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郡主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眼里闪着Jing光,“祁泱是我三姑妈的儿子,按族谱来,是我们苗族的六王子。我能打我哥哥什么注意?”
“胡说…”
“我骗你做什么?哎呀,我今天是给你诊脉的。”菏凰郡主说着就要邱衡撸起袖子,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知道避嫌,手直接就搭上了邱衡的手腕。
“你会解蛊?”
“不然陆鸷找我来做什么?”
邱衡突然醍醐灌顶,心口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揪得生疼。他忍不住地咧嘴笑开,邱衡的心里没那么酸涩了,美滋滋地哼小曲儿。
菏凰郡主撇了撇嘴,“德行…”
忘了发了。
☆、74 “陆鸷呢?他怎么了。”
为欢74
邱衡突然醍醐灌顶,心口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揪得生疼。他忍不住地咧嘴笑开,邱衡的心里没那么酸涩了,美滋滋地哼小曲儿。
菏凰郡主撇了撇嘴,“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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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风察觉到邱衡可能有话要与郡主单独讲,不等人开口,他就自觉地回避,抱着小伊伊在院子里放风。他的腿根还是火辣辣的疼,那处肌肤娇嫩,被西平王蹭了半宿,现在又被布料磨着,无论怎么站都不舒服。
系风心里又恼又羞,手指点着小猫咪地脑袋瓜,低声地数落它。小伊伊浑然不觉自己给系风带来了什么苦恼,不情愿地嗷呜一声,又缩在人怀里打盹。系风好笑地捏了捏它的小rou垫,羡慕它整天无忧无虑。
菏凰郡主搭上脉诊了许久,神色愈发复杂,眉头越拧越紧,全然没有刚进门的快意。邱衡的喉头滚动,有些口干舌燥,他心里的那点雀跃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浇了满头。他不多敢问,生怕这个蛊要跟他一辈子。
“这个蛊…能解么?”
“当然能,我要回去再翻翻书。”菏凰郡主收回手,口吻自信,眉宇间却写满迟疑。她又看了看邱衡的面色,又添了一句,“最好,还是等陆鸷回来,我更有把握。”
邱衡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连忙道谢。他托菏凰郡主带出去了一张字条,给祁泱的。邱衡没在上面做什么手脚,西平王兴许安插了眼线,菏凰郡主出府时或许还要被搜身,他没必要让祁泱担上风险。
菏凰郡主来得急,去得也快,几乎没做停留,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一同带走的还有邱衡飘忽不定的心。
邱衡走到门外,看见系风正岔开腿坐在台阶上,小手来回摆动对着裆部扇风,他见邱衡出来,忙把腿夹紧了,呲牙咧嘴地抬手,扶了一把邱衡。
邱衡从善如流,挨着他坐下来,铁链把他的手腕磨出了红印,脚踝也是被撞得青紫一片。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系风瘦削的肩上,邱衡承认,他想陆鸷了,想得心里发慌,他想那个宽厚的胸膛,可以盛下他大大小小的、荒谬的愿望。
系风到底是常年习武,毫不费力地撑着身子,他虚搂着邱衡,耳朵动了动,就能听到周遭的风吹草动。
“王府的戒备好像更严了…”
一句话,引起了邱衡的注意。
系风没有城府,想不到那么多,可邱衡在脑子里瞬间想出了最坏的结局。邱衡笑了一下,怪自己多想,可他的胸腔一下一下地撞得生疼,他平复不下来。
阳光很暖,邱衡却觉得身上冰凉。
一连三天,这处偏僻的院落再无人造访。邱衡托菏凰郡主带出去的字条也宛若石沉大海,系风仍是一日三餐、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眼巴巴地看着邱衡逐渐消退的意志,他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
邱衡若不能失了主心骨。
“我被囚禁几天了?”
“十、十多天了…”
邱衡眼神放空,轻声低喃,十多天了,也不知道陆鸷走到哪了。他听说陆鸷带了一千Jing兵,队伍这么庞大,在路上要耽误不少时间吧。送亲的路那么长,找到公主的几率渺茫。
邱衡这几日都休息得不好,西王府外每天都在增加人手,一日比一日戒备森严,晚上墙外巡逻走动的声音又很吵,导致他眼下的乌青又深了许多。
系风牺牲色相,向西平王讨了些熏香,用来安神静心的。点了香,邱衡白日里便睡得昏昏沉沉,他总觉得这是迷香,让人能一睡不醒的那种。
邱衡这边用了午膳刚睡下,菏凰郡主就带着人来了,毫无预兆。系风正在自己的屋里换衣服,听见脚步声,也不管衣衫不整,拿着剑就冲了出去。
菏凰郡主猫着腰,对系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系风不明所以,也畏手畏脚地跟着进去。
他看见菏凰郡主从随从手里接过一个小匣子,打开了里面是一簇银针,和几个掌心大小的匕首,Jing致又小巧。
菏凰郡主拿起匕首比划了一下,系风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叫醒邱衡,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解蛊的,倒像是分尸的。随从抬起邱衡的手腕,系风快速地眨了眨眼,他刚刚分明看到了邱衡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