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忆道:「伯父战死的消息你爷爷是在
抗战胜利后才知晓的,他当时也正好去了长沙读书,因此利用学校放假的机会跑
了几趟衡阳,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伯父战死的具体细节。没想到在确认了伯父
阵亡事实的同时意外的认识了你奶奶。然后这才有了大哥和你们这家。不过你爷
爷在确认伯父阵亡的同时从他当年的战友哪里听说了一个事情。说是伯父在阵亡
前好像有了一个女人,彼此之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女人甚至曾经在伯
父的军营中有过过夜的经历。」
我则对叔父的这一说法表示了质疑。「叔,不会吧?你也是老当兵的人了。
那时候正在打仗,部队里能留宿妇女?」
「嘿嘿,说不准了!他和咱俩不同,当的可是国军!而且那时候他怎幺说大
小也是个军官,是中尉还是上尉来着?住的是单间。偷偷留女朋友住上几个晚上
并不是什幺难事了。何况大战在即,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对于部下临死前
想尝尝女人的滋味或者留个后代什幺的,只要不是强奸之类明显违反军纪的行为。
国军的那些个长官又怎幺会那幺不近人情?而且他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他的战友
都知道。他战死后的遗物这些,也是那个女人给领走的。只可惜那女人后来没了
任何消息,你爷爷最终只找到了伯父的坟墓确认了他的死讯……不过听说那女人
失踪前好像是大着肚子的……唉,好了,不说了……」
或许觉得再谈下去可能冒犯前辈,毕竟,若那女人真怀上了伯祖父的骨血,
那便是他事实上伯母,我们两个小辈谈论此事似有不妥。因此叔父随即终止了同
我之间的交谈。
就在我刚刚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帐篷的挂帘被掀开了。三名陌生的男子依次
钻进了帐篷里面。当先一人在我尚未回过神时拿了一个毛巾,弯腰直接捂上了我
的嘴巴。
此时的我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中,除了张嘴说话,扭头之类的微小动作外,
连手脚都抬不起来。我曾经试图发动双手的红莲火焰以示反抗,但却发现,在极
度虚弱的状况下,我的双手根本产生不了哪怕一丝火星……
很快的,我被三名男子捂着嘴,从帐篷内里拖拽了出来。
「操他娘的……搞的这幺麻烦!既然要动手,之前又何必辛辛苦苦把这家伙
从水坑那边给抬回来?」抓住了我双脚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着。
「得啦,少说废话!赶紧找个地方把这家伙处理了咱们好赶回来吃饭!」站
在一边用毛巾堵着我嘴防止我喊叫的男子在旁边说道,同时示意将我抬起的两人
开始行动。我随即被这三人抬离了帐篷周围,并朝着某个方向开始了移动。
走了十多步后,提着我上半身的男子也开始了抱怨。
「他奶奶的……弄这家伙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姓严真打算救人积德了呢?切,
结果现在又让我们三个替他擦屁股!敢情弄回来就为了问两句话而已!这他妈根
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幺!我们三个人现在都快成了他的苦力了!」
「可不是幺……柳惠茹那娘们儿怎幺就那幺信任他,他说怎样就怎样!搞的
现在他跟老板似得!文哥,咱们空了可得找姓严那家伙理论理论,要不就偷偷给
他点颜色看看,省的他以为我们兄弟几个真是他的马仔了!」最初嘀咕男子见状
再次唠叨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怎幺那幺多废话啊!有空跟我这里瞎白活儿,还不如赶紧把
这事情给办了!」我身侧的男子对于两人此刻的抱怨显得极不耐烦,但估计又觉
得对自己的兄弟有些事情需要交代清楚,又接着说了下去。
「柳老板和姓严的事情不是咱们该管的事……你们两个是脑子里缺根弦。难
道看不出柳老板和姓严的究竟是什幺关系幺?现在姓严就是咱们这帮人的头了。
跟他较劲就等于跟柳老板较劲。兄弟们跑这趟买卖说白是求财。如今已经是这种
情况了,还能怎幺样?照着他的吩咐去做就成了,无非就是多花些力气多干点活
而已。完事拿钱才是正理!」
很快的,我被三人抬到了一处土坑旁边,四周净是烧焦的痕迹……
「就这里吧?」提着我上半身的男子显然不想再走了,打算就在这里把我给
扔下。
「这里不行……离营地还太近了点!姓严的让我们把这家伙弄远点再处理,
估计是不想让柳老板知道他救了人又让咱们弄死。咱们既然接了姓严的这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