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
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
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
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
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闺
女臊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
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离夏轻摇着臻首,打定主意的同时,
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
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
又把俊俏的离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么轨迹、条理,也
都通通讲不清了。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
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
仿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
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
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
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
来到了浴室,当离夏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丈夫的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
时,离夏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
什么呢?
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看到闺女脸上漾出来的红粉娇容,妩媚的样子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
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离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
认一番,心里猛然一突,天哪!那是我闺女啊!想到这里,老离迷失在梦幻丛林
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离的心头,他抬起
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我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离扬起手
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对亲闺女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
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状态,离夏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
在了脸上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
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勃
起的模样,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
事吗?
离夏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猛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
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
的悔恨自责,离夏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
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见闺女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离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
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哎~夏夏,爸又
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离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离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
又能保证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坐怀不乱!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
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离响那样,只是对着闺女的后背
摩擦身体,而不是做出推倒动作呢!
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离夏又岂能不明白个中
道理。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