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泪眼中斩尘冷若冰霜的脸越发黑沉。花月出则转过了身,教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道:“斩尘大人,你看你……把人逼到这个份上。”
“闭嘴。”
斩尘持剑挑起我的下巴。冷锋抵着我的喉咙,只需轻轻一划,我便可命丧黄泉。远离平生楼,忘却君山丐帮,与这纷扰的尘世再无相见的可能……然后,去与娘亲相聚。
得偿所愿。
与死亡仅隔咫尺,我却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它的怀中。
“你恨我们,甚至恨不得去死。”
“……”
与我预料的相反,斩尘缓缓将剑偏离了我的颈脖,置于一旁的草地里。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冷峻的脸上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狂乱:“可是你又不敢死,只能用叶南歌这个傻小子来激怒我。”
“你以为我会杀你吗?”他松开剑,伏下身来。摄人心魄的脸离我极近,药味的气息吹拂在我脸上。他凑近我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道:“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颈脖处猛然有种针扎般的疼痛,我下意识地用那种未被伤及的手去摸,一根三尺有余的长针埋于我的肌肤之下,针体干燥光滑,必定是涂抹了药粉。我张了张嘴,未吐一言,思绪便开始混沌起来。
“毕竟,这是平生楼留下你的本来目的。”
斩尘起身,道袍擦过我的脸颊。耳边叶南歌凄厉的叫声隐约在耳,却随着我不甘的闭眼而逐渐沉寂。
至此,一切不存,皆消散于阒然。
存稿就到这,停更一段时间。
其实我估计也没啥人看,不会弃,今年之内一定完结~
☆、第二卷·满目流光 第二十九章 阳得Yin而化
在黑暗之中,眼睛是累赘。
我的腿分别被绑在两侧的光滑石柱上动弹不得,时间一久便酸麻难耐,每天只有花月出来给我上药的时候才能放下来歇息一会儿,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叫我苦不堪言。尤其在寂静无物的漆黑里,时间失了刻度,变得犹外绵长。
我绷紧自己的身体努力离开下面的石床,过多的汗水濡shi了石面,肌肤与之相贴的触感粘腻而又恶心。不过我只坚持了片晌,腰腹就颤动不已,震得脚踝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只得躺了回去,在这一方石床上喘气不止。
方才的一阵疼痛将我折磨得晕死过去,加之高热并发,险些以为自己捱不过这一遭。岂料再度睁眼,眼前却非那条忘川河,脚下踩的也不是那座奈何桥。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无休无止的黑暗。
它撕咬我的皮肤,啃噬我的血rou,吸食我的骨髓。它令我混沌不堪而又清醒无比,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生不如死,斩尘说得对,我确实生不如死。
汗水涔涔之际,忽闻花月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胯下的某处有预感似的隐隐作痛起来,细碎的呻yin不断从喉咙间蹦出。
“这几天倒乖得很。”
花月出坐在我的身侧。他的一双手大抵是在瓶瓶罐罐中游走,瓷器的碰撞声接连传入我的耳中。
“你要是前几个月也似这般乖巧,我又何苦受命将你用铁链圈起来?”
他松开了缠绕在我脚踝上的铁链,将我的脚放入他的怀中取暖。花月出的一只手按摩着我的脚趾,另一只手插入我的腿根间,他的指尖沾了不知名的药膏,涂在我那根用作排尿的器物后方的裂口上。先前门户大开多时,导致我根本合不拢腿,只好哆嗦地夹着花月出温热的手。药膏在热意的熏蒸下很快融化,渗透进那道裂口之中,勾起若有若无的痒意,我双手无力,无法自行解痒,唯有愈加夹紧双腿,让花月出的指甲触到那道裂口,以疼痛化解瘙痒。
药膏化成水状,在花月出的手掌与我的腿根间徘徊。花月出“啧”了一声,倒也没有嫌脏而抽出手掌,反而探出食指,插入那道裂口里,浅浅地拨弄着入口处的软rou。
花月出揉了好一会儿,直揉得那处酥麻不已,连裂口前端那根用作排尿的器物都受到了影响,肿胀感充斥着我的下腹,教人难受之余又不知如何是好。
“天地之间,阳得Yin而化,Yin得阳而通。”
花月出适时收了手,将我脸上杂乱的发拨至一旁,口里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语:“一Yin一阳,相须而行。”
“再有一段时间,你就能出去了。”
花月出对我承诺过后便径自离了去。
我半阖着眼,为再次烧灼而起的高热而浑噩睡去。
……
“若要等下次我来的话,可要憋上不少时间。”
花月出把着我的性器,看着我抽噎地排出囤积多时的尿ye。我已经习惯了在花月出面前排泄,就算一开始有过无畏的抗争,事到如今也认了命。
脑袋昏昏沉沉,我眨了几下眼,却并未使自己清醒几分,反倒那云幕遮磨蹭着我的眼皮,又唤起了几分模糊的睡意。花月出为我擦拭着下身,对我说道:“可不能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