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本以为女子学这些不易,朕也没指望她能将这些皆学会,倒是没料到瓜尔佳氏聪颖敏惠,悟性绝佳,数门课程学下来,皆能适应。至于其学识如何,你不想亲自见识一下?”
胤礽惊呆了:“汗阿玛,您给太子妃增加那么多课业做什么?!”
老父亲作为随心所欲的帝王,理所当然道:“还不是为了你?”
太子妃要学管家、理财等打理后院之事,修身养性之余,还要早起晚睡学习数理化。既然皇上要求的,那便是圣旨,不学就是抗旨不遵。
胤礽深切感受到了汗阿玛的任性,上书房小阿哥们天天都哭天抢地不爱学的数理化政史地,帝王嘱咐一句,要求瓜尔佳氏也要学,那姑娘得多惨?
胤礽试探问道:“敢问汗阿玛,太子妃多大了?”
康熙瞥了他一眼:“与你同年。”
这也是康熙的执念了,赫舍里皇后与康熙同年,瓜尔佳氏与太子同年,处处都符合帝王对儿媳妇的期望。
帝王开始如老母鸡般对着胤礽絮叨:“朕倾注了人手去培养她,这样的女子若是不为太子妃,以其门第与见识,恐怕没人敢娶了。朕也没必要为难太子妃,只不过是派人去教,没有要求她一定学会,是她自己要学,肯勤奋学,才越学越多。”
“保成也老大不小了,早一些成家,也算是了却了朕一桩朕心头的大事,”老父亲殷殷期盼着太子快快长大,为太子张罗太子妃时,那是既当阿玛又当额娘,以阿玛的眼界来挑选,以额娘的眼神来挑剔,历经多年,才挑出个瓜尔佳氏,终于满意,这不得立刻将人给定下来?
至于太子妃能否与太子伉俪情深,康熙已经给出机会了。
康熙本就担忧胤礽不近女色,近日太子成长,身上仙气儿又回来了,老父亲这才急了。
还教育他一些不好的观念:嫡妻嘛,若是不喜爱,供着就行,再纳喜爱得宠着便是。你看朕,如今后宫各高位妃嫔皆和睦,宠爱新人之余给旧人体面,尽享齐人之福。
胤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提额娘,若是提额娘,汗阿玛立即蔫巴,黯然神伤,他晚上会把自己关小黑屋里,一个人默默伤心舔伤口。
于是他敷衍应和:是是是!儿臣知道您是东方的阿波罗,男人中最懂男人的强悍男人,您别说了,可求您别再说了。
儿子不给面子,这让康熙感到有些没劲,于是也不说了,继续与他谈论起征服西域的战事。
将老父亲敷衍过去后,胤礽便存了一件心事,他悄悄地掩饰自己的腼腆,一脸正色问曹珍:“阿珍,你之前回去成亲,有什么感觉没?”
曹珍歪头想了想:“没什么感觉,一点都不累,都是我爹与娘安排好的,门当户对,我只需要出席参加,参与拜堂就行了。”
胤礽惊道:“你又不像孤,怎么家里也兴聋昏哑嫁?”
“我的情况殿下也是知道的,幼时做过手术,我媳妇是我爹为我定下来的,当时我也点头应了。”
曹珍暗示胤礽:我唧唧小啊!
所以他爹给他找个娇小可爱的媳妇,两人因年纪还小,为了后代健康,在不孕不育研究所大夫的诊治下仍在调理身体,至今还未圆房。
要让曹珍评论自己媳妇,那就两个字“可爱”,再加两个字“娇憨”!
胤礽没有问曹珍婚后有怎样的体会,他自己率先一股脑说了:“其实婚前婚后没什么区别,我还是一样投身于事业早出晚归。就是每天起床都有现成的热水喝,刚觉得冷了就有人为我穿衣裳,累了有人帮我按揉xue位,苦了有人关心,夫人的关心和让婢女伺候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夫人垂涎我貌美,看我看呆的时候,我就故意笑,看她被我笑得面红耳赤,我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样开心。”
胤礽被炫了一脸,扭过头不理他了:“孤知道了,你闭嘴吧!”
也许是春天到了,小伙伴们都到了命犯桃花的时候,胤礽去了外学一趟,听说最近有个名叫祖丽的蒙古姑娘,前前后后盯着德柱。
胤礽很快就将私人小事抛去了一边,他虽然对太子妃好奇,又不可能去瞧瞧太子妃长什么样。
【大朋友爸爸,这是忍不住想当公公/婆婆了。】
胤礽:所以啊,万一孤表现出来一些好奇,反而刺激地汗阿玛打鸡血了怎么办?!
于是胤礽假装自己不在乎,每一回康熙起兴致想要详谈这事的时候,都一脸冷漠,次数多了,康熙自讨没趣,也就不唠叨了。
比起这些事,三姥爷出事更令胤礽担忧。
大阿哥传来消息,说索额图在会议时突然晕过去了,康熙下令命索额图调职回京养病,另遣纳兰明珠前去边境。
胤礽心中不安,悄悄去问胤禛:“上辈子,孤被废以后,三姥爷后来怎么样了?”
胤禛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索相在你被废前,就已被圈禁,汗阿玛迁怒是索相带坏了太子,所以索相,是在圈禁中活活饿死的。”
胤礽怔了怔,喃喃道:“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