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晰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程弋紧张又羞涩地整个身子都泛起粉色,戒尺的尖端顶在他自己扒开的xue口,浅浅戳弄了两下,那纯黑的实木上便沾上了层透明的ye体,男人将戒尺递到程弋眼前,“小弋瞧瞧,戒尺都被你弄脏了。”
戒尺在日常的训诫中,是极其富有威严感的存在,此刻沾上了自己的sao水,程弋又是羞耻又是愧疚,他半边脸贴着地板跪撅着,只能瞧见男人站在他面前米色的家居鞋,小声地道,“小弋知错了,是小弋该打。”
男人竖起戒尺重又蹭着tun缝软rou,“哪里犯了错,就该罚哪里。”说完就是一下抽在程弋tun缝间。
实木的戒尺不像鞭子一样柔软,硬生生打在最是细嫩的rou缝上,划过xue口,疼也疼得硬生生的。程弋哼了哼,这回忍住了没躲,反倒摇着屁股将屁眼送得更高了。男人眼尖地看见,不只是屁眼流了sao水,连前头小rou棒也开始挺起来。
真是yIn荡的小东西。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沉沉的戒尺依然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揍,男人一点儿也没因为这回抽的是最嫩最软的地方而手下留情,十来下过去,tun缝处已经高高肿起来,男人用戒尺的一头一下一下的戳开红肿的xue眼,沾着那止不住的sao水,蹭在tun缝嫣红的肿rou,白皙tunrou之间那道密缝红肿着沾上了一层晶晶亮亮的水渍,外头天没黑透,客厅里还没有开大灯,只有傍晚晕黄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给那个漂亮的屁股也描上一道金边。
男人用欣赏的目光望了半晌。又看了看因为不适应这样奇怪的快感而逐渐失神的程弋,他好心地停了戒尺稍微缓了缓,在程弋回神之后才重新打下去。
本来接连不断的打下来的时候,tun缝里头虽是烧成一连片,但连续的痛感却让感知本能的麻木,男人不停还好,这一停一缓的功夫,让肿得老高的tun缝又恢复了敏感,戒尺重新抽上来的时候,疼得厉害起来。
程弋跪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一半的自己痛得想松开扒开tun瓣的双手赶紧逃开,另一半的自己却更用力的送上屁眼希望男人能打到更里面好解了那股来自他身体最深处,陌生又让人迷恋的痛痒。
tun缝间就那么一点儿地方,戒尺反复地落在同一处磋磨,很快就抽得程弋哭出声来。
男人听到他的哭声,停了手,点了点几乎肿得发亮的tun缝,“怎么?”
程弋抽抽噎噎地,要哭又不太敢哭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日后大教授的样子,通红着一双兔子眼睛,讨好地拿脸蹭着男人的家居鞋,像只讨骨头的宠物狗般,“小弋的屁眼要抽坏了…”
男人不置可否,“放心,还没有抽烂呢。从前你屁股抽烂了几回,现在不也好好的。”
程弋像是想起以前被抽烂屁股的那两回,肿着的xue眼明显紧缩了一下,连前头挺立的Yinjing头部都忍不出溢出了两滴白浊。
“我打你的时候,是让你疼,可不是让你爽的。程弋,你要是敢射,这一个月都不要想用你那根没用的Yinjing了。”
在程弋还小不太懂的时候,曾经被男人打屁股打到射过,接下去的那一个月,男人在他Yinjing根部扣了贞Cao环,不仅是晨勃是会痛得他冷汗直冒,就连排泄也是从尿道探入软管导出来的。后来程弋就学会了,无论被打屁股的时候多么兴奋,也绝不敢射Jing。他从小自控力就极好,学会的东西就不会忘。但是有些事情学会了却不一定都做得到。
就比如现在。
如果男人的戒尺继续打在敏感红肿的屁眼上的话,程弋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所以他又蹭了蹭男人脚背,带着软软的哭腔,“今天小弋生日呢,父亲疼疼小弋,再换个地方打吧。屁眼抽烂了,小弋明天上课都不敢坐凳子呢。”
也不知男人是否真的因为今天是程弋生日而格外宽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戒尺到底还是转了个位置。重新回到了目前还是白皙的两团tunrou上。
程弋本就肤色偏白,屁股这样向来不见阳光的地方,就更是白生生似嫩豆腐一般,常年伏案学习并没有让那两团tunrou失去挺翘的弧度,或许也是因为男人规矩严苛的缘故,没什么错漏的时候也要挨上十下作为警醒,若是犯了大错更是一个屁股肿得两个大,所以程弋的屁股比起同龄男孩子来,都更挺翘几分,掩盖在宽大的校服裤子底下看不出什么,若是脱了往地上那么一撅,细腰肥tun,曲线惊人。
男人手中的戒尺从腰下依次抽落,板痕一直排到tun腿间,而后又从tun腿间再一下一下挨次抽回腰下,来来回回抽过几轮,很快就让白嫩的两团肿起一层,和tun缝间的高肿红成一片。
程弋本以为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屁眼,肠道里那股酥痒自然也就散去了,却没想到,少了那阵落在xue眼的痛感,戒尺砸在屁股上,非但没有缓解那股要命的瘙痒,反而让空虚感越发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戒尺又一次抽落在tun腿间最初的那道肿痕上。程弋忍不住扬起身子,纤细的脖颈拉出似绝望又似舒爽的弧度,挺立许久的Yinjing喷射出浓浓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