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打,不会出什么事吧?
哪知一看,是岑医生。
哼!
顿了一顿,还是整理了一下脸色,接了起来。
他一看她这样,还是一副气肿了,气成了一只小蛤蟆的样子,就说:“你怎么还在气呢?”
她撇撇嘴,没说话。
“你到底在气什么?”
她想,当然是气你到时跟那女Jing英,变得荒yIn无度,视人民的水火于不顾啊。
但她没有说话。
“我今天晚上去陪你好不好?”
她依旧没有说话。
“你那些旧时的莺莺燕燕都要回来了,你陪得了我今晚,也陪不了我明晚的,别来了!”
岑斐:……
“那还要不要我陪?”
“要啊!”
“……”所以,这就是作Jing大法三百式其中的一式吗?上一句说你别来了!下一句说要啊!眼神中还含有“你如果不来,我可不放过你”的意思。
厉害……厉害……
“那我晚上这边八点半才会散会,我散了会再去找你,你晚饭自己吃。”
“哦……”
两人都顿了好久,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她,先清了洗嗓子,粘粘乎乎的样子又回来了点,说:“那你工作不要太辛苦……我晚上等你……”
他点了点头,看着她,总觉得她就昨天到今天这一会儿工夫,整个人似乎都憔悴了一点。
“好。你晚上好好吃饭。我肯定不会超过九点就会到你那里的。”
“好。”
就这样,挂了电话。
她之后就独自坐在这房间里发呆,一直到该吃晚饭的点,才上楼去吃了晚饭。
之后又下来。
一个人煲剧。
一直到九点的时候,他来了。
敲了门,她隔了一会儿才说,进。
他开门进来,就看到她坐在床上,用手机投影在看剧。
坐了过去,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果汁,问:“我能不能喝?”
“好。”
他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放下了杯子,侧着头看她:“你又不跟我说你气什么?就自己一个人气,是不是气我大学女同学联系我的事?”
“对啊,就是气那个啊。”
岑斐低下头,想了想,侧过身,伸了一条胳膊揽住了她。
“先别看了,靠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啊?
她想了想,不过还是靠过去了,整个人缩在他身躯的笼罩范围内,并且仰着脸看他。
带着一种好奇的眼神。
眸子还因为有一种潜在的不安,而稍微晃动了两下。
而他俯视她,对上的就是这一张小脸,水水润润的,不过这两天稍显一点憔悴……
他半天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
“什么话啊?”她看他半天不说话,所以就越来越好奇,于是这么问。
他又顿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好好问问
大概有整整五分钟,上官芽芽一点反应都没有,空气中一片沉寂。
这不是因为她过于震惊,而是因为她的大脑,如果用于反应任何一点有些深度的话,都需要非常长的时间。
五分钟之后,她的脑袋反应了过来。
首先,岑斐看到她的脸红了一阵,是忽然的一阵血气上涌。
然后那血色褪下,她的脸又煞白了一阵。
再然后就是忽然有点恼羞成怒的神色。
那张平时用于喝nai茶与吃饭是最勤快的嘴,嘴唇翕合了数遍,仿佛找不到一个明确的措辞来回答他。
再然后……
“啊呀!”这一声叫得异常响亮,反正是比平时的“啊呀”要响很多的。
“你胡说什么啊!我哪有喜欢你!哪有哪有哪有!你这个自恋狂怎么这个样子!”
——这个反应已经完全不属于正常女生的反应范畴。
所以,这多少还是有些出乎了岑斐的预料。
还没等他说点什么,她就一下跪直了起来,还推了他一下,然后很大声地说:“你出去呀!不许待在这里了!”
然后很努力地推,把他推出了房间门。
岑斐:……至于么……
然后,他也很郁闷,去度假屋住了一晚。
第二早,他起得很早,起床后,洗漱过后,就直接上了楼,正好有一个上官表哥在,招待了他吃早饭。
还赞美了几句现在的这个围墙与顶上的可开合天窗十分坚固。
他吃完了早餐,就去上班了。
事实是,自从昨天晚上被推出小松鼠的房间门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小松鼠。
他其实很郁闷,一直在想,至于么……她那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