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只能一面左闪右躲的避免被殃及池鱼,一面以商量态度好言讨饶,只求这俩人要打滚出去打,留她这一方小地独自清净。
两人身法极快,功夫本身也不相上下。转眼过了三四十招,谁也没能讨到便宜,反而切磋较量的心头欢喜,快意畅然。
不过碍于屋内空间窄小,两人都是以掌力拳脚相拼,谁都没有拔兵刃。
又是二三十招过去,白玉堂与展昭互相对了一掌,仍不满足,当下舔了舔唇,提议:“这巴掌大的地方太过碍手碍脚,不如出去打。”
展昭才要应声“好”,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轻飘飘的钻入他的耳朵,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逃命中,立马收敛气息,摆手道:“不打了,为兄先行一步,咱们后会有……嘶,白玉堂!你干什么!”
白玉堂单手将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朝着屏风后的雕花大床走去,经过禅音时,只浅淡的抛下一句:“今晚床归我了,你自便。”
惊的禅音下巴差点砸地上。
等他家五爷果真鸠占鹊巢的揽着人上了床,禅音才忽然想到:刚不还百般嫌弃自己这儿,要千里之行去蹭猫窝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呵,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旧坑重写。
一边谈情说爱一边随手破案。
剧情不重要,作者逻辑废,一切BUG都是存在即合理。
么么哒!
第2章 第二回
“你这是刀伤。”白玉堂将展昭轻轻放在床榻上,眼睛略一扫过心里便有了数,“凭你的功夫,谁能伤得了你?你方才说‘猛虎’追赶?是什么人追你?”
展昭先前捂着伤口不给他瞧,就是知道这人见了肯定婆婆妈妈问东问西,于是只好挠头装傻,倾尽演技,端着满脸茫然问道:“什么猛虎?我有说过吗?”
白玉堂撩起眼皮,静静地望着他。
展昭莫名被看的心里一虚,揉着鼻子干咳了一声,“……那可能有吧。那什么,猛虎就是猛虎,畜牲一头,不足挂齿。”
白玉堂懒得跟他掰扯,当即一扣他手腕,道:“究竟是不是畜牲,我们回开封府立刻便能知晓。”
展昭听到“开封府”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就连一路狂奔逃跑时都未曾凌乱的气息,在这一瞬也窒了一下。
白玉堂眯了下眼,十分Jing准的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怎么?追你的是开封府的人?”
展昭斩钉截铁道:“不是。”
“那也是和他们有关的。”白玉堂忖了片刻,猜测,“莫非是宫里……”
“玉堂。”展昭不及他说完,忽然抬高音量将他打断,“这事儿和你没关,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言罢,手腕一翻,十分轻巧的脱离开白玉堂的钳制,推开他站起来。
白玉堂面上一黑,被他这句话噎的心里极不痛快,也立刻闪身到他跟前,用自己身体堵住他的去路,压着火道:“我拿你当朋友,才想要替你解围!”
“我明白。”展昭抬手在他肩头拍了拍,绷紧的表情微微松动,笑道,“好意心领了,但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白玉堂眉头皱的更深,还要再与他讲理,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像是有什么人不顾阻拦的冲了上来。店掌柜的声音也夹杂其中,一个劲儿的高呼:“官爷!官爷!我们这真的不曾藏什么朝廷钦犯!”
白玉堂立马抬眼去看展昭。
展昭自然也已经听见了动静,忙回身拿好自己的巨阙,对白玉堂一抱腕,道:“旁的话以后再说,我得先行一步——待会儿他们要是找上来,问起来,就说从没见过我这个人,切记!”
他说完就要走,可惜白玉堂还堵在跟前,犹如木桩一样,半寸也未挪窝。
展昭以为自己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又听外面吵闹、脚步声临近,当即急迫的唤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懒洋洋的抱住手臂,好像展昭越急,他越悠闲一样。
“你说,”白玉堂一挑眉,唇边浮现点点笑意,“如若我此时将你交给外面的人,会怎样?”
展昭沉默的抿了抿唇。
白玉堂又问:“朝廷钦犯?啧啧,那我交了人会给赏银吗?”
外面的声音越发临近,眼看已经到了门口,展昭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后退小半步,嘴上道了一声“得罪”,冷着脸拔..出自己的剑。
白玉堂早备着他这一手,趁他动作时,两指并拢,在他伤处周围一点,展昭顿时痛呼出声,本能的弓了下..身。白玉堂便趁此时机弹回他已拔。出来的剑身,接着在他身上轻轻那么一推,已然将展昭推回床榻之上。
展昭猝不及防,整个人朝床内倾倒下去。
这张雕花大床之上铺了好几层鹅绒被,又香又软,即便展昭这么没轻没重的摔上去,也丝毫不觉半分疼痛。
他人倒在这软绵绵的床帐中,Jing神还紧绷着,待手臂才一触及床面,立马支撑着欲起,然而白玉堂却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