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干的滋味如何?小少爷。”
游邑像是不愿意听,一直拼命地摇头,甚至还恶狠狠地对阮冥道:“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我父亲回来之後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叫他把你的据点都给翻了,让你无法在A市立足──”
大概是罗炎风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顿了两秒才听见阮冥说了什麽:“不可能……不可能……”
阮冥的目光终於从游邑身上移开了,看向贺锋:“你也要吗?”
游邑听了之後开始挣扎起来:“不!你不可以这样做……”
他的保镳们不一定都对男人有兴趣,但怒气是有的,被这个小少爷摆了一道,还受了伤,保镳们心里都不愉快。更何况这个游少爷长得这麽漂亮,是罗炎风的小情人,还是国会议员的儿子。
游邑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一旁把他压制在地上的保镳给搧了耳光。游邑强忍着腿上的疼痛道:“你竟敢打我……你不过是一只狗……”
“你被他利用了还不知道。”阮冥残酷地说出事实,“你以为你父亲无法牵制住我之後,你对罗炎风还能有什麽作用?”
阮冥不理会他那些求饶的话,目光瞥向满屋子的碎片残渣。他伤了两个手下,幸好不是伤在什麽重要部位,但这也足够让他不爽了,他残忍地开口道:“谁对他有兴趣的,可以玩一玩。”
最後游邑的下体都肏肿了,身上满是精液,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玩弄着,再也没有少爷心高气傲的样子。其中一名保镳按照阮冥的吩咐,把枪管塞
阮冥没有阻止手下,通常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更何况道上谁都知道阮冥的脾气,这小少爷与他作对多年,现在又差点害死他,恐怕是不得不死了。
而此刻的阮冥正站在游邑的面前,他身旁的保镳紧紧按着躺在地上的小少爷。
游邑睁大了眼,他以为自己凭着父亲在A市的身分与地位就可以无法无天,急吼道:“阮冥,你不能杀我!我父亲会对付你,罗炎风也会对付你!你杀了我会遭到他们报复的!”
游邑叫喊得没力了,还是不断扭动身子。其中一人先脱了裤子,把下身的东西肏进他的身体里,毫无怜惜,一进去就横冲直撞,捣弄紧致至极的小穴。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只是跟罗炎风见面的时间太少,那里紧得跟处子一样,压着他的保镳简直爽到了极点。
射死,这其中也包括游邑。因为游邑一死,他才能把所有的事都嫁祸给阮冥。游议员要是丧失爱子,恐怕只会跟阮冥不死不休。这是他回敬给阮冥杀死宋梅的大礼。
保镳们一个接着一个地上,游邑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令人不忍耳闻。
让游邑活下来并不会省事多少,既然无论怎麽做都会得罪游议员,阮冥乾脆照自己的想法来。
而这个时候在屋子外头巡视一圈的贺锋回来了,一回来就撞见游邑被人轮暴的场面。他已经猜想到游邑可能会遭受到的下场,倒是见怪不怪了。
阮冥就坐在一边看,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或许正在心底嘲笑游邑的软弱。
游邑顿时面如死灰,往常那些傲气全都收了起来,开始语无伦次:“不……我不想死……不行……求你了……罗哥、我只是想跟罗哥在一起……”
那保镳又不客气地搧了他另一边耳光,把他漂亮的脸给打红了,同时对阮冥道:“老大,这小少爷还留不留?”
阮冥居高临下地对着游邑道:“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我从来就不怕他们。”
“无所谓。”罗炎风既然用这招对付他,那他派出来的一定都是死士,就算抓到了也死无对证。阮冥淡道:“反正我也不打算让游邑继续活着。”
游邑自小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受过这麽重的伤,他疼得脸色都白了,脸上冷汗不断,几乎没有什麽挣扎的力气。
几个保镳瞧了游邑几眼之後,纷纷围了上来。
“不用。”贺锋回绝得很快,目光没有过多地停留在游邑身上,不知道是看不上还是嫌弃。他公事公办地对着阮冥道:“我出去的时候那些狙击手就跑了。”
游邑的衣服被粗鲁撕开了,裤子与内裤也被扒下,碰到腿上的伤处时疼得不行,但谁也没有怜惜他。他还年轻,身上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的手感比女人还要好,腿间的阴茎是粉色的,就连後穴也漂亮得不得了。
其中一名保镳把他的双腿给扒开,让後穴坦露出来。他们说着羞辱他的话,用手指侵犯他。
贺锋想了一会,还是打算出去解决他们。他观察四周,从游邑原本要撤退的路线绕出屋外,但外头的那些狙击手却突然撤了,大概是不想被抓到证据。罗炎风了解阮冥,在知道被游邑欺骗陷害之後,是怎麽样都不会放过他的。
“不留。”阮冥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犹豫,即便他知道这是罗炎风设下的陷阱,他还是要跳。
阮冥既不同情他,也不可怜他。他很早就知道一个人最後的结局怎麽样,多半都是自找的。他只是开口道:“你知道罗炎风这麽做是想要你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