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湖心岛洋房区,依山傍水,美如仙境,流水绕着小岛缓缓淌着,夜风徐徐梳理着树叶,沙沙声和淙淙声交相辉映。
进门后,江月初开了灯,孟星舟扣着他肩膀,把人按在玄关处,飞华奖尘埃落定,绷紧的弦也松了,两人都没说话,先抱着吻了几分钟,江月初这才牵着孟星舟的手,沿着旋梯慢慢上楼。
孟星舟揽住他的腰,“这就去卧室了吗?”
说话间,卧室门已经打开,刚踏进一只脚,就被入眼的装修闪瞎眼:
湛蓝色的吊顶上,嵌着弯月形的浅黄吊灯,绘着大团大团棉花糖模样的云朵,墙壁上的晚霞是死亡芭比粉,还点缀着亮晶晶的萤火虫和五颜六色的小蘑菇……他差点跌倒,怀疑江月初被人夺舍了,紧张地抓着他问:“宝贝,这真是你的审美?”
江月初忍俊不禁,“不,宝贝,这是你的审美。”
“你好好说话!”
江月初绕去床头,从抽屉里取出老太太给他的那本旧日记,翻到某一页,坐到床上开始读,“6月6日,天气,大太阳。今天妈妈单位的小敏姐结婚,妈妈带我去了,新媳妇好看,新房子难看,墙壁灰的像老鼠皮,被子红的像猪血,磕碜死了。我将来娶媳妇,一定先要买一个好看的房子,里面有一张好大好大的床……”
读到这里,他拍了拍那三米宽的大床,“我和媳妇躺在床上,要看到蓝蓝的天空,天空里要有弯弯的月亮,还要有棉花糖一样可爱的云彩……”
孟星舟实在忍不住了,扑过来夺走日记本,扔到旁边,两人在床上抱着滚着,笑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停下来,孟星舟又把日记本捡到手里,一边笑一边看完那一篇,发现这卧室的布置百分百满足了他的要求,五六岁时天真得近乎无聊的幻想,他本人早就忘了的幻想,就这么不打折扣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捏着江月初的脸,“你傻不傻啊你!这么幼稚的事情居然还当真!”
江月初也捏回来,“多可爱啊,哪里幼稚?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当然要替你实现。”
孟星舟顿时有点黯然,叹道:“可惜我没有你小时候的日记,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要不……你告诉我?”
江月初想了想,“小时候的梦想我自己实现了,不过嘛,我现在倒有个梦想,需要你帮我实现。”
孟星舟忙道:“你说。”
江月初扯着他的袖子,霎霎长长的睫毛,打感情牌的同时,还不忘卖萌色.诱,“我想当司机。”
“这也算事?”孟星舟开心地吻住他,“来来来,上路吧。”
一开始只是亲密的嬉戏玩闹,可前段时间,迫于舆论压力,两人都比较收敛,加上后来一直沉浸在《祂》的拍摄中,担心演员感情影响角色,始终不敢过分亲近,这一下没了负担,感情和欲.望都宛如开闸洪水、出栏猛兽,再加上晚宴时酒Jing的刺激,一发不可收拾。
孟星舟嗓子发干,仿佛浑身有火在烧,“这儿有作案工具吗?”
江月初低声一笑,他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你都问了,那必须有。”
你剥我,我剥你,衣服很快都没几件了,江月初最初还挺主动的,可在对方凶猛的攻势下,很快就被摆弄得气喘,“不是我当司机吗?”
“驾照都是买的,当什么司机?”
江月初笑骂一句,“坏蛋。”
他琢磨着要不要拼一把,争取一下上位,念头仅仅转了半秒,就被自己否决了,历史的轨迹过于相似,还是省点力气享受吧。
真正要上路的时候,孟星舟节奏也缓了,力度也轻了,温柔得不得了,唯恐弄疼弄伤他。江月初反倒急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好像一颗熟透的红杏,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就等人摘,结果摘他的那只手,一会儿摸摸果皮,看蹭破没,一会儿摸摸树叶,看蹭掉没,就是不摘他,不摘他,不摘他!
他腿往孟星舟腰上一勾,核心发力就要翻身,“算了星妹,你不行换我来吧。”
话音没落就被推得躺回去,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兰花拂xue手也变成了辣手摧花掌,古代两军交战,有人重槌擂打牛皮鼓面来助阵,有人推着合抱粗的滚木冲撞城门,江月初觉得自己被撞得比那鼓面和城门都更惨。
他咬着枕巾,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直往下流,心想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眼睛一睁,罪魁祸首一张俊脸映入眼帘。那家伙又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好像昨晚是他被人日了一样。
江月初懒得搭理,翻个身继续睡,翻身期间不经意牵动某处,他不由得轻嘶一声,干脆趴着睡。
孟星舟吃饱喝足,哪怕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依旧神清气爽,他乖巧地坐起身,帮江月初按背揉腰,这活计经常干,现在早已经是熟练工了,没几下就把江月初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月初一开始还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来想想,昨晚叫成那样了,还矜持什么啊,放飞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