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的心头rou。这孩子虽然只跟着她几个月,可自从孩子开口喊她妈妈,她就把宝贝纳入了羽翼下。孩子丢了,她怎么能不急。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哭喊吵闹,只是一贯的冷静坚强罢了,并非不会害怕啊!
李仲夏这一刻涌上来的深深后悔与抱歉,大庭广众之下搂住媳妇安慰她。之前是犯的什么神经,觉得不是她生的,所以她才没有张皇失措。如果是小丫她们丢了,她还能这么冷静吗?
能。此刻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内心强大到不管遇到的是什么情况,她第一反应都会清晰的考虑该如何应对。哭闹,惊惶根本不解决问题。她是不屑为之的。
总算找到了,众人议论纷纷的往回返。议论对象自然是韩老二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媳妇。
“真是想不到,那么绵的女人咋会干出这么坏的事儿?”
徐姐恨的咬牙切齿,接口道:“是。这是心黑透了,才能干这事儿。她也是当妈的,不知道这么干是要顾言的命啊?”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看李老汉给顾言东西,自己就腆着脸上去要,结果害的老人摔倒没了。如今这是不是看顾言日子过的好,故意给她添堵?”
“我看是。”
“是这么回事儿。这女人心忒黑,这也太坏了。这要不是顾言厉害,知道跑去韩家闹,让老大媳妇说出内情,然后牵扯出这事儿。小娃娃一晚上被她藏在这儿,被狼叼走了咋办。”
“是啊。谁能想到是她干的,这也就是顾言厉害了。要搁咱身上,跑去报公安,再调查。时间过去一晚上,都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儿。”
“可不是。一个人藏,十个人都找不见。那还是说屋里。这一个村子这么大,没目标哪能找到啊。”
抱着孩子回了家,这事儿支书也得了消息,此刻韩老二媳妇已经被大队控制了起来。
“我就是给她用了点儿曼陀罗花粉。”
平喘止咳,麻醉止痛。这玩意村里村外多的是,有的人家会收集起来晒干,咳嗽的时候用纸卷起来像烟一样抽。
顾言正担心药量的问题,怀里的小家伙睁开了眼睛。“妈妈。”
一声呼唤,女人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将闺女竖起来亲了好几下。“有没有哪儿难受?”
“……饿了。”
“那咱回家吃饭。”她转身望着李仲夏“我带孩子回家,这里你处理。”
“知道了。媳妇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
顾言转身,不再理会这混乱的一切。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跟他们开个玩笑。顾言过的那么好,她咋就啥事都顺心如意……”
“你是怎么把孩子带走的?”
“风吹跑了纱巾,孩子去追。我挑着担子,放在箩筐里。上头盖着我的衣裳,小孩子自然看不到。”
随你说什么吧,孩子没出事是万幸。至于怎么定罪,那是法院的事儿,当然也是李仲夏的事儿。
孩子找了回来,老太太又念佛又流泪,不住气的说是老头子保佑。“所以说别干坏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下全牵扯出来了吧。媳妇,你说你爹这事儿,她算是犯罪了吗?你爹是摔倒了死的,不是她杀的。可要不是她,你爹又怎么会摔倒?”
“对不起。”
“咋说这个?这又不是你的错,是那媳妇太坏,贪心又嫉妒别人。”
“都是因为我才发生了这些。她羡慕我有麦ruJing,所以来找爹要,导致了爹的死。这回又抱走妞妞,也是想给我添堵,让我不好过,让我们夫妻失和。”
“那是她心不正,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别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爹活着的时候老夸你,这事儿他也不会怪到你头上。你可别因为这个跟仲夏闹不对,不然可真是称了她的意了。”
“口供大队已经写了让她签字画押,人证也一大堆。只等明天送公安局,让法院来最后裁决。”
李仲夏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这婆媳在说这个,当着母亲的面只说了事情的结果。等洗漱后回了房,他再次开口跟媳妇道歉。
“我错了,孩儿她妈你别生气了。”
顾言已经哄睡了妞妞,沉默一阵开口:“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呢?你在心底没把我当妞妞亲妈,所以会在出事后产生质疑。我其实冷静后没多生气,你不用道歉。这事儿若是咱俩掉个个,我不一定比你做的更好。”
“是我不对。”夫妻没有隔夜仇,心里有疙瘩得解开。否则时间长了,它会越聚越大。鸿沟一旦被划下,他们可能真的如了那个破坏者的意,毁了这个刚刚建立的幸福小家。
“算了,都过去了。所幸孩子没事。”
“嗯。”男人脱衣上炕,吹灭油灯。
“父亲的死跟你没关系,你别再纠结。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小他就是如此教的。迁怒、从来不是李家人的行事风格。这回的事儿也一样,不用把旁人的歪心思归咎到自己头上。我今天的确是……血缘和感情,我也落入了俗套。你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