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些。
远安王从书房的密室内取出自己要拿的东西,懒洋洋问墨守一:“平清伯府那头如何了?”
墨守一低头:“德平公主日日进宫,已经取得了皇后的信任,与平清伯府来往密切,一切在主子计划当中。”
“皇后?哼……”远安王眼神中闪过一抹戾气,随即出门,“将我带回来的东西送进宫些,毕竟贵妃高升,我还没表示表示。”
墨守一应下,吩咐完底下人,这才护着刚回来的远安王出了京城往小汤山附近的温泉庄子去。
守门的明显是穿着铠甲的公主府护卫,可是没有任何人拦着远安王的车马,他们一路顺利进了门。
等到进了庄子,远安王拿着小盒子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温泉,任由林德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急不缓踏进温泉里。
一抹丰腴身影如蛇似的软软靠上来,还带着几分硫磺气息的馥郁香气。
“你可是让我好等,外头就那么让你留恋?”
远安王懒懒拥着比自己大三岁的女子,面上淡淡的,语气却暧-昧:“我这不是给皇姐时间享受一下京城的美人吗?许久不回京,想必你那些面首眼珠子都要红了。”
德平公主轻灵笑出声来,倒是不像个中年妇人,华贵面上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娇俏:“他们再好,也没有你来的叫人难忘。”
毕竟家花不如野花,这还是一朵不能叫人知道的野花,其中的刺激怎是一个销魂可言。
“驸马把事儿办妥了吗?”远安王手浸入水下,不紧不慢打量着德平公主眯起眼来享受的表情,轻声问道。
德平公主丝毫不掩自己的呻-yin,回答的声音叫听见的奴才都要面红耳赤:“有我在你还不放心?梁家虽说只在翰林院有人,可郑启恒的老师正是梁家老爷子,我早就搞定了。”
“呵呵……皇姐从来没叫我失望过。”远安王拿过一旁的盒子,里头是蜡烛粗的香,远安王拿过火折子点上,任由略带诡秘的香气弥漫在水雾中。
德平公主吸了一口,眼前越见朦胧痴迷,口中声音更加yIn靡不堪:“唔……就是武宁候府的那两个办事不利……啊舒服,可要将翟远东除了去?”
远安王挥挥手,两个赤-裸-裸的暗卫从外头进来池子接手已经明显神志不清的女子。
远安王远远退开到池子边的软椅上,一脸嘲讽看着陷入销魂蚀骨滋味儿的女人,语气还是带着几分温热:“不必,翟远晟是个仔细的,让他起疑不划算,过了年也该让乐宁嫁过去了。”
翻身伏在池子边上,感受着温泉水一浪接一浪波动的德平公主放任自己叫喊出声,仿佛没听到远安王的话。
过了好久,温泉水中轮番涌动几次后,水龙喷出新的温泉水将池中水尽换个干净,德平公主这才靠在重新下水的远安王身上:“还是你叫我最舒服不过了,年后有些仓促,即便是赐婚也需要些时候呢。”
远安王:“二月二龙抬头是好日子,赐婚后,若是驸马没了,乐宁在百日孝内出嫁不就顺理成章?”
德平公主还有些神魂不属,她眯着眼睛看不清楚眼前身影,也就不再费劲,只软软靠在他身上:“这么着急吗?我看皇兄身子骨还不错。”
“老当益壮也是老了,岁月不饶人。”远安王淡淡道,“谁知道哪一天就醒不过来了呢?”
德平公主闻言痴痴笑出声儿来:“你倒是狠心,他好歹也是……唔,轻一点。”
被远安王掐住脖子的德平公主因为神魂不清醒,并未害怕。
或者清醒着她也不会多害怕,她不觉得这个男人舍得杀了她,毕竟每回他在自己身上有多卖力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我就喜欢你这狠劲儿,咱们殷家人就该杀伐果断,可惜皇兄一家子都是软骨头。”德平公主笑得轻缓,“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咯,好歹我可是赔上个寡妇的名头,你可别叫我失望。”
远安王轻笑,又重新拿出一根香点燃:“我跟你一样,从来不叫人失望。”
起码他们对人命也都够轻视,远安王出来由着林德替自己仔细清理干净身上叫德平公主沾过的地方。
林德告了声罪,直将远安王身上搓得通红,才伺候着他起身穿衣。
远安王对池子里重新开始的yIn-乱视而不见,冷着脸出了门。
过年时候,翟远晟作为殿前司指挥使,自然要比平日里更忙一些,毕竟达官贵人们这时候进宫最多,为避免有人心怀不轨或者夹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入宫。
翟远晟几乎从腊月二十九开始就没法子回府了,下了值就直接歇在皇宫的角楼里。
萧氏便是趁除夕上午,翟远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脱身回来的时候,带着房嬷嬷和乔嬷嬷,并着十几个大力嬷嬷和荣威堂的护卫,一路浩浩荡荡去了墨宁院。
墨宁院门口的小厮被这阵仗吓得浑身哆嗦。
“奴才见……见过老……老太君,您这是……”
“起开!”萧氏只冷着脸吩咐,小厮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