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站在墙边,霸气十足地勾着手指叫道:“你过来啊!”
江月初忍着笑走近,低声问:“你干嘛?”
“你忘了,新加的场景,需要这面墙当道具啊。”孟星舟猛然搂住他的腰,把人扣到墙上,邪魅狂狷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霸总标配笑容,“呵,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江月初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故作严肃地忍着。
孟星舟大怒,“笑什么笑!我们在揣摩剧情呢,麻烦尊重一下我,尊重一下剧本,谢谢!”
“对不起先生,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江月初以手作拳,掩住嘴,硬憋着。
孟星舟忽视搭档随时有可能爆发的笑场,敬业地继续往下演,他抬起江月初的下巴,眼神像是大灰狼在打量小白兔,“听着,宝贝,我要开始追求你了,十天之后,我会让你香喷喷地躺在我床上。”
江月初干咳一声,“总裁大人,我觉得这进展,好像太快了点儿?”
孟星舟继续邪魅狂狷,“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不要抗议,听我的!”
门神:……这位孟老师,大概是个神经病?
没眼看,再看下去会长针眼。他们对视一眼,扭头走了,一左一右守着摄影棚门口,以防里面的人开溜。
星月终于有了二人空间,拉了个椅子坐下,望着对方无力地叹气。
江月初摸了摸孟星舟的脑袋,“乖,这几天先听话,别胡闹,等唐总气消了,风头也过了,应该就会把保镖撤走了。”
孟星舟靠在他身上,又黯然又委屈,“我还想尽快把你办了呢,现在都不让我近身,我还怎么为你贡献光和热呀?”
江月初:“……”
你是怎么一边说着要搞我,一边浑然天成地做出这可怜兮兮的表情的?
两人像瞒着班主任偷偷恋爱的中学生,躲在大家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温存了一会儿,这才收工回酒店。
晚上,孟星舟带着谭钟去隔壁拜山,谭钟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又是发烟又是拉家常,门神都不为所动。
孟星舟也好脾气地对天发誓,“我保证,除了去片场,其他时间绝不踏出酒店一步!我只是想进去和他聊聊天,对对明天的戏,酒店房间里没有摄像头,不用怕被拍,绝对安全,再说了你们守在门口呢,我们又没长翅膀,还能飞不成?”
门神:“……”
孟星舟:“……”
你瞪我,我瞪你,互不相让,最终,孟星舟铩羽而归。
他快要憋屈死了,可气了两分钟,又生出些趣味来。
他俩现在这处境,感觉就像是古代的大家小姐和穷书生私定终身,不想却被阶层意识浓厚的封建父亲关在闺房里,书生为了见到心上人,费尽心思,用尽手段,简直不要太带感。
他在自己房间来回踱步,寻找突破口,忽而走去阳台……
江月初不仅见不到孟星舟,还被没收了手机,程小方正在网上和黑粉大战三百回合,他一个人看了会儿书,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洗漱睡觉。
关了灯,刚躺下,黑暗中卧室门锁噔一声轻响,他厉声道:“谁!”
迅速抬手,啪一声拍开顶灯开关,刚进门的孟星舟忙道:“宝贝别怕,是我,吓到你了吗?”
江月初松了口气,笑问:“他们允许你进来了?”
“不允许,我变成蝴蝶飞进来的。”孟星舟走到床边,轻车熟路去揭被子。
“胡扯。”江月初笑骂一句,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位置让他上来,两人在剧组名义上开了两间房,但这家伙之前也没少留宿,他都习惯了,“你怎么收买的人家?”
“没收买,他们跟四季豆似的,油盐不进。”孟星舟抱着他,促狭地低声笑道,“我从阳台翻进来的,小镇酒店的安全措施,还是不够到位,我先从我的阳台,跳到下面的空调外机上,然后再……”
江月初心chao与怒火一齐翻滚,一把推开他,照着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再胡闹?你找死是不是?!”
孟星舟正想说我做了防护措施掉不下去,被这一巴掌抽得咽回肚子里,他满脸愕然,怔怔地看着江月初。
江月初气得快炸了,“六楼,高度二十米,一脚踩空什么后果你想过吗?不让我当鳏寡,你就不消停是不是?!”
那场景,真的想想就后怕。江月初气不过,又在他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孟星舟喉头一滚,目中如烧,他翻起来扑到江月初身上,“没错,为了来看你我连命都不要了,今晚我要讨够好处,才不枉跑这一趟!”
“不打死你你就谢天谢地吧,还讨好处?”
江月初说着就搂住他脖子,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而后换来更剧烈的反扑,两人连亲带啃,缠成一团,急促的喘气声把原本静谧的夜晚搞得充满躁动。
忽然间,孟星舟附在他耳边,用压得极低的气声说了句什么,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