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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爷们儿强壮,哪家女子伺候完不虚?若是不虚那他反而得去给侯爷看病哩。
他面上为难:“这……姨娘若是养上几日也无虞,待小日子之前,老朽再给您开副温补的方子,最多喝上三个月,保证您这Yin虚之症减轻。”
“既然要喝三个月,那我停三个月伺候,以后岂不是能更好的伺候侯爷吗?”俞桃笑眯眯道,随即弯了弯身子,声音轻了些,“侯爷刚定亲,定是也要与未来主母想法子亲近一二,老太君可是刚叫我过去问过侯爷的身子呢。”
老大夫这才懂了,这是老太君怕妾室不安分敲打过了。
前头也说过,府里最不能得罪的,自然是金字塔顶端那位,就是武宁候也得听母亲的话。
他低头认真道:“老朽也觉得姨娘体内寒气过重,前些时日您用避子汤次数不少,到底伤了根子,若是不趁着现在仔细温养,只怕时日久了要影响寿数。”
俞桃笑得满意极了:“多谢老先生跟我说实话,就麻烦您替我开三个月的药了。”
沉默着送走老大夫,翠芽期期艾艾在外间里摸索这个摸索那个假装忙碌,就是不肯进门。
说实话刚才听见主子和大夫的对话,她下巴都要惊掉了,越听头皮越麻。
俞桃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山不来就她,她可以去就山,收拾好衣衫,俞桃掀开帘子出来西外间,俏生生走到翠芽身边。
“翠芽姐姐……”
翠芽被她软糯糯得声音叫得腿发软,心发苦:“主子,您饶了奴婢吧,这话要是奴婢传给侯爷,只怕回头奴婢就要被迁……咳咳,受罚。”
俞桃眨巴着眼睛:“你是我的丫鬟,我怎么会让你去跟侯爷禀报呢。”
翠芽警惕看着她。
俞桃笑得更无辜了些:“可是你跟赵叔提一句半句的,总是应该的吧?咱们都是伺候人的,总要懂得规矩,翠芽姐姐说是不是?”
翠芽:“……”她只想给自己一剪子,看着娇软又纯真模样的主子,她是越来越服气,怪道主子受侯爷宠爱,论心眼子,这两位就合该是一路人。
俞桃不管翠芽怎么跟老赵说,晚膳早早用完,她就叫翠芽关了栾鸣苑的大门,吹灯熄蜡甜甜睡了过去。
不出俞桃意外,半夜她就被热醒了,她确实汗多,只因特别怕热,所以这时候她是真不愿意伺候。
模糊着打个哈欠,她可没想着大夫敷衍人的那一套能阻挡翟远晟过来,可有些事情她非做不可。
俞桃仓促深吸了几口气,故意屏气凝神,就是不肯吭声。
翟远晟捏了捏她的小手,俞桃比刚来墨宁院的时候很长了点rou,难得还都长对了地方,这双rou乎乎的小手叫他喜爱得紧。
“你不是不舒服?”翟远晟将那热乎乎的干燥小手举起来,说着话的功夫就一口啃在rou窝上。
俞桃轻呼出声,声音有些委屈:“妾心里不舒服,不想伺候,还不行吗?”
翟远晟皱眉,无奈道:“不是你自个儿坚持要韩国公府小姐做主母吗?如今又闹腾什么?”
他以为俞桃在吃醋,说实话这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多了几分隐秘的欢喜。
“妾现在也觉得她肯定会是个好主母。”俞桃噘嘴更委屈了,“您也知道妾在望春亭表现如何,就是在府里也一直本本分分伺候,即便这样,老太君还是觉得妾没做好,怪您不肯去宠幸莲荷居那位。”
“你这就不拦着我了?”翟远晟凉凉调侃。
俞桃翻身背对他:“妾哪儿敢呢?为着本分妾也不该,这不是想干脆好好禁足反省,也给秦妹妹腾地方吗?”
翟远晟莫名低低笑出声来,从背后揽着她低头亲在她头顶上:“你就是吃准了我会心疼你是吧?”
俞桃叫他低沉的声音惹得耳朵通红滚烫,也不强着了,乖乖翻过身来抱住他,声音甜丝丝的:“就是知道您心疼妾,所以妾才不想给您添麻烦,妾也心疼您呀。”
“哦?”翟远晟听得心里似是被羽毛划过,捏着她脸颊笑,“心疼到算计我?”
俞桃轻哼,也不管规矩了:“我算计您什么了?”
“你不喜欢喝避子汤,我会想法子。”翟远晟轻轻啄吻她的鼻尖,只是在黯淡烛光中,他的声音虽温柔,却也远的仿佛从天边来,“别有不该有的妄想,我是心疼你才跟你说这个,你明白吗?”
俞桃沉默着靠在他身上,好半天才轻轻嗯了一声。
翟远晟大概是觉得她又在算计子嗣的事儿,她是在算计,可并非他以为的那样。
想要生孩子翟远晟从来不是拦路虎,真正的危险来自于萧老太君,她总得叫老太君看见她的诚意,心里对她印象更好些才行,这些就不必叫这个男人知道了。
翟远晟在外头忙了一天,见她不愿意伺候,也不勉强,抱着她又亲了亲她发心:“睡吧,我最近忙着,明日还要早起,不碰你。”
俞桃没说话,心里各种纷杂的思绪转悠着,好一会儿才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