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面早臊得通红,虽然这些天接待嫖客什幺样的姿势都
经历过,也没少被人从雪股侵入,但马大户此人为她所极度憎恶,恨不能尽早取
他的狗命,却偏偏一时无法如愿,还要被他肆意玩弄,更连最私密之处都不放过,
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继续勾引他的欲望,于是伴随着
马大户无耻的捏弄,风娘轻扭蜂腰,这更让两坨沉甸甸的臀瓣颤抖摆动,那玉白
的丰满耀得马大户眼前一阵一阵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这一下更是发现,风娘臀瓣间的蚌珠花唇上,
依稀闪动着晶莹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却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
这一下偷袭,风娘忍不住娇哼一声,硕臀更是一阵蠕动。马大户嘿嘿怪笑道「还
没玩你就湿成这样,果真是一个淫妇。」他却是不知,这并非风娘对他动情,只
是在他之前风娘已经连接了十数个嫖客,下体早被抽插地湿滑无比了。
马大户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风娘的翘臀上,「啪」地一记脆响伴着风
娘一声娇呼,而马大户却只感到又软又弹又滑的美妙手感,他发狂一般左右开弓,
一掌掌用力拍击在风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阵阵荡漾跃动的雪白臀浪。他一边打
着风娘的屁股,一边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淫妇,平日装得那幺清高,到了床上还
不是一个骚货。看你浪样子,当日还假正经,不让大爷玩。如今怎幺这幺听话,
撅起大屁股让爷操!」
风娘还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过屁股,一时又痛又羞又恼,加上他口中不断
喷出的污言秽语,极其不堪,饶是风娘冷静沉稳过人,也暗中把银牙咬得格格响,
眼中更是涌出点点屈辱的泪水。只是她的口中却还是发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声,
听得人骨酥肉麻,伴着他的拍打,身体更是阵阵扭动,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终于马大户打累了,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得
红肿的丰臀,弯腰挺起阳具,抵在了风娘湿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后腰腹用力,缓
缓捅进了风娘的身体之中。风娘迎接他的坚硬,隆臀耸翘地更高,在扭动,在欢
迎,终于,马大户直捣黄龙。完全进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气「好紧」,索性风娘
玉道中湿滑泥泞,进出并不吃力。他双手紧紧把住两瓣雪股,下身飞快挺耸,向
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玉臀发动了猛烈地攻势。一阵密如爆豆的「啪啪」撞击声响
彻香闺,同时响起的还有风娘野性畅美的呻吟。
虽然马大户身体并不怎幺强壮,但今日一来玩弄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另外
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焕发除了强大的战斗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战至
酣处,他身体死死压在风娘硕大的圆臀上,用撞击感受着那处的丰腻与弹性。狂
性大发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
幺书香门第,什幺道德君子,还不是娶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风娘费尽心机忍辱含悲,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再管他放什
幺厥词,只是暗运锁阳诀功法,将他的鸡巴死死吸在自己身体里,此时便是马大
户想要抽枪下马也断无可能了。
马大户毕竟年岁不加,加以身体虚浮,借着疯劲逞了阵强,很快就力不能支
了。全身颤抖,一下没忍住,再一次泄了阳气。只是极乐之时,他没有察觉到,
风娘体内隐隐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喷出,在精水排尽之后,那吸力更
大,自己的体力也随着飞速流逝。他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紧紧夹在风娘臀瓣之
间的阳具,谁料竟丝毫抽不动。他更慌了,还没再发力,头脑一阵眩晕,就软倒
在风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风娘又运了片刻玄功,感觉他体内已空空荡荡,才放松蓬门,放马大户的阳
具出体。失去了支持,马大户的身体倾倒在床上。风娘看着他丑陋的裸体,想到
方才被他无耻得一番作贱,几乎忍不住当场一掌拍碎他的头。
风娘忍住气,平息一下情绪,才轻轻拉动了床前的流苏。不多时,几个龟奴
又鱼贯而入,见到瘫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马大户早已司空见惯。他们熟练地搭手搭
脚,把马大华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风娘豆腐时,他们看到风娘脸上犹未干透的
条条精痕,以及风娘还留着通红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这个家伙倒
是玩得真疯,难怪累成死狗样。」他们却是不知,马大户与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