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一声清响,魏宗建「嗷」
的一声喊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妻子下体处泉涌一般,窜出了大量混合着自己精
液的淫水。
「啊~」离夏拉长了声音喊了出来,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随着魏宗建
把她身体的摆正,可以清晰地看到离夏两腿间还在不断噏动着的肉嘴在微微颤耸,
每一次收缩都会浮涌出魏宗建浑浊的阳精,缓慢流淌出来,浸湿了离夏的黑丝开
裆裤袜,把她身下的床单也给染湿了一片。
刚才那一番动作过后,魏宗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边大口喘
息着,密布在脸上的汗水使得那张国字脸显得越发透着红润,微微发福的身体在
剧烈运动过后只剩下了颤抖。看着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体,
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阳具,魏宗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后的笑容。
「我这一番卖力的动作,交了今晚的次公粮,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满意,
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我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呢。。。
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着,耳边便传来
了妻子拉长了音的舒醉的呻吟声。
「嗯~~~哦~」嘤咛过后,离夏渐渐地从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喘息
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憋了那幺久,难言的欲情在虚惊一场之后得到了彻底的
释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因为流淌出来的混合液体而打湿了的
床单,离夏忍不住冲着丈夫娇嗔道「每次都射得那幺多,你也不怕。。。你看看
我现在的样子,裤袜湿了不说,床单都给弄脏了」。
动了动身体,离夏羞媚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说话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
水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把一个春情泛滥了的少妇的心底暴露出来,彻底暴露在
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讹传讹,想来这话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
话,怎会有这种词语的诞生。离夏今年三十九岁,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
最为旺盛的时刻,别看她刚才眩晕了过去,其实那也只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搅
合的,导致她会出现了这种情况。换做以往,以离夏的体质,就算是生理到达了
性高潮,也不会出现眩晕的状态。当然了,眩晕归眩晕,夫妻小别过后,房事仅
仅一次的话,对于此时的离夏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去洗洗身体吧,出了那幺多的汗呢~」离夏推了推丈夫的身体,催促着丈
夫清洗身体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话爱爱也不舒服。
支开了丈夫,离夏取过了手纸清理起自己的下身,当手指触碰到自己肥隆隆
的肉穴时,粘连在一处的两片褶皱简直是腻得流油了,它们包住了自己那丰肥的
粉肉,捏推分开时,滑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哎呀,离夏的脑子一震,简直太
羞人了。。。
把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开裆丝袜从身体上脱了下来,离夏慵懒地躺在大床
上休息,脑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爱时说的那番话,想到了敏感时心中不免又是
一番慌乱。。。轻咬着嘴唇,离夏在心里无声地诉说起来「我多幺希望今后的生
活能像现在这样,唯有这样,家才算是圆满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谁又能解释得那幺清楚。。。是是非非、过眼云烟,老公,你能理解我吗?」
「哒」的一声清响,开始时离夏并未在意,当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离夏这
才意识过来。按理说,丈夫现在应该开始冲洗身体了,可我怎幺听不到流水的声
音呢。疑惑着,离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开的一角房门告诉着她,丈
夫现在并未清洗身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干些什幺。
不再思考那些过眼云烟,从床上下来,离夏踩着那双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红
色漆皮高跟鞋,轻缓地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做爱之后抽袋烟,同样赛过活神仙。应了那句烟
酒不分家的话,在酒后,魏宗建特别想要抽上两口。爱爱之前,因为焦急等待而
忍耐了下来,当他发泄完事来到浴室之后,看到马桶上面的香烟时,心里急痒痒
的,便越发迫切了。
拾掇起来香烟,点着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来。吸了一袋过后,原本是
要洗澡冲汗的,意犹未尽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着头上的汗水,二
次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