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继续念,别走神。”
沈枢被体内泛上的层层麻痒给折腾得眼神涣散,前端渐渐翘起,还往下滴着浊ye,他好想丢了手机去摸摸那里,却又忍不住继续这种新奇的游戏,“长林外,和艾晴柔,签署的不再是,人身约……啊……是,是,别顶了!”
严煜越顶越快了。刚高chao完的身体,腺体经不住持久而猛烈的冲撞,好像被放置于高chao的浪尖持久不下,愈发浓重的酸涩,和尖锐如电击的快意,让沈枢甚至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
他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yin——严煜霎时挺身,将他翻了过去,Yinjing在肠道内转了一圈,原先架着的那条腿被折了起来,拽着脚踝高抬,而严煜则坐在另一条腿上,撑在沈枢颈边,开始从上至下地撞击。
手机被甩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Yinjing在床单上摩擦,而屁股则被这个动作掰得更开。xue口被撑成大开的rou圈,褶皱随着顶入隐没又随着抽出鼓出,赤红的Yinjing带着水光,雪白的tun瓣被猛烈的撞击打得泛起粉色。
“啊啊啊啊好爽……”太刺激了,沈枢再顾不得其他,开始放肆地叫床。严煜欣赏了会儿沈枢脊背因激动而绷紧的肌rou线条,将rou棒全根抽出直到顶部,一个深顶,再度全根没入,严煜却不再抽顶,扭动tun部,让Yinjing在肠道里转着圈搅弄。
“严煜、严煜你太会Cao了,啊……”
gui头顶在直肠尽头研磨,带来的快感灭顶一般,一波一波从尾椎蔓延到头皮,沈枢脑海里一片空白,全力集中于腹腔深处升腾起来的酸涌。
这是高chao吗,前ye的排泄仿佛没有尽头,一直从身前汩汩流出,但快感如此剧烈,却愈发难以满足。
严煜却突然停下来了,rou棒深深杵在体内,肠rou不受控制地紧缩,压榨、吮咬、吸附……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
“严煜,别停……快……再、再Cao我。”
“浪成这样。”他俯下身,鼻息喷上沈枢的后颈,“再Cao,要把你Cao死了。”
腹腔内的巨物又开始顶弄,这回它动得更重、更快、更深——每一下,都顶在最瘙痒的地方,每一下,都仿佛要戳穿沈枢的肚皮。
“Cao死我……啊啊啊Cao死我!”快感蒙蔽了神智,沈枢不受控制地大喊,呐喊将快感赋予的压力尽数释放,而身体则越来越轻,仿佛被Yinjing顶上云端。
他到了。高chao了。沈枢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因为这太不一样了:小腹深处燃起一把火,烧撩身体发肤,每一根神经,每一处血管……将他瞬间烧上云霄,炸成无数流星,再缓缓坠落,无休无止,点燃整片星空。
身下人突然抽搐,肠道猛烈收缩,避无可避的射Jing欲望也席卷了严煜的身体,他闷哼一声,在沈枢体内最深处宣泄了自己的欲望。
肠道还未停止痉挛,而沈枢埋着头,浑身每一处肌rou都在颤抖,有一瞬间,严煜以为沈枢停止了呼吸,吓得慌忙抽出自己,把人翻过来,才看到沈枢双眼紧闭,满面是泪,而身下床单shi了一大片,连带他小腹也泛着水泽,却不见白浊痕迹,仿佛根本没有射Jing。
床单换了白色,并非尿ye的痕迹,却有淡淡的腥味,大抵是稀薄的前ye。
“宝宝,宝宝,你还好吗?”严煜按上沈枢的胸膛,心跳快速而猛烈,他还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枢才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严煜关切的俊脸,双眉紧锁,一副怕他死了的样子。软软的拳头捶上身上人的胸膛,却被猛地一把握住,沈枢喘着粗气,话仍说得废力,“死鬼。”他嗔道,“真要把我Cao死了。”
高chao回过味来,肚子又酸又涨,Jingye射得太深了,隐隐的腹痛伴随肠道的痉挛,仍在体内激荡着余韵。沈枢被严煜扶起来,搂进怀里,他虚虚搂着严煜的腰,胳膊还能碰到那个半硬的玩意儿,沈枢却不管,脸蛋儿在严煜胸肌上蹭了蹭,“也爽死了。”
“你呀……”严煜忍不住去掐他的脸,“我都有点担心你了,每次都是这幅样子,半死不活的,我觉得太过了。要不然稍微休息下,禁欲一周看看?”
“你敢!”沈枢闻言,一把抓住了严煜的Yinjing,上面shi漉漉的,还带着润滑的残ye,“我又没被真的Cao死,一会儿还来!”
“别来了,宝儿,歇歇吧。”严煜低头亲了亲沈枢的额头,“你也不看看你流的那些东西……连射Jing都不会了,我看着都吓人。”
“滚你的!”沈枢低头咬了严煜一口,“是不是你先来的?是不是你先用的那个姿势?Cao是你Cao的,鸡巴长在你身上,就是流水,也他妈是你挤的!”
“我挤的我挤的!”严煜怜惜地吻上沈枢的脸,在他小腹上轻轻揉按,“真的,不来了,啊,晚上还要和学思学礼吃饭呢。”
“哼。”沈枢松开严煜的鸟,重新搂上他的腰,也亲了亲严煜的胸膛,“把我弄成这样,是你厉害,你都不知道有多舒服。”
“有多舒服?”严煜上上下下抚摸沈枢,他轻轻搔过左边的ru尖,调侃道,“你是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
“滚。”沈枢戳了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