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鸷盯着被抬进来的木桶若有所思,邱衡低低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否认,“定是祁泱嘱咐的,他们的脑袋没这么灵光。”
二人洗去身上的黏腻和Jingye,互相给对方穿戴,陆鸷的手法笨拙,把邱衡的头发束得乱七八糟,小jian商嫌弃地拍开男人的手,自己利落地束冠,整理衣着。
等邱衡和陆鸷下楼的时候,祁泱已经等候多时了,他抱着小破剑端坐着,看向门外出神。大厅里的人寥寥无几,多半都被昨晚的赏鸟宴折去了Jing力,现在应是在养Jing蓄锐。
陆鸷气色红润,一扫往日的严肃,眉眼间带了慵懒。不知是不是在祁泱面前的关系,愈发没了形象,下巴搁在邱衡的肩上,黏着人走路,看向祁泱的眼里还有挑衅。
“不知羞耻。”祁泱嘀咕了一句。
邱衡哭笑不得,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不对脾气,按理说都是寡言的人,再不对路也不会这样针锋相对,像讨糖吃的孩童一样幼稚。
“我先回王府,晚上一起用膳。”陆鸷松开对邱衡的禁锢,也不管人是否答应会去王府,径自啄了一口小jian商的红唇,冲祁泱挑了挑眉毛。
祁泱翻了个白眼,连表面上的礼数都懒得做了。和沈凤鹤相比,陆鸷的脾性简直要好上太多,他垂眸盯着靴尖,心乱如麻。
“别怪我没提醒你。”陆鸷突然多嘴,祁泱有些狐疑地看向他,这句话似曾相识。
“沈凤鹤在对面茶楼看你很久了。”
海棠这两天一直上不来,就没发。
☆、62 一辈子都不会再见沈凤鹤。
为欢62
祁泱翻了个白眼,连表面上的礼数都懒得做了。和沈凤鹤相比,陆鸷的脾性简直要好上太多,他垂眸盯着靴尖,心乱如麻。
“别怪我没提醒你。”陆鸷突然多嘴,祁泱有些狐疑地看向他,这句话似曾相识。
“沈凤鹤在对面茶楼看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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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泱脸色一僵,眼里浮起一层寒霜。他抿了抿唇,弓腰作揖,语气不冷不热,“恭送王爷。”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陆鸷自讨没趣,邱衡窝在他的怀里,一手环着他的腰,暗地里揪着他的软rou拧。陆鸷面不改色,实则疼得大腿都在打颤。
“沈凤鹤那个兔崽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帮着他说好话?”
邱衡气急败坏扯着陆鸷往外走,怕祁泱听见,声音还压得很低,直到走到临玉楼门口了,音量才提高了些。陆鸷一脸无辜,他垂眸看着邱衡,薄唇一抿,委屈尽在不言中。
邱衡骂也骂不得,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的胸口,“祁泱和沈凤鹤的事情,以后你不要插手,记住了么?”
陆鸷攥住他的手指,轻吻了一下,心不在焉地噢了一声。邱衡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撵他赶紧回去,满口糊弄着陆鸷,说晚上会去王府里和他一起用晚膳。
“小泱泱~”
祁泱面无表情,伸出手指抵住邱衡的额头,阻止邱衡与自己的亲热,“我的笛子,别忘了要回来。”
邱衡爽快地应下,笑嘻嘻地躲开手指,黏黏糊糊地要和祁泱抱在一起。小暗卫端着架子,抱着小破剑,满脸不情愿却还是让人抱了满怀。
“白荀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打算?”祁泱直入主题,也不废话。
邱衡坏笑,眼里闪着Jing光,他摸了摸下巴,自信又得意,“好说,京城里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曲轻舟那头闷驴。”
祁泱一挑眉,不可置否。
二人一同去白荀的屋里见了人,小少爷一个人闷在屋里看书,他离开京城多年已经人生地不熟,没有半分出去走动的心思。
白荀见了祁泱有些抵触,他后怕地摸了摸脖颈,昨晚的痛击还没消散。邱衡自来熟地牵着他的手坐在床边,眉飞色舞地把自己的打算讲给小少爷听。
祁泱对邱衡的一肚子坏水不感兴趣,听得只打瞌睡,抱着小破剑倚在角落,脑袋瓜一栽一栽,眼皮直打架。
“你、你…这是jian、jian商…牟取暴利…”
白荀听到最后的报酬劳费,激动地手抖,不满地控诉邱衡。他杏眼瞪得圆圆的,蹙着眉头,邱衡吹了声口哨,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无jian不商啊,小宝贝~”
邱衡耸肩,手指轻佻地摸过小少爷的脸蛋儿,沿着下巴尖一路划下来,暧昧地揉了一把白荀的软腰和圆润的小屁股。
祁泱啧了一声,简直没眼看。
白荀惊呼一声,跳下床,颤颤巍巍地躲在祁泱身后。他的小手攥着祁泱的衣摆,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盯着邱衡,像是再看一头大尾巴狼。
小少爷这时候也不记仇了,只觉得祁泱身边比较安全。祁泱嗤笑一声,倒也没挣开白荀的手,抱臂看戏。
邱衡拍腿大笑,看着瑟瑟发抖的小鹌鹑,连连说白荀很有意思,更加期待曲轻舟见到老相好的场面了。他迫不及待地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