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是安全的。
上官芽芽想到等一下会见到岑医生的那些同事,她也是有些紧张的。
虽然说,平时也有去他们医院,他们与她互相都算是眼熟的。
可是不知怎的,好像总有种感觉,今天跟他们相见,好像跟平时的相见,有那么点点……不太一样?
还是说是一样的?
不一样?一样?不一样?一样……
就上楼梯这么一会儿工夫,她仿佛心中有一朵自制的虚拟花,也有一只虚拟手,在那里摘着花瓣,这到底一不一样呢?
“你怎么了?”
岑医生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若有所思,就这么问她。
“我也不知道……”
“走吧,今天去吃大餐。我想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外面的餐厅里面吃过饭了吧?气氛到底不一样的。”
“是的是的。”她有口无心似地应和着。
“你不问问今天吃什么?你怎么好像都不太关心呢?你平时不是最关心吃什么喝什么的吗?”
“啊,我忘了,所以,是吃什么?”
“火锅啊,高不高兴?我们订了一个包间。到时大家一起坐在里面,很热闹的。”
“好啊好啊,火锅我喜欢。”
“卓铭也去,你不是跟他妈妈比较熟悉吗?”
“好的好的。”顿了一顿,又问,“是不是就是他说我没胸没屁股?”
有关这件事,她可是一直很介意的呢。而据她猜想,最有可能说她没胸没屁股的恶人,就是他。
毕竟他曾对她的好感度低至百分之负四百,她可是时至今日,尤记在心间呢!
而事实是,自从莫名其妙完成了对卓铭的那次任务之后,她就更加不在意那人对她的好感度有没有升降了。而为了记仇,她甚至拿出了她一直在用的、那本用于记事的小本本,将卓铭在心中曾对她犯下的无形的罪行——讨厌她百分之负四百——都记下来了呢。
所以自从岑医生跟她说了,他们医院有人攻击她的身材之后,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卓铭。
不过不要管这件事了,这件事似乎今天晚上不是重点。
总觉得今晚好像有个什么重点……
岑医生转过头来,看她一眼,又若有所思?
咦?松鼠果然是很在意今天晚上的呢。
他拉了一拉她:“走吧,快点过去。”
“哦!”她这才如梦初醒般的。
至于今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是重中之重的,她还没有想出来。
不过,先过去解决晚餐吧,吃饭也是人生头等大事呢!
到了后,那是一条几乎全开了的商业街,里面有原本的老板,也有新的填充进来的人口盘下来的店面,在做生意。
他们今天去的就是一家火锅店。
而岑斐事先联系了这家老板,问他晚上能不能借用一个楼顶停放飞艇。
老板说,只要不大,停得下,那么就停吧。
现在这时候,生意刚复苏,还算是比较难做的,所以老板们可都挺珍惜客源的呢,一个都不敢得罪。
于是,就方便了岑医生。
驾着那架金色小飞艇,带着正处于忧郁状态中的松鼠,没一会儿,就飞到了火锅店的楼顶平台上。
他下了飞艇,提醒:“好啦!要吃晚饭啦!”
“啊?到了?”
一看,都到了,于是马上下来。
又几步小跑,跟上他,依旧是挽着他的胳膊。
就算这边天台通往下面楼层的楼梯挺窄的,她也是依旧没有放过呢,很执着地挽着胳膊。
也不知道想做给谁看……
“哟?现在六月了,你不热哦?”
“不热,不热,我喜欢挽着岑医生走路。”
“嗯……”若有所思,然后问,“那之前‘男女有别’到哪儿去了?说好的‘别拉拉扯扯’呢?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有一次在基地内的咖啡馆外,我摸了你的手,你还打了我呢,说不许拉拉扯扯的,叫别人看见……我没记错吧?”
“这……这不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哪儿不一样?”
“就、就是不一样。”因为她也不知道哪儿不一样,那么反正一直强调是不一样的就行了。这就是所谓,谎话说一百遍,它在某些人耳里,听起来就像真的了。
“哦……好吧。”
就这样,她挽着他的胳膊,穿过了过道,到了包间。
举止何止是亲昵,简直是让人看出这两人平时明里暗里可没少狎昵,简直是说他们两个没一腿,都没人信。
包间里岑斐的同事都看到了。
心里咯噔一下,还想着,有段时间没见这姑娘了,今天跟着岑斐来吃饭,这举止一下就变这样了……这两人平时一定没少在哪里脱光了抱在一起滚来滚去……
上官芽芽一进门,就先注意生面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