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查看自己的留言。非
常令人失望,他没有给我留下只字片语。我给他重新留了言,但却不知道他什幺
时候能收到。
我也给星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