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嘴唇伏在我
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用嘴帮你。」
听到往日高贵骄傲的师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的兴奋一阵阵的冲击得头皮
发麻。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两次,光听到她这样的话估计我就要射了。我轻轻的把
师母从打印纸垛上抱下来,后退两步,把背靠着身后的铁架子上,师母悄无声息
的摸索着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优雅的握住我半软的肉棒,一手轻轻的包住我的
睾丸,她的粉舌先绕着我的龟头舔动了一圈,弄的我身体一个激灵,差点儿叫出
声来。
不同的女人口交的风格也不同,妻子给我口交,像是吃美式牛排一样大胆豪
放;而室友的老婆在那唯一的一次准口交里,却像日餐一样浅尝辄止;师母则像
精致的法国大餐,她并不急于像妻子一样整根吞下我的肉棒,而是耐心的从开胃
菜开始,用湿润温暖的嘴唇顶在我敏感的龟头上,一边轻吻,一笔用柔软的舌尖
来回扫动这我更为敏感的马眼,她在和我的龟头接吻。
当师母把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系主
任见我们实验室还亮着灯,进来和导师聊天。导师正兴奋的和他说刚刚申请到了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的一笔科研基金,可以招地博士生来给他工作,
系主任不住的称赞着他,而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的妻子正在卖力的吮吸着我的龟
头……
一时间似乎所有地位、名利都变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一样微不足道了。
如果鸡巴连自己女人的小骚逼的喂不饱,就算是有个几百万美元的科研基金
又有个鸡巴用呢,我心里想。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再次变得想跟铁杵一样坚硬勃起了,我拽起师母,让她
屁股撅起来趴在旁边的铁储物架上,然后我用双手握住她的翘臀,一个粗大滚烫
的鸡巴抵上她饱满湿润的阴唇,一插到底,师母用手捂着嘴,但是鼻息里却传来
一声兴奋的喘息,在我加速的抽动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外正传来导师和系主任爽
朗的笑声……
等到确信办公室里没有人了,我和师母才精疲力尽的从储物间出来。办公室
里灯仍然开着,导师走的时候没有关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一见灯光,眼睛
有些刺痛,等视力恢复后才发现师母衣衫的狼藉。
她赤着脚,高跟鞋应该被丢在了储物间某处,黑色的蕾丝丝袜破了几处,绽
露出嫩白的肌肤,短裙虽然胡乱的遮着屁股和私处,但是反穿了8度,衬衣
的纽扣系错了,一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半只挺拔的乳房,头发蓬乱着,额头上
亮晶晶的还闪烁着汗光。但是这一切比起她身上那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却
又觉得微不足道了。
导师在师母的桌子上留了便笺,说他来过了没有找到师母,所以先回家了,
他们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
师母也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对我说:「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回家
嘛?」
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这真不像师母往日的风格。
我说:「到我家洗个澡吧,你洗澡的时候我帮你把内衣洗了,然后熨干,外
衣也可以帮你熨平整。等你到了家,就告诉他说你去运动馆游泳了,他也不会怀
疑你身上刚洗过澡的味道。」
「你和别人合租的吧?被你室友撞见怎么办?」
师母有些担忧。
「这个时间,他们肯定已经睡了……」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室友急不可耐的干他老婆的场景,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别无他法,师母只好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和我悄悄溜出学校的大楼,上了我
的车,来到我的公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进门,果不其然,室友夫妇已经睡下,客厅里可以听到室
友沉重疲惫的鼾声,看样子他操了他老婆不止一次。
师母去洗澡,我在拿出了蒸汽熨斗,帮她衣服弄好。妻子不在身边的日子里,
这些事情我干起来得心应手。
师母裹了浴巾轻声的走进我的房间时,她的衣服我已经处理完毕,正挂在壁
橱门上等蒸汽熨斗的潮气散尽。
洗过澡的师母身上散发着湿漉漉温暖的香味,浴巾有些小,把胸包裹起来以
后,下面就只能勉强遮盖住师母的私处,她一走动,修剪过的阴毛就若隐若现,
我把她拉到床边,对她说:「衣服还要一小会儿才好,我可以吻你的唇么?」
师母一愣,但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