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是觉得我们殷家人都是傻子对么?恕我直言,如果我们是傻子群体,那么连松山的边角都摸不到的高贵的您,又算是什么呢。”
殷池雪看着那两个不懂事的Omega,虽然语意很不怎么好,但语气确实出奇的动听。
他在笑,眉眼弯弯。
那两个Omega下意识闭了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殷池雪也不想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余鹤身边:
“小酸nai,爸爸来了哦。”
他摸了摸小酸nai白嫩嫩的小脸。
“你,你怎么在这啊。”看着殷池雪汗津津的脸,余鹤诧异问道。
“不是和你说让你办完手续给我打电话,都十二点多了也不见你人,电话也不接,只好满校园找你。”
余鹤愕然,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们家不是特别喜欢定位别人的手机么,干脆定位一下就好了呗。”看着他跑了一圈,脸都被晒得有些发红的模样,余鹤确实心疼。
殷池雪笑着一耸肩,似是坦然:
“你不是说很讨厌别人在你手机里装定位么。”
余鹤抱着小酸nai,嘟嘟哝哝掏出手机,发现自己又误触了静音键。
一打开屏幕中便显示殷池雪的二十几通未接来电。
“好了,我们先回家?外面太热了。”说着,殷池雪牵起余鹤的手要走。
“等一下,我的芦荟冰露。”余鹤焦急地望向柜台。
“那个太凉了,你是想留下什么月子后遗症么。”殷池雪觉得不行,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又不是天天喝,就偶尔喝一次。”
见余鹤不乐意了,殷池雪不顾周围人讶异的目光,忙凑上前去安慰:
“我是说,回家我做给你喝,纯天然无添加剂。”
看殷池雪这副耙耳朵的模样,余鹤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别这样啦,在外面,你也不嫌丢人。”
“我觉得还好,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就无脑跟风黑的人要强多了吧。”殷池雪笑笑,拉着余鹤的手走出了冷饮店。
一出门,余鹤本性就暴露了:
“要不是考虑到小酸nai的感受,我刚才真想跳起来一人给他们一拳,让他们知道,屎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殷池雪揉揉他的头发:
“其实要是小酸nai知道了,肯定也会跳起来一人给一拳的吧,毕竟他这么喜欢自己的妈妈,对不对。”
说着,殷池雪戳了戳小酸nairou鼓鼓的脸颊。
余鹤提交的是下半年休学计划,但这次的期末考试还是要跟着去考的。
准考证下来,一共是六门要考试,除去体育因为自身情况特殊可以申请免考,还有五门要在三天内考完。
替考算是行不通了,毕竟这学校对考试查得很严,要面部识别入场。
先不说复习的怎样,小酸nai能不能带着一起进考场还不一定。
所以考试那天,不管余鹤怎么求情,考官就是不许他把婴儿带进去,说会影响其他考生。
没办法,只好给殷池雪打了电话,让他找个闲人过来接小酸nai回家。
不大一会儿,殷池雪的母亲就来了。
见到殷池雪的母亲,考官又是照惯例跪舔,还冲着余鹤一个劲儿道歉,说开始不知道这是殷家的独孙,所以冒犯了,希望他们能原谅自己。
考生们其实还是颇有意见的,毕竟一个婴儿,动不动就哭,影响自己发挥,考不好他们殷家又不会负责。
看出考生们的不满,殷池雪的母亲也不强求,大方抱过小酸nai,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
“来,小酸nai,跟nainai回家~”
小酸nai刚被抱走的那一瞬间,忽然张嘴就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是nainai呀,小酸nai真是伤nainai的心哦~”殷池雪的母亲像是做戏一般的哭诉道。
“对不起,酸nai太依赖我了,就连池雪也不给抱的。”余鹤不好意思。
小酸nai在考场门口哭得声嘶力竭,其他还在抓紧复习临时抱佛脚的考生不免不满,开始出声抱怨起来。
余鹤担忧地看着小酸nai,又觉得打扰了别人不好意思,忙道:
“妈,您带着小酸nai先走吧,我大概九十分钟出来。”
殷池雪的母亲无奈地叹口气,点点头,从余鹤手中接过小酸nai的nai瓶和玩具,抱着小酸nai打算先离开。
听到小酸nai哭得快要断气,余鹤就觉得心都被揪紧了一般,嗖嗖地疼。
没走两步,余鹤马上追过去,抱过小酸nai,心疼地亲着他的小脸:
“宝贝不哭,麻麻在呢。”
就像是变魔术一般,在小酸nai接触到余鹤那一瞬间便止住了哭声。
余鹤不禁在心中感叹:
这德行,怎么和他爹一模一样。
眼看着考试时间将近,余鹤也不好继续在外面逗留,他牙一咬,心一横,将小酸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