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已经从温泉里起身,最后看了眼律师发来的消息,便抬眸,轻轻的朝她走过去。
“在发什么?呆?”
他眉梢稍扬,把浴衣披好,从后边抱住了她。身上带着舒服的热气,脸搭在她的肩膀处,说出来的话也是暖暖的。很快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江樱别过眼,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下去润嗓,有些着急,水从唇边溢出来了点,放置了一夜的水凉凉的,对于身边紧黏的人来说,反倒像是甘露。
还来不及从喉骨处感受到冷意,脸颊边已经被抵着舔舐了一遍。
她险些握不住手中的杯子,一颗心?都挂在他的身上,从脸到下颌线,再到脖颈后,一缕发丝还被捏在手心?里把玩。
“贝贝,”他最会撒娇卖乖了:“你都玩我这么?多天了,那我呢?”
江樱:“……”
她悄悄的回应着私密的话题:“前天晚上,你不是……?”
都抓着她的手没放过了,那地方的触感简直忘不掉,掌心?都被熨烫得红了。
林彻的手已经按照昨晚怎么穿的,就怎么挑开的伸进去,全身上下都是软的,舍不得捏,只是摸着。
偶尔还舔几下,她恍惚觉得自己的定位错了,这似乎更像是只猫?
嘴上也不消停,来回的说着话。
贝贝,你好软。
怎么握不住。
放松点,交给我。
江樱惯不会拒绝他,林彻也不是只顾着自己感受,强硬来的人,又过了一会,才往下滑去,在腰线以下处停住。
她察觉他的动作,想着轻推开他下去,一大早的口干舌燥,背部都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不太舒服。
“林彻,你……”江樱开口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白皙的脸上涨起了一片绯红,脸蛋像打上柔焦的光晕,眼角都有了水花。
脊椎骨刹那僵硬,江樱被无所适从的酥意困住,脸一下仰起,往后贴在他怀里,意识里只剩下此刻的频率。
像是花瓣中的嫩蕊被用力捻住,无所适从的刺激让她燥热的像冒着火苗的火柴,每被点燃一次,眼前的雾境更为弥重,连风都是热的,全身像泡在温泉里。
她故作镇定,眼尾的shi漉和肩头泛红的光则是松懈的讯号。
他俯下身,低声道:“我想听,好不好?”
江樱想摇头,可心口早已起火,舌尖都不利索了,一启唇,甜腻腻的声音像果酒般坠入杯里,与冰块发出最性感的契合音。
林彻全程盯着她,身在风月场,看过各种的男女之事,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好奇。是仅对于心?爱的女孩,最渴望的占有。更深一步说,是想对她投诚。
最后,他收回被濡shi的手指。江樱还抱着他没撒手,她的睡袍已经散开,他的没有。
“去穿衣服,我给你叫早餐,”他笑着道。
江樱从他身上下来,感觉他的心?情不错,这两天虽然都在全程配合她,但始终没有到深处。
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进了浴室,留下她还愣在床上,又急急的跑到镜子前,头发还乱着,一张脸红得像桃子,眼神润润的,呼吸还急促着。
一大早的,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她把衣服穿好,客房服务按了门铃,林彻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手,随意的搭在椅子上。江樱坐在椅子上看,瞥了眼毛巾,不知怎的,脸又红了,赶紧进去洗漱。
早餐吃完,江樱窝在沙发里搜罗着今天的行程,孟暖他们昨晚又去喝了下半场,这会还在呼呼大睡,估计还是他们自己玩。
林彻拉开衣柜,从里头拿出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戴上:“想好了吗?”
江樱视线都偏到了他身上,似乎是第一次看他戴帽子,好像更好看了点。
她曾经以为已经麻木的审美,原来只是因人而异,一遇上他,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怎么看都喜欢。
她刚要说话,放在她腿上的手机响起,是他的,江樱看到来电显示,略显了点紧张,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捧着,小心翼翼地给他:“是叔叔。”
林彻扣着衬衫的手慢下,换算了一下时差后,很快又继续系着:“接一下。”
江樱忙按下通话,手伸到他耳边。
“这个时间,”他道:“你是有什?么?想法?”
林渊:“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用打的?你这样做儿子的?”
“嗯,我给我妈打。”
江樱不清楚他们父子平时的交流方式,自己也没有交流过,但从这几句对话里,还是本能的紧张了一下,想到林彻之前说过的,关系不太好……
难得第一句话不是“傻逼儿子”开头,林彻也没和他抬杠,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渊:“你最近有空的话,就回家一趟吧,你妈妈生?病了,小手术。”
他轻嘶了声:“从检查到现在,你才说?”
林渊:“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