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单纯的换钱呢。可现在想想好像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梁晓才这时说:“你想想,之前你们当家的跟我说话,是不是把你们都支出去了?”
守卫回想了一下,可不是么。
梁晓才又说:“最近你们当家的吃的东西有没有比往日多?她有没有让你们别随意靠近她的屋子?”
守卫倒是不知道她们当家的有没有多吃,但她最近确实是不让人随意靠近她的住处。若说这当家的是寻常人家那种小家碧玉的姑娘也就罢了,可她性子比许多爷们儿都豪爽。
守卫不是很有底气地说:“你休想挑拨我跟当家的,你说的那都是没影的事儿!”
梁晓才说:“那你要这么想我就不多说了。我只看在你看守我两天的份上劝你一句,最好早点给自己留点退路。另外你若是想通了,想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劝你暗中小心着些查。大声说出去你可就看不着你真正想看的了。”
守卫这次没再接话。
梁晓才说:“我说这位大哥,我好歹说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得给我碗水喝?你们当家的说关着我又没说要弄死我,弄死我可换不着钱。”
守卫的确接了命令,不许给饭,但可以给水。于是闻言倒也没想太久,给梁晓才拿了碗水喝。他把水放在门口,人没有进来。梁晓才也没想杀他,因为这人身上没钥匙,便只是把水喝了。这时就听守卫问:“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梁晓才说:“我说是真的你也未必信。是不是真的,自己去用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
守卫心事重重地走了。他坐回椅子上,仍旧一口酒,几粒花生米。花生米本就铺了薄薄一层,也没多少粒,他很快吃完了,倒是酒还剩下一些。可他也没再喝,只是看了眼梁晓才,然后便出去。没多久,另一个人进来守着。那人不说话,默默地把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梁晓才也没在这人身上看到钥匙,便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这时霍严东跟牛大武已经跟着那个断了一指的人来到了山脚下。这山叫扎北山,是福华国东北一带地形最复杂的大山之一。霍严东跟牛大武跟了有一个多时辰,这才看到那人居然进了一处山洞。这山洞洞口不算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洞外不但有着盘根错节的藤蔓挡着,而且还是在一块大石头之后。若不是熟悉这里的人,很难注意到这个入口。
霍严东告诉牛大武:“去营里带一个队的人过来。我先进去探一探。在我发出信号之前让大伙别动。”
牛大武说:“您自己去太危险了!”
霍严东转头:“两个人都去才危险。快去!”
牛大武想,他也不是这个意思啊!不过他不敢再反驳了,连忙往来路跑了回去。像他们常年在外打仗的人都有些记路的本事,再加上他们来的路上做了记号,所以不用担心找不回来。
霍严东靠在洞口听了听里头的动静,没听到任何响声,这便悄然走了进去。他没想到这洞居然是通的,走了大约不到一刻钟就能出去,外面仿佛是另一个天地!
出了洞口是一道窄得一次仅能横着过两人的峡谷。两面都是岩石,霍严东放轻声往前走,不一会儿听到人声,轻手轻脚地撑着两边的石臂上蹿了数米。那两人径直走着,眼看都要到他□□底下也毫无所觉。
霍严东屏息等了会儿,就听到两人说:“你说大当家的抓的那个人真能换来钱吗?我怎么觉着没那么容易呢?”
另一个人说:“但愿能换来吧,要不这rou都吃不上,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九指头怎么急成那个熊样?”
被问的一脸坏笑说:“谁知道?火烧了□□似的。”
霍严东一听,当即落地,趁其中一人闻声转过来问“是谁?”的时候,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当场被打晕,另一个吓一跳,要喊人,霍严东瞬间掐住那人的脖子给按在了石壁上。
能出来当土匪的都不会是什么软柿子,可霍严东手下的亡魂可能比这些土匪见过的柿子还多。他的目光淬了血似的,狠狠盯着对面的人:“被你们抓来的人关在什么地方?”
那人想叫叫不出声,两手拼命掰霍严东的手,却就是半点掰不松动。他眼看就要憋得翻白眼了,霍严东才稍稍松开一些。
那人如获大赦,拼命地呼吸两下,刚要喊,霍严东又给掐住了。那人吓得赶紧挤出三个字:“地、地牢……”
霍严东问:“怎么走?”
那人哆哆嗦嗦指向峡谷更深处:“柴、柴垛下。”
啪!
霍严东一掌击晕对方,继续向里走去。
他本以为路上应该还有其他哨兵,没想到接下来的路上一直很安静。他走了大约能有四五十米,越往里越开阔起来。这里有数套大大小小的宅子,隐约还能看到几只鸡。这时前方隐约传来人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命令。
“快!去几个人巡逻。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来跟我上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