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一大包鼓在裆部,侧面则是饱满立体的大腿肌rou。
沈枢:“!!!”
他瞠目结舌,气血逆流,只觉得自己要看硬了。连忙冲进隔壁的洗澡间,高声道:“你先去游,记得热身!”
严煜的声音从玻璃门外传来:“好!”
冰凉的水流暴力地冲过沈枢的皮肤,浇灭一切蓄势待发的欲chao。他快速撸了把脸,暗骂一句该死。
等走到泳池严煜已经在水中展臂了。他游的很快,快速抽打的双脚与用力摆动的双臂带起雪白的水花,不过二十秒就游过一趟,赤|裸身躯在水中一翻,便又朝沈枢游反。
简直太刺激了!沈枢本就游得不频繁,偶尔来瑞华游泳身边也都是女人小孩和出差的中年秃头男,细算来从美国回来后就再没在泳池受到过如此直接的男色的暴击了。
沈枢不敢再站,连忙跃下水。严煜目的明显,一看就不是来泳池泡水的,他要是再摸鱼差距岂不更明显。深吸一口气,沈枢也随着严煜的节奏在他身侧努力划起水来。
严煜在身边快速来回,沈枢也不敢游慢,奋力拍打水花,争取和严煜保持进度一致。可不过两个来回,空气不足的溺水感就让他心跳飞快。沈枢再划了几下,脚心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却让他顿时心生绝望。
抽,抽筋了!
肌rou强烈的收缩让沈枢瞬间剧痛,一下咽了一大口水。幸好池子浅,他扶着墙壁痛苦地扭到池边,猛烈喘气。
“你怎么了?”严煜从水面钻出,焦急地问。
“额,脚……抽筋了。嘶!”伸直腿并未让剧痛减缓,沈枢感觉整条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严煜二话不说,半身跃出水面,坐在池边将沈枢整个人捞起,再驾着他的肩膀将人整个放在池边。他坐在沈枢对面,将他右腿抬起,问:“这只?”
沈枢痛苦地点头。
严煜将他的腿放直,开始揉搓他的脚心。
严煜的手很稳,捏地很用力,却相当有效。他将沈枢的脚夹在自己的大腿上,从脚心捏到小腿肚,眉头紧锁。
其实没有半分钟沈枢的抽筋感就消失了,但他莫名就是没法让严煜停手。赤|裸肌肤相触,他能感受到严煜手掌的每一处茧,在用力摩挲自己腿部肌rou时,带来的细微战栗。
他的脚要死不死正好一偏就能碰到严煜的那里,在严煜伸直腰按摩小腿时还能蹭到他的腹肌。这种身体的交错带给他一种尴尬与窃喜相交的感觉,超我要喊停,本我要继续,于是自我协调道:再按半分钟就转醒。
半分钟后又是半分钟,好像神经与肌rou好像突然失联,沈枢感觉自己的灵魂骤然飞升,从天花板往下俯视,视角一广无垠,却只能聚焦在严煜的近乎完美的身体上。
“还抽吗?”
严煜的声音让沈枢骤然回魂。他做贼心虚把腿猛地抽出,却着力不稳,整个人往后翻到了泳池里。
严煜:“!!!”
一直吃瓜的救生员小哥:“!!!”
这下可是真的出事儿了。沈枢头朝下跌进泳池,水猛地灌入他的口鼻与眼睛,四肢在水里扑棱,好像下一秒就要溺死似的。
严煜被吓傻了几秒,等反应过来顿时也跳进了水里,幸好沈枢及时想起自己会游泳这个事实,呛了几口水后赶紧扒住泳池边,头发黏在脑门上,涨红着脸猛喘气,活脱脱一条落水狗。
救生员小哥的屁股又黏回了椅子上。
生死走一遭,绮念皆可抛。沈枢这下可不敢肖想严总那八块腹肌下的二两rou了,他讪笑着朝严煜比划自己没事,没有带上眼睛和泳帽,开始蛙泳。严煜也怕了,速度降下来,没游几圈就要确认下是否无恙。本该速战速决的约泳,生生被沈枢整成俩人游游泡泡的聊sao。
虽然浑身上下只有一块聊胜于无的遮羞布,但衣冠从不是男人谈(吹)生(牛)意(逼)的必要条件。胳膊架在泳池边,感受出水口在腰窝处的按摩,两人不可避免地,又聊起《越洋》。
严煜本科没学电影,专业更注重公司管理与资本运作,但既然家里是做影业的,从小的耳濡目染与审美熏陶让他比那些科班出身的匠人更具眼光。中亿是有名的夫妻店,严老板出品只赚不赔,而严煜母亲也是享誉业界的金牌制片和监制。当年中亿正处于融资上市的关口,公司剑拔弩张,家里也不遑多让,严煜便以“到华中地区学好数理化”的名义,下放到武汉与老人共住,远离风暴中心。
毕业后,严煜进中亿锻炼,本想先跟着老妈走几个大组涨涨经验,严母却直接扔给他一个快扑街的电影项目练手。严煜硬着头皮,拿着两千万的预算,白天哄导演晚上算收支,顶着出品人的头衔干着制片人的活,半年的没日没夜起早贪黑,生生将一个扑货摔打出两个亿的票房,狠狠涨了一回脸。
有了成绩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大陆影视圈出品人监制制片人职务混乱,分工不明,影视行业工业化程度不高,掏钱的想塞演员,演员想掏钱;管钱的管不住导演,导演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