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一样,她不愿意那个帅小伙看到真正的,这个普通的
邻家妇人的模样,但又十分期待,十分期待他也会对这样平常却又淫荡的身体发
生兴趣。
快进来!
法子的内心渴望地大叫,她的身体颤抖着,小脚哆嗦着,法子她能感到自己
身体的痉挛,自己乳头的充血,她马上幻想到男孩咬上了那充满雌性味道又大又
粗的乳首,对自己的敏感点又嘬又舔。
「啊……啊。」
法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直到男孩怀里的女人有些紧张地说了什么,
男孩才摇了摇头走开,坐上了旅馆的电梯。
那一刻法子的内心充满了没有来由的失望,然而她控制着脑袋里的那个壮小
伙,把自己像娃娃一样欺负了个够,在她看到男女上了电梯的那一刻,她已经得
到了久违的高潮,洪水打着内裤,打在她本就摇曳的内心上,她看到了进入电梯
里的男孩长裤上的印记,那是巨大的阳具勃起顶在上面的样子,那种生机勃勃让
她的内心又开始松动,她正决定再来自我安慰一下,不经意看到了那个骚媚的女
人的脸。
「……又是比他大的女人吗。」
法子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抚弄着干燥的嘴唇,想着也许哪一天男孩真的能看到
这敞开心扉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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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和继母怜歌进入了旅馆的套间,那是有一个巨大水床的豪华房间,按理说
这里气氛十分暧昧,却因为冷气的缘故让怀中抱玉的承的欲火降温了不少。
靠着承穿着暴露连衣裙的女人还是没有说话,这一路上怜歌都没有说什么,
只是任由承上下其手,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是一样只会用那涂满艳丽挑逗口红的
小嘴呼着热气。
「呼……呼……」
承把继母放到了床上,他的头脑因为运转着的冷气已经冷静了不少。
当然,也可能是走到旅馆的路途上,承的手就没有闲着,先是抱着继母,在
她那有力的大腿上捏了不少手印,再是不时涌现对浮气继母的厌恶,报复性地把
她按到路边的墙上舌吻个够——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继母的妆其实已经有点花了,
但这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的容貌减分,反而有种被凌辱又充满欲望的美。「……」
承坐在继母的旁边,感受着肩旁上靠着的女人的无力,他沉默了,他不知道
怎么开口。
「喂……」
女人没有回答她,依然靠着他,她用秀发磨蹭着承宽厚的肩膀,柔软的手有
些撒娇地扯起他的短袖衬衫。「喂——……喂!」
承本以为继母被他自己的暴行欺负地无力反抗,也有些自责,想跟她好好说
明白,并已经有些后悔了来到爱情旅馆。可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开始深入他
的领口,那双小手居然在扯他的衣领。
承马上攥住了女人作怪的小手,严厉地看着自己的继母,「你在干嘛?!」
「……什么干嘛?」
「当然是干嘛脱我的衣——」
话说到一半,承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女人的脸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一张充满情欲完全没有母性和知性的脸,那绝不该是为人母为人妻子该
有的样貌:曾经英挺的浓眉变得弯曲,琼鼻的鼻孔撑开吸着继子的气味,已经被
口红弄花的小嘴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神,犹如母猪般散发着荷尔蒙——承感到了
一直勃起的肉棒被裤子压得更加疼痛了,那种压抑感让他的力量变得更大,「啊!」
女人因为感到了承手上的力量轻叹了一下,然而这并没有让女人退缩,而是
加重了她脸上的红晕。
【可恶!】承的心里叫道,女人的皮肤是那么滑嫩潮热,他又回忆起了他之
前在路上爱不释手的并不纤细的臂膀,他的眼睛也在忍不住向女人大腿和小脚看
去。
这个女人真的很完美,对承来说再完美不过了,那灼热的温度骚媚又好闻的
气味,都让他知道女人一定和自己身体相合,但——不行,这样不行,承的道德
突然压过了他的肉体理性。
他站了起来,让紧靠在他身上发情的怜歌扑倒在床上。
「啊,你……你怎么了?」
那种柔声细语,完全不同于之前废在家里对承的颐指气使,那发情的脸,也
完全不同于最初知性的脸,甚至不同于在家里一副废人模样素面朝天的坏脾气—
—意识到这种不同的承,突然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厌恶和不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