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而是按照本心,选择让自己也让他人都舒服的那条路。
这样的人善良,却并不会是非不分。
杨大宝看着张华若,他忽然笑了,笑的猝不及防,张华若歪着头不解地回看杨大宝,杨大宝轻轻拍拍张华若的后脑,笑道:“你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我这时候就做点什么,是不是太禽兽了些?”
张华若抬手看一眼自己的手指,略有些苍白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态,他明白,从他睡醒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他自己就能感觉到体内那已经不同往日的状态。
不趁着尚有时日,他不知道,他们还能有多少次亲近的机会。
悠悠地叹一口气,张华若咕哝道:“偶尔禽兽一次,也不是不行。”
杨大宝被说的有些心动了,眼睛左右飘了两下,显然是在犹豫。
他问:“丞相和大夫马上就要过来了,被他们看到怎么办?”
张华若坐起身,对他说:“那你现在就快去把门关上,我爹爹是聪明人,他要是看到门是关着的,肯定不会冒然闯进来。”
杨大宝犹豫不决,他的心里实在是被张华若说的心动,可又顾及到张华若的身体,担心会加重张华若的身体负担。
张华若低头一笑:“你是怕我会像糖一样化掉,还是一碰就会碎?”
在张华若的注视下,杨大宝总算下定决心起身去关上门,关上门之前他看了一眼外面,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也就是说他们还没过来。
回头看张华若,床上的张华若正乖乖跪坐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不用做出任何刻意的撩人姿势,也不用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杨大宝,就已经让杨大宝觉得心跳加快。
屋外,张谢仪和刚赶到长安城的叶问天等人急匆匆走来,远远就看见紧锁的房门,张谢仪心里有一点点的疑惑,不过他并没有放缓脚步,直到走到门边却推不开门时,他才明白过来。
身边人有的想要出声喊杨大宝来开门,有的打算暴力推门,都在付之行动前被张谢仪阻止,张谢仪忽然转移视线,夸赞起自家园子里的花木:“哇,原来这里的梅花树已经长这么大了,郁郁葱葱,再过不久定能花开满枝头,给我的丞相府带来盎然冬景,美不胜收,真是美不胜收啊!”
看着眼前光秃秃的的浅褐色枝条,众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有点搞不懂张谢仪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再说了,现在这个时间离梅花开花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眼前的这几株梅花树哪里符合郁郁葱葱这个形容?
何撩凑到张谢仪身边,贴近张谢仪的耳朵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谢仪不想让他们看到他与何撩之间的亲密,有意退开半步,这一举动让何撩心里感到一丝不舒服,撇撇嘴站到一旁,看样子是有些生气了。
张谢仪无奈看了他一眼,俩人进行眼神交流。
张谢仪视线往左右一瞟:这里这么多人呢!
何撩把眼睛往天上一翻:你嫌弃我见不得人!我生气了,现在不打算理你!
张谢仪瞳孔微张: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现在不是时候,以后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自然会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何撩略微偏过头,既向张谢仪表明态度,又保持住一个合适的角度使他能够看到张谢仪:哼!
他们两人在这眉目传情,自然是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其他人却是觉得现在安静太久,一群人呆愣愣站在这里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们原先不是要去探看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张华若吗?
这里的人里面,除了何撩存在的意义不明,叶问天跟张谢仪是朋友关系外,其他人皆是以张谢仪马首是瞻,不敢多问。
于是叶问天主动站出来询问张谢仪:“谢仪,怎么还不进去看看华若?”
对于叶问天,张谢仪能够把实话说给他听。反正叶问天心里肯定已经猜到些许:“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你说呢?”
叶问天皮了一下下:“也有可能是有人闯了进去,正挟持着华若和杨大宝。”
叶问天刚从外地回来,还不知道张华若前一阵子被人绑走一事,随口开一个玩笑,没想到正戳张谢仪的心窝。
张谢仪也是担心再出上次那样的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自我感觉已经给够这两个小崽子独处的时间,不再忽悠着一群人转移注意力,回到房门前正经地敲了敲门。
杨大宝急匆匆小跑过来开门,张谢仪看到杨大宝那略有躲闪的小眼神还有憋红的脸颊,就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张谢仪不由地感叹着,年轻真好啊。
比起他们小年轻的活力四射,他真的是老了,老年人谈个恋爱考虑的太多,不像他们,想做什么当下就有勇气去做。
叶问天给张华若诊脉的过程中一直眉头紧锁,把其他人都整的紧张不已,尤其是张谢仪和杨大宝。
屋子里的一堆人里,反倒是张华若这个病人本人最开朗,在叶问天深思熟虑打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