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手指挑起陈鸿玉的碎发,帮他挽在了耳后。
“我把他绑在了床头,等你来享用,”陈鸿玉享受着邵维安此刻的温柔,也享受着他给予的残忍,“但我太寂寞了,我能同他一起么?或者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着也……唔。”
陈鸿玉再次被邵维安吻住了,这次的吻不再温柔,反倒裹挟着愤怒与无奈。邵维安搂着陈鸿玉的腰身,侧身进了房间,用脚踹上了门,他把陈鸿玉抵在墙壁上亲吻,略显粗糙的手划过细腻的皮肤,室内的灯光很亮,足以让彼此看清最细微的表情——而陈鸿玉惊讶地发现,他的邵先生,眼角有些shi。
邵维安不再满足亲吻,他一把把陈鸿玉抱了起来,让对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身,房间的空间很大,走了一会儿才进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被红绳束缚的男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邵维安随手拿了件衣服,挡住了那人的视线,他将陈鸿玉压在床上,狠狠地侵入他。
两人做了一轮,把“礼物”放走了,给了笔封口费,又痴缠在了一起,从天黑疯到天明。
邵维安睡得很沉,陈鸿玉却很清醒,他餍足地用手触碰着男人的脸,直到手机微微震动,传来了下属的消息。
——“少爷,已经查到了,是姜先生送的人。”
——“该怎么处理,你清楚。”
——“是。”
手机屏幕渐渐熄灭,陈鸿玉却俯下/身,将脸贴紧了邵维安的胸口。
“你对我越来越心软了,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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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地将酒店发生的事揭过不提,临到年底,两人的工作也越来越忙,陈鸿玉也不得不开始出差,处理些必要的事物。
他又调了一队人,私下里监控着邵维安的日常,邵维安敏感地察觉到了,但他选择了放纵,甚至连问都没问。
上次送人给邵维安的姜老板生意上吃了大亏,几乎是伤筋动骨,幸好有邵先生帮扶了一把,才勉强熬过去。
姜老板不是蠢人,陈鸿玉也并未刻意隐瞒,他很快就查出无妄之灾的源头是邵先生的枕边人,但实力差距过大,邵先生又做了补偿,只能低头认栽。但消息也传了出去,一时之间,邵维安身边清净了不少,甚至可以称为“寡淡”。
邵维安倒也没多遗憾,各种饭局少了,他空出的时间多了,刚好捡起了荒废许久的健身和游泳,陈鸿玉断断续续出差了几周,等略闲下来去摸邵维安的腹部,触手的是硬邦邦的腹肌,几乎立刻就腿软了。
邵维安将他压在落地窗前,单手抽烟,单手掐着他的腰身,似爱抚似亵--玩,窗外正飘着雪花,室内却温暖如春。
陈鸿玉喘着气,偶尔会有细碎的呻yin溢出,他的脸红彤彤的,汗水滴滴滚落,浑身却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等两人折腾够了,陈鸿玉托举着果盘,用叉子叉着果rou,一块块喂给邵维安,腻歪的、放纵的。
“下周日有时间么?”邵维安随口问。
“有啊,怎么了?”
“跟我去见我爸妈吧,年前吃个饭。”
陈鸿玉猛地仰起头,凝视着邵维安,像是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个玩笑话。
邵维安随手拍了把陈鸿玉的tun部,说:“咱们的事,我家里人差不多也都清楚了,去见见吧。”
“好。”陈鸿玉乖顺地应了。
“陈鸿玉,”邵维安将人搂紧了,低头去亲那人的发间,“你是我的男朋友,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我或许并没有那么爱你,但我很在意你。
第二十八章
“叔叔……”
“爱酒。”
“阿姨?”
“爱听音乐会。”
“爷爷?”
“摄影。”
“nainai?”
“丝巾,”邵维安略微挪动了下耳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钟表,“其他人不用太在意,你看着来就好。”
“嗯,你在忙?”陈鸿玉翻看着纸质的购物指南,一边聊天,一边亲自挑选礼物。
“三分钟后有一场讲座,大概要三个小时,等结束了再打给你。”
“好,等你忙完。”
邵维安等了两秒钟,对方果然没有挂电话,他补了句“回聊”,挂断了电话。
工作人员微笑着等待在一边,邵维安低声了说了句“抱歉”,又笑了下,说:“家里人,比较粘人。”
门扉开启,背投已经调整成了PPT的首页,台下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四五十个——这是一场内部的培训会,底下大多是年轻的面孔。
邵维安其实和“老”一点也不沾边,但他的履历足以支撑他站在这里,作为短暂的“老师”同他人分享经验。
“……PE的起投平均是2.6亿元,部分企业估值只有2亿元……”
“……我们对比下近年来互联网上市公司的基本情况,会发现颠覆了我们的固有观念,至少在所统计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