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个脾气,亓琛觉得唯有快才是王道,一直拖着,就得处处被这小老头管着,这可不行。
亓琛先吃饭,等亓世晋进来时,刚好吃完,阿姨把碗盘一收,留下两个祖孙大眼瞪小眼。
亓琛拽了张shi巾慢条斯理地擦手,然后对亓世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先坐下吧。”
亓世晋:“……”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亓琛看他坐下,又拿了杯盏倒了杯茶水往亓世晋跟前推了过去,亓琛最好用这一招,哄过爷爷,每次有什么事想好好商量时,就这么做,最常用这招对钟lun,百试百灵。
哎,怎么就想到这个人了,亓琛摇了摇头,抬头看对面,亓世晋一脸深思地看着自己。
亓深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亓琛见他有疑,索性就将话摊开了,“是这样的,我知道这个事一般人都难以接受,我自己就是花了这几天才尚且想通的。”
亓世晋攥紧了几根小胡子:“……”感觉不妙,这孩子关了三天该不是憋了个什么大招。
亓琛见他不作声,将手里的族谱摊开给他看,指着一处继续道:“亓世晋,我也不知道你的孙子去了哪里,但是我是亓琛,我是史上大晋的国师,从辈分上算,我是你的祖宗。”很老的那种祖宗。
亓世晋:“……”憋说话!脑壳突突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亓世晋: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谢谢收藏!谢谢支持!鞠躬!
第1章、有大事要说(修文)
第1章、有大事要说(修文)
亓琛还要说什么,亓世晋一脸难过地捂住了胸口,在门口紧密观望着的管家老吴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跑了进来,掏出来老爷子平时要吃的救急的药,给他喂了水咽了下去。
亓世晋深深看了亓深一眼,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挥挥手让老吴先下去,冷眼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孙子:“你继续说。”
看他这个戏还能演出个什么花来,别人他不管,要是亓深这出戏真演的好了,亓世晋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惊喜,这孩子自从进了娱乐圈,也看得出喜欢,就是演戏一直被人诟病,不是演技不好,是压根没有的。
亓琛一眼就看明白,亓世晋这是压根不相信,想想刚才老爷子还吃了药,似乎差点气出什么来,亓琛给了彼此一点缓和的时间:“你是平日里有什么毛病吗?”
演的还真挺像呢,亓世晋心道我这个心肌梗塞跟你可不是一毛钱的关系,那得是一百块的关系,每一次发病都跟你这小子有关,他看着亓深,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但问题来了,这没有破绽是怎么回事?
亓琛真诚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就遭五雷……”说到一半,亓琛想起之前被雷劈的经历,心虽然不虚,但是架不住真的害怕啊,昔日我什么都还没做呢,就被劈了,这要是发个毒誓,后果不敢想。
亓琛对老爷子说:“发毒誓太幼稚了,咳咳,您老人家脾气爆,多半会有一些急性病症,所以凡事都看开些,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可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老爷子掀了掀眼皮:“会好好说话嘛,上个月你让我给你买跑车的时候,还说我老当益壮,活过百岁不是梦,今天就打自己的脸,我知道你一贯不在意脸面,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哦,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要豁出去了。”
亓琛:“……”在这个时代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代沟。
亓琛深感无力,自己说什么这老头都坚定着自己是在说胡话,他扭头看了眼桌面,看见了放在上面的降龙木剑,想起来什么,忽然来了气:“你跟我说这木剑是干什么用的,怎么会被当做烂铁一样随意搁置任意使用?”
亓琛走过去把剑拿了起来,一双手轻缓地抚过剑身,神情里是掩饰不住的爱怜,然后搁在了自己的身侧。
亓世晋忽然心虚了:“那是……”
“亓家传家宝。”亓琛补充出来,“你还知道是传家宝就好,你可知道在大晋乃至之前几百年,咱们亓家在玄学界那可是独一大家的,不是我跟你说大话,我们说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的,不然怎么会世代都是皇室内定的国师,传承数百年,无一间断,更有甚者有传言,得亓家者得天下。”
亓世晋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这些事、这些事可不该是从亓深嘴里说出来才对啊,以往自己跟他说家族过往如何光辉盛极一时,他都是不以为然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国泰民安,本就没那么多邪祟,现在的玄学世家虽然仍旧很多,但大多都转向了看相看风水,没什么风险,与旧时的风头更是难以相提并论。
“你……”亓世晋活了这许多年,因着自己的爷爷父亲一直盼着他能将祖传的东西好好守着,但是亓世晋他自己不是这块料,结果两个儿子孙子更是不吃这一套,别说看看祖籍了,根本就是不信这一块的。
亓琛知道他已经开始相信了,抬头问他:“胸口还疼吗?”
亓世晋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