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爸在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教我的。」他理直气壮地反驳。虽
然忙着收拾游艇模型,但还是回答了她。
「不会太难吗?」她觉得他的举动很有趣。
「对小孩子来说,现在是灌输知识的时候。」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问题是,她们很多词汇都听不懂,怎么学这么艰涩的知识?」她好奇地问。
「很多东西不需要理解,听多了就会明白,就像学语言一样,小孩子哪懂得
什么叫『猪头』、『白痴』?但他们都事先学这个词汇,再明白词汇的意思。」
他笑得奸诈,一脸戏谑。
席若蓝翻了翻白眼,「你在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他将手放在左胸上,一脸诚恳地说,「你没发现他们学脏
话都很容易吗?这是因为大家一直说,小孩就跟着说。」
「那只是因为脏话都是简单的词汇,而且字数很少。」她没好气地说。
「我觉得是因为大家一直重复讲同样的单字,不想记得也会深入脑海。」相
柏涛笑嘻嘻地说,「所以我觉得这个原理就有点像是洗脑,你一直重复同样的东
西,小孩子一定会记起来,差别只在于学习时间的长短而已。」
「所以,我如果天天在双胞胎面前说『相柏涛是猪头和笨蛋』,她们一定会
被洗脑?」她眼角泛着笑意。
「喂!不要做人身攻击。」他笑着说,一点都不觉得生气。
「那么,你和她们分享知识的过程里,有没有什么心得?」她只知道双胞胎
玩得很开心。
「依我看哪!她们颇有机械天分,不过要先减肥。」相柏涛戏谑地说。
「胡说!人家说小时候胖不是胖。」席若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样还不是胖?」他忙着擦额头上淌出的汗水,「她们压坏了我最爱的游
艇模型。」
相柏涛拿出一旁分裂得看不出原来形状的游艇模型,指控地看着席若蓝,一
副要她凭良心评评理的模样。
「谁教你要拿模型跟她们玩?」她吐嘈,取笑他活该。
「不过,这个压坏的游艇也给了我一个思考方向。」他突然眯着眼,不怀好
意地说。
「什么意思?」她不由得落入他设下的陷阱。
「我要写信告诉那些游艇模型制造商,他们在制作模型时,要考虑『承重量』,
免得被压坏,哈哈!」他边说边笑。
「这样一点都不好笑。」她斜睨他一眼,狠狠地用力扑向他,「那我也来试
试看你的承重量有多少好了!」
他一时之间毫无防备,被她用尽全力扑倒,砰地一声重重跌在地上,她则叠
在他身上,幸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刚好吸收了两人落地的冲击力。
他惊讶又不可置信地坐起身,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席若蓝。她狠狠地瞪着他的
模样,有一股母鸡保护小鸡的狠劲与爱意,让他忍不住感动;但她的表情与举动,
却让他忍俊不禁,无法抑制地哈哈大笑。
相柏涛笑得直不起腰,席若蓝一脸无辜地跨坐在他身上,本来想欺负他的想
法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撞到头了吗?」她摸摸他的头,觉得他笑得太夸张了。
「哈哈哈……」他根本说不出话。
「真可怜,你疯了。」她没好气地故意说,还恶意地捏了他的脸一把。
「哈哈哈……」他持续笑个不停。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对他来说根本就像是棉花一样,所以刚刚的扑倒,根本对
他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他笑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在笑她不自量力吧?
席若蓝站起身,故作无辜样,「好吧!你就继续笑吧,我要去睡觉了。」
她急忙打开书房门想要溜走,但身后一双大手立即将她揪回来。
「这么好,压倒我之后就想跑?」他紧紧地环住她的腰,暧昧地在她的耳边
呢喃。
「谁教你先取笑我妹妹!」她指控。
「但是我也被你欺负回来了,所以一切都打平。」他精明地说。
「这种事哪能打平?我的力量对你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她用力挣脱他的手。
「你敢欺负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他依旧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你想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嘻嘻,换我欺负你啰!」他宣告。
「你要打我?」她瞪他一眼,「警告你哦,别想要打女人,如果你敢欺负我,
我会先向警察局报案,然后向法院告你家暴,甚至开记者会宣告你黑心的一面…
…」
席若蓝拼命撂狠话,见他瞪视她的双眼越睁越大,只好聪明地选择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