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两声:“咯咯,咯咯”媳妇,歇歇,都是白费力气。
棉花:……都是蠢货!
院子里的声响邹恒甫也听到了,以为真的是小白团子出事了,要知道小白团子可是媳妇从小养到大的,好吃好喝的供着,万一出事她肯定会伤心的。
想到这里,心里一喜,这不正好有借口了吗,于是拽了拽衣服上前敲门:
砰砰砰,“小柰,开门,我是姐夫!”
乍一听到邹恒甫的声音季柰还有些呆愣,但是拍门声继续响着,少年脸上瞬间变为惊喜,跑过去开门。
小白团也听出来是男主人的声音,它比季柰更快,直接从墙头跳下,落在邹恒甫的怀里。
“咯咯”好久不见啊
邹恒甫摸了摸小白软乎乎的脑袋,也笑着回了句:“小白团,你是不是又重了。
小白团:……蠢货,蠢货,老子这是长大了!
这时候大门打开,季柰冲出来一把抱住了邹恒甫的大腿,“姐夫,你这次出了什么任务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成为初中生啦!”
邹恒甫没想到季茗告诉季柰自己离开是去出任务了,一颗心狠狠的收缩,更加愧疚啦。
他弯腰一把把季柰抱了起来,一边回答季柰的问题一边往院子里面进。“姐夫,你赶紧放我下去,我现在都长大了。”
邹恒甫自然也发现自己离开一年大半的时间,小孩的个子串高了很多,但是抱着季柰他心里踏实。
“没事,姐夫离开这么长时间,很想你们,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姐姐呢?”
“姐姐上个月的时候拜了个厉害的师父,她现在每天都会到京都医院学习,今天可能遇到什么事了吧,平时一般六点多最晚七点就回来了。”
到客厅邹恒甫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在彩色电视机上停了两秒,然后才把蹭着下地的季柰放了下去,
“你刚刚在院子里叫小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季柰这才想起院子里的棉花还在树上呢,“姐夫,小白的媳妇棉花好像生病了,你赶紧出来帮忙看看。”
棉花?媳妇?邹恒甫看了看门口那个还跟他怄气的小东西,摇摇头笑着出去了。
站在梨树下面往上看,树顶上果然还有一个白团子,小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的正低着头盯着他看。
“哎,棉花现在看着又好了,不过刚才棉花在树枝上又跳又叫的,小白还去屋里叫我,我还以为她生病了呢。”
邹恒甫估摸了一下梨树的高度,然后想起自己刚才在门外停留的时间,心里感叹:
两只小机灵鬼!
幸好它们不会说话,要不然丢脸丢大了。
不过该掩饰的时候还是要遮掩一下的,于是邹恒甫就对季柰解释道:“可能是刚刚梨树上面的飞虫太多,小白跟它媳妇捉虫子玩的吧!”
季柰:“……啊?貂还吃飞虫吗?”
小白:好Yin险!好狡诈!
棉花:……这男人以后不能惹
两人等了十分钟,眼看都八点了季茗还没回来,邹恒甫就提议,“小柰,既然你作业写完了,咱们一起去医院接你姐姐吧?”
“好呀!”要不是一开始姐姐就严厉的叮嘱过,季柰可能都偷偷去过好几次了。
不过两人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没能见着季茗的面,因为晚上六点半有一台心脏开胸手术,崔平远觉得很值得季茗学习,于是就安排她作为助手进了手术室。
但是当主刀医师打开患者的胸腔后,竟然在患者心脏附近的肋骨上发现了些微的异常,因为时间紧急,暂时不能确定那一小点异常是什么,主刀医生只能尽量避开那个区域,先处理最危急患者生命的这部分。
但是它离心脏很近,做起手术来非常碍事,于是本来两个多小时就能结束的手术,一直延长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
晚上十点,手术室外面的显示灯终于由亮转暗,当季茗低着头一脸疲惫的跟在人群后面出来时,邹恒甫和季柰一眼就认了出来。
“季茗!”
“姐!”
多么熟悉的声音,季茗抬起头,眼睛一下子就越过前面的人群看到了目标。
男人俊逸的脸上,依旧是熟悉的盛满欢喜的笑容,恍若昨天。
相遇之前邹恒甫千万次假设,但是真正见面的时候,一切却又是如此自然,他看到季茗呆愣的样子,不自觉就朝着她的位置走去。
脚步轻盈,心情没来由的喜悦,不管周围人的目光,一把把人拥在了怀里。
胸膛满满的,那种要溢出来的幸福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在怀里人儿的头上蹭了蹭:
“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季茗觉得她此时应该果决一些,霸气一些,挣开这个怀抱,指着男人的脑袋,大声质问他当初为什么不相信她
为什么不等她回复就留信离开
为什么离开这么久一点消息都不给她送?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