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锁骨,暗红的吻痕,屏幕里,沈枢的五官皱在一起,“射、射给我。”
“一起射。”他紧盯屏幕里,沈枢微张的嘴唇,重重捋过去。
沈枢的嘴唇是红的;沈枢的ru头也是红的;沈枢的Yinjing是红的;沈枢的肛门也是红的。
被他咬红的。被他舔红的。被他吸红的。被他插红的。
舌头抵住牙齿,沈枢闭着眼睛呻yin,“啊……”
屏幕里的人翻过身,镜头里,只有侧过去的半张脸。
红嘴唇,白牙齿,颤抖的喉结。
“我射了。”
他也喘息,射在手心。
“我也射了。”
白色的Jingye,黏在透红的掌心。
“起了。”沈枢抬头,朝睡眼惺忪的维恰笑了下,“来喝咖啡。”
“早上好。”维恰走路的动作有点不自然,接过沈枢手里的马克杯,喝了一口,“比许斐之泡得好。”
“谢谢。”斐之敲了下维恰的脑袋,接过沈枢递过来的另一杯,喝了口,道:“好喝。你吃了点没?抱歉我们起晚了。”
已经十二点了。沈枢摇摇头,坏笑着说,“该我道歉,害你们俩没睡好。”
维恰猛地抬头,正好对上沈枢意味深长的笑容,忍不住骂了句,“我日。”
许斐之一点不害臊,又喝了口咖啡,“书写得不错。”
沈枢耸了下斐之的胳膊,“也不悠着点,维恰小胳膊小腿儿的,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比不得你身体好。”维恰骂完也坦然了,“壁球队队长,帆船小王子,谁有你能动身体棒?严那个谁,严煜,特爱你吧?腿拉那么开都没事儿,净写出来祸害人!”
沈枢才不上当,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艺术加工和真实取材都看不出来,大腿拉伤你活该,可别找我报销医药费。”
郑维恰:“就你?!还艺术!我怎么不知道艺术是上床的姿势和做|爱的次数?下面真大老公真棒,谁的艺术作品会写这些乱七八糟的?!”
沈枢微微一笑,“区区一本校园耽美,让您爽到就是不才的目标,如此下流的文字,怎敢斗胆称之为艺术?”
维恰脸立马红了,“谁,谁爽到了!”他突然就不敢看沈枢了,“谁会看了那个爽……”
斐之喝完咖啡,若有所思地评价,“爽。”
沈枢伸手,和斐之碰了个拳,“老铁,心领了。”
维恰:“……”
“你们两个狼狈为jian的畜生!都给老子滚啊啊啊!”
沈枢是客人,滚是不能滚的,而几人肚子都饿着,斐之要是滚了,就没人做饭了。维恰骂完就搁一旁生闷气,斐之为打破僵局,揪着沈枢一起给拌了个沙拉,花椒油酱油醋和生姜,配一块香煎鸡胸rou,堵住维恰的愤懑沈枢的胃。吃完饭斐之就揪着俩人出门,斯坦福半日游,这趟换沈枢试开特斯拉,他坐后面抱着维恰认错求原谅。
虽然是周六,但斐之有个实验要去收尾,下车看哄得差不多了,就让维恰带沈枢随便逛。维恰看起来没那么羞了,叫了声嘘嘘就领人往户外走,俩人在红砖黄墙的西班牙式建筑群中穿梭,沈枢看个新奇,哪儿都觉得有意思,但维恰就搁一边儿站着,也不介绍介绍什么的。刚开始还好,漫无目的地晃,看到漂亮的景色就拍张照,可十来分钟后,尴尬就觉出来了,俩人不说去哪儿,晃悠晃悠都在同一个地儿转圈,沈枢意识到不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一扭头,看见维恰那鼓着脸的小样子,竟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看到一个新拐角,沈枢主动提议,两人换了方向。走了七八分钟,终于穿出教学楼,走到了斯坦福最标志的那片中心草地。
笔直的砖地展开,平整的草坪铺成四个方块,广场中心,花坛里摆着大大的红色S,旁边站着几个游客,正在轮流拍照。
“真大……”沈枢喃喃,“Amherst还是太小了,在这里读书一定很幸福。”
维恰插着口袋,终于接了话,“我还以为你会和斐之一样读博,GRE不是都考了?”
沈枢:“不爱做实验。就……没激情。”
维恰:“写书有激情?”
沈枢低头,笑了下,“嗯。写书有激情。”
维恰从口袋里伸出手,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拽了下沈枢的袖子,说:“写挺好的。真的。我……我在看那什么之前,都觉得你能拿诺贝尔了。”
沈枢歪过头,打量维恰,“别瞎吹。看那什么之后呢?”
维恰:“看,看那什么之后,我就,我就和许斐之,那什么了呗。”
沈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敢情你没看完啊!”
维恰连忙解释:“看完了!就,就后面和许斐之一块儿看的,你知道啊,后面的,除了那什么,其他的都没怎么看进去。”
沈枢笑疯了,笑到蹲在地上,“合着你们俩把这完全当GV了是吧?光研究姿势去了,剧情啥的,都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