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头脑风暴的想着应对措施。
忽的,她想起那本金灿灿的书,有办法了。
女子眼中划过几抹促狭的狡黠,两只柔荑软软攀上男人的脖颈,她勾唇浅笑:
“傅先生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我只想问一句:你现在跟我表白,那温千凝呢?”
温千凝?
傅修衍皱了皱眉,不曾想她会在此时提及别人,“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叶澜笙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冷凉,这天下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说一套、做一套,她都在那本破书里看到了,他现在还否认什么?
压下心中隐隐升起的烦躁,她垂下眼帘,用力推拒着男人,“先放我下去,我和alan先生约好的九点去研究室,快迟到了。”
傅修衍不松手,反而更用力抱着她,他轻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干净清澈的眼眸,一字一句道,“笙笙,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和温千凝虽认识了数年,但两人间的交情几乎为零。
他之所以会注意到温千凝,不过是因为他初见温千凝时,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好像之前有很深的羁绊似的。
但那感觉,却稍纵即逝。
因这一分不同寻常的感觉,让他对温千凝无意中多了几分特殊。
但后来,直到在见到叶澜笙的那一刻,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再次强烈袭来。
叶澜笙眼底素来平淡如水的眸波,突然动了动。
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桎梏她的男人,快步朝着二楼跑去。
傅修衍看着她在楼梯上渐渐消失的身影,眸色一点点变深。
他本来没想这么快的,这么快就挑明心意。
但他却抑不住心中的慌乱和不安,只怕她会突然离开他,只怕他留不住她。
既然现在人在自己眼前,倒不如抛开一切顾忌,主动攻击。
对于叶澜笙这种性子,强取豪夺只会适得其反,要想得到她的心,只能采取怀柔政策,徐徐图之。
傅修衍食指轻扣着桌面,眸色又深又远。
两年的时间,足够了。
足够让她爱上他,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中午,南城一五星级餐厅。
叶澜笙神色淡淡,骆清黎面带绝望,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着一桌子美食唉声叹气。
叶澜笙从自己紊乱的思绪中回神,狠狠摇了摇头,将某个狗男人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清了出去 * 。
抬头,看着好友面上少有的无助与带着些许可怜的颓废,她眉心一紧,“清黎,你这是怎么了?”
“快别提了!我觉得现在整个人生都是灰暗无光的。”
“到底怎么了?”
“就白氏和骆氏啊,这两家人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硬是给选出了两个黄道吉日!一个订婚的,一个结婚的。”
叶澜笙:“……”她现在能说什么安慰之类的话吗?
不等叶澜笙开口,骆清黎便自顾自地倒着苦水,“前几天我本想着跟白景渊说取消两家的联姻的。可是他呢?他却一声不吭的直接拉着我去了白氏庄园。”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迎接我们的,除了伯父伯母,居然还有我亲爹妈!”
“就这样,我觉得我自己就跟个提线木偶似的,愣愣的看着他们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就把结婚之事给敲定了!”
当然,中间还少不了白景渊的适当“建议”。
叶澜笙默默地听着,忽然很想感慨一句:
豪门联姻真特么半点不由人,还好自己穿到这个世界来了,不然以她二十年来从未谈过一次恋爱的人生履历来看,她爹地妈咪绝对也会压着她去相亲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骆清黎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神情撅撅,“我正在筹谋着逃婚呢,澜笙,要不要一起?我逃我的婚,你逃你的替身。”
叶澜笙:“……??”她要是能逃,她早就溜了。
叶澜笙刚拿起桌上的芒果汁喝了一口,眼角瞥到一个身着西装、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不对,准确来说,是走向了她对面的骆清黎。
男人在骆清黎旁边站定,深情款款地唤了一声“清黎”。
叶澜笙一愣,嘴里咬着的吸管都忘了松。
眼前这是神马情况?
男人那两个字一出,骆清黎浑身明显僵硬,她捏拳直起身,抬头望着这个曾经惊艳了自己整个青春的男人。
“你还敢来找我,牧凡?”
被称作“牧凡”的男人想伸手去碰骆清黎,但被她灵巧躲开了。
牧凡转头去看叶澜笙,眼底快速划过几抹惊艳,他清了清喉,绅士有礼地开口:
“这位女士,我和清黎有点私事要处理,可否先请您回避一下?”
“凭什么!”骆清黎抢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