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驰从很小就学会了自己独立生活,自己做饭。
舒瑾文从玄关慢慢地移动到客厅,燥热从下腹开始蔓延,一直染上白皙的脸庞。
陆飞驰回头看了一看,道:“嗯?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声音无比正直,无比正派。
“……”
舒瑾文咬着牙关,说不出话来。
他要说什么呢,说下身已经shi透了,黏答答的体ye把内裤浸得透shi?
还是说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力气,身体瘫软,只想被用力贯穿?
他保持尊严的唯一方式就是把牙齿咬得紧紧的,不让呻yin溢出来。
陆飞驰洗干净手,背着夕阳的余晖向他走过来。
他慢腾腾地移动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半圈,道:“嗯,看来是生病了,那先坐下来歇会儿?”
状似无意地碰了一下他的腰侧,舒瑾文身体立刻软了,呻yin从齿缝里逸了出来,狼狈地退后几步,瘫坐在沙发上。
陆飞驰故作惊讶:“病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呢。”
他带着无比关切的表情弯下腰来,嗅了嗅他的脖颈。
木槿花的香气浓郁芬芳,带着一点冰凉的冷意,随后就被空气中的情欲烧得暖热,愈加香气迷离。
“天还没黑,怎么就发情了,”他在他耳旁叹息道,“您未免……太放纵自己了。”
舒瑾文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原本是老实本分的男人,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得不现出旖旎的神态,被情欲浸染的男人,连辩驳都失了力气,只能羞愧地颤抖。
只是被继子望着,就几乎克制不住地释放香气,渴求爱抚,软成了一滩水。
陆飞驰的身体并没有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镇定。
他的下身已经清晰地鼓起来,叫嚣着要冲破长裤的束缚。
可他竟然还能笑yinyin地问他:“怎么不说话?”
舒瑾文竭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下身已经shi透了,再不被爱抚的话,恐怕沙发也要遭殃。
他终于自暴自弃地抓住了陆飞驰的手。
修长的食指纳入口中,刚刚舔了一下,就感觉到了陆飞驰身体的僵硬。
陆飞驰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望着自己。
他微微穿着粗气,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舒瑾文说不出口,那太羞耻了。
“说,”陆飞驰无动于衷,“你不说,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你。”
“什么?”
“……要你。”
陆飞驰依然一脸冷漠:“我是谁?”
舒瑾文终于忍不住,他难耐地蹭上去,脸颊在勃起的地方上下磨蹭。
“……老公。”他啜泣道。
简单的两个字,已经耗费了舒瑾文全部的羞耻心。
陆飞驰立刻将他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舒瑾文的裤子被扒掉,只留下一件纯白色短毛衣,蜷缩在被子里,下身shi得一塌糊涂。
陆飞驰找避孕套的时候他就等不及了,浑身像火一样烧,双ru胀痛,饱胀得几乎想要溢出ru汁来。
他颤抖着掀起自己的毛衣,从后面抱住陆飞驰,双ru在他后颈磨蹭,体ye溅shi了继子的上衣。
“你……你进来。”
陆飞驰终于找到避孕套,把他扑上床的姿态是恶狠狠的,完全像是一头小狼了。
一口叼住小妈的ru尖,大力吸吮,被那柔软的触感和甜香的气息勾引得几乎要发疯。
“怎么好像,又变大了,”他低声笑道,放肆地揉捏饱满白皙的ru房,“看来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知道自己就要怀孕了,现在就开始涨nai了。”
舒瑾文羞得抬不起头来,捂住他的嘴,不准他说。
因为体ye润滑的缘故,陆飞驰很轻松地就进去了,后xue软嫩紧致,一吃进去就不肯松开。
舒瑾文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浑身颤抖。
陆飞驰温柔地顶弄着他,在磨蹭到某个凸起的时候,感觉到小妈的痉挛,忽然重重地磨了一下。
舒瑾文难耐地高亢呻yin,声音绵软诱人。
陆飞驰终于忍受不住,用力冲撞进去,舒瑾文被抓着,无处可逃,只能失神地颤抖,后xue溢出大片黏shi的体ye。
生殖腔早已微微张开,邀请alpha的进入。
舒瑾文整个人是完全展开的状态,哪怕陆飞驰这会儿真的撞进来,标记了他,他恐怕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可陆飞驰竟然忍住了,他咬住他的腺体,慢慢向里面注入信息素,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脊。
舒瑾文已经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不满地用下身磨蹭他的腰,大腿张开,后xue仍然源源不断流出体ye,暗示意味很明显。
陆飞驰咬牙切齿地望着他:“别找死。”
他费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