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左是个好官,可惜没什么实权,处处受制于人。
陆鸷揉了揉眉心,父皇还真是让他历练来了。
早上的那章是昨天的,这个是今天的。
推剧情很无聊叭?但我还是要坚持推下去啊。
☆、34 可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无趣的人。
为欢几何34
他未料到的是,自己的一番安慰竟也能取得了方左的信任。入夜时,方左遣人送来了书信,列举了此番事情的始末。
方左在一开始就察觉出了那两个随行小官不是陆鸷的人,所以说话便注意了些分寸。陆鸷看完了信,便烧毁了。方左是个好官,可惜没什么实权,处处受制于人。
陆鸷揉了揉眉心,父皇还真是让他历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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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比军营,将士同心,这有太多无形的手阻碍着他揭开事情的脚步,勾心斗角的算计令他厌恶。陆鸷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涉足官场,所以他才请愿带兵在外征战,戍守边疆多年。
他也是凡夫俗子,他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生下来就平白镀了一层金,处处受制于「皇子」这个虚名。
陆鸷就这样坐在案前,盯着油灯,看了半夜。恍惚间想起那个聒噪的小jian商,若是在他身边,定是会说他无趣,竟盯着夜灯能看上半晌。
可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无趣的人。
天微亮的时候,陆鸷缓缓睁开了眼,他没什么睡意,闭着眼小憩了片刻。男人揉了揉眉心,秋天的风带些凉意,指尖泛凉倒让他舒心不少,浇灭了心头的烦闷。
李勤和王宽已经有了动作,可他还不能贸然出手,生怕打草惊蛇,他不知道这是否也是对方的试探。
还是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吧。
安排住的地方很破落,还有些漏风,他让方左一视同仁就好,不必特意。小破屋里就一张桌子、草席,很chao。陆鸷觉得这已经很好了,至少还能落脚,就是苦了他的影卫,蹲在门前没处去,屋顶一碰就摇摇欲坠。
他打了盆水洗了脸,摸了摸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茬,刚提起剑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听见屋外嘈杂的声音。他蹙着眉往外看,看见影七背对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对、对不起…”
影七挠了挠头,他刚刚站的有些猛,竟是有些头晕目眩,撞着了人,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撞飞出去了。
他面前站着一个俊俏的青年,被撞得踉跄退后了几步,身形不稳被他扶了一把。影七见人衣着雍容华贵,想必是名门望族的小少爷。小少爷一袭白衣,衣摆沾染了泥土,面色苍白。
影七见他手里攥着一个做工细致的荷包,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疲惫,小少爷慌乱地四处瞅着,寻找刚刚被撞飞的物件。
“你、你什么丢了…我、我帮你找吧?”
影七心里过意不去,也跟着小少爷蹲在地上寻找。小少爷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了句“不用。”声线清清冷冷,没什么暖意,却挠得影七心口痒痒。
陆鸷走了出来,负手而立,垂眸看着蹲在地上找东西的两个小鹌鹑。他清咳了一声,影七心虚地站起来,低着头叫了一声主子。
小少爷抬头看了一眼陆鸷,视线在男人腰侧的玉佩停留,他看了一会儿,又低着头去找嵌入泥土的银饰。
那是娘亲留给他的银镯。
白嫩的指尖扒拉着泥土,衣摆也垂在地上,时不时撩一下碎发,脸上不一会儿就成了小花猫。影七偷瞄了一眼陆鸷,男人轻哼一声,他立马会意,蹲下身帮小少爷寻物件去了。
二人各找到了一个银镯,哪还是银镯啊,裹了层泥水,都是泥镯了。小少爷轻声道了谢,用手帕细细地擦干净镯子上的污垢,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荷包里。他又抬眸看了看陆鸷,欲言又止。
陆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将他面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此人来路蹊跷,又恰经过他的住处,男人不免多留意了两眼,生怕是对方塞来的美人计。
“您从京城来?”小少爷犹犹豫豫还是开了口,心里的忐忑不安写在脸上,他的指尖脏兮兮的把荷包都抓得皱巴巴。
陆鸷抿了抿唇,“嗯。”
这没必要隐藏,稍微一打听都知道他是京城赶来救灾的。小少爷呼吸一滞,身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僵在了原地,他的嘴唇嗫嚅,声音都打了颤。
“那,您可知曲家二少可曾婚否?”
陆鸷和影七对视了一眼,显然没料到小少爷竟会问这般问题。男人蹙着眉想了一会儿,他许久不在京城,曲家大少是早已娶妻,还是圣上亲自赐婚。
“主子,曲家二少是曲轻舟。”
影七没忍住插了嘴,陆鸷突然想起,邱衡曾是在他耳边念叨过这个名字的,说曲轻舟已经二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还是个雏。
照这个说法,是不曾婚配了。
小少爷紧张地看着京城来的贵人,影七不知为什么也跟着紧张起来,陆鸷淡漠地开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