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豪气的尊着店小二的意思,领了对牌,交了银钱,就随着店小二朝楼上去了。
沈延远还要追,却被守阁的护院拦住了。
护院很是严肃的指了指一旁写的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男子止步。”
-
沈惊晚仿佛做梦一般,被顾卿柔拽上楼,顾卿柔兴冲冲的掀开门帘子,店小二将人送到楼梯最后一阶,交到两个伺候的姑娘手里时就下去了。
沈惊晚有些紧张,看着顾卿柔很小声的同她道:“我有些紧张,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顾卿柔很是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别怕,跟着我走便是。”
身后的两个身着薄纱的姑娘也笑:“姑娘莫怕,我们这是正经营生,一会给你们撒上香粉,花瓣,替你们敷上 * 润肤的香膏,保管你们出去以后,家中但有夫君都要被迷的五迷三道。”
沈惊晚:“... ...”⑨⑩光整理
她突然整个人滚烫如煮熟的虾,转身看向身后那个开口的女子。
心下按按惊骇:好放得开的姑娘。
却见顾卿柔一听这话,来了劲儿:“若是那种木头似的,也保管有用吗?”
身后的女子显然说道顾卿柔点上了,只见她很高兴地转过身子,倒是将那女子吓了一跳。
那女子结结巴巴道:“是,是这样的。”
顾卿柔扬手握拳,冷哼一声:“狗东西,平日还跟我一板一眼,看我出去不迷死你。”
沈惊晚吞了口唾沫,紧张的看了看顾卿柔,小声问道:“狗东西是谁?”
顾卿柔脸颊一红,连忙解释:“没,没,我就是开玩笑。”
进了小二说的雅间,其实就是一间独立的浴汤,周围铺满了大小不一的鹅卵石。
顾卿柔先一步脱了衣服走了进去,一姑娘替她叠好衣物。
沈惊晚却倚在门边,没有再动一步,门是关着的,她们这一间包厢对着外面的湖,能瞧见水车,虽说是有窗纱挡着,可她仍旧很是害怕。
怕叫人瞧见,那外面的水车还能看见缓缓的转动着,甚至偶尔会有鸟雀停靠在门窗上,叽叽喳喳发出声音。
隔间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好像在打闹,偶尔还传来一两声什么:“我要泼你... ...”
沈惊晚看了眼自己的鸡皮疙瘩,想了想,很小声道:“要不我下去在楼下等你吧。”
顾卿柔连忙站起身瞧见沈惊晚迅速连着脖颈都红了,才又蹲了回去,道:“不行,咱们一起洗洗嘛,就当玩了。”
在顾卿柔的一番央求下,加之身后两名伺候姑娘的三番四次保证之下,沈惊晚才缓缓的褪了衣物,泡进了米白色微微翻腾却并不烫的池水中。
一入池水中,只觉得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原先只觉香气过浓,现下也觉得香气正得宜。
甚至微微飘着馥郁的nai香,甘甜的味道,叫她只想闭眼睡觉。
许是怕她们二人不自在,那两名姑娘也就真只给她们擦好了香膏,一切齐备之后,下了楼梯。
沈惊晚趴在鹅卵石砌成的地面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顾卿柔倒是吃着水果很是高兴,对她道:“这个nai葡萄好甜。”
偏头瞧时,才发现沈惊晚竟然已经有些入梦的模样。
沈延远蹲在门口,吊儿郎当的嚼着签子,看向一旁站的笔直的谢彦辞,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蹲一会儿吧,你不累?”
谢彦辞压根没有理会他,沈延远又转头看向苏年:“蹲会儿?”
苏年笑的很是温和,在他满眼期待中拒绝了他的好意。
“真是,你俩还真是,与众不同。”他点了点头,很明显这话并非夸奖,他的身边东西全部堆在一起,打眼一瞧,不晓得的还要以为是垃圾。
堆的歪七扭八,废弃物品的堆法。
旋即又啧了 * 一声:“老子下次再喊这个母夜叉我就不信沈!”
苏年笑而不语,看着沈延远道:“远哥儿还是不要随意的立誓才好,我瞧着你以后带这位顾姑娘出门的时候不会少。”
沈延远抬头睨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苏年挑了挑眉,抿唇没再说话。
许是真的等的不耐烦了,沈延远在原地转了几圈。
这走又不敢走,上去喊人护院又不让进,他一会叉腰,一会搔头,再一会儿又靠墙撑了会儿。
最后实在是气得不行,一脚踹了门前的冬青树,踹的冬青树常绿的叶子扑簌簌作响。
他指着护院道:“我妹子进去半天了,你不让我进,你能不能叫方才招揽生意那小兄弟喊一声?你不至于叫我在这门口蹲一天吧?!”
护院对视了一眼,低声道:“你们若是着急,可以先去玩一圈。”
沈延远就那么站在两名护院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再泡一会儿,她俩该泡发了。”
终于在沈延远威慑人的气势下,泡的满脸发红的沈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