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吞咽,只能失神地哭泣。
此刻,他却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他从心底后怕。
舒瑾文那昏迷的一周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哪里不是小孩子,”舒瑾文还在不怕死地挑衅他,“年纪小,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又霸道又不讲道理……”
陆飞驰竭力忍耐才没有把他扔到车后座。
他把舒瑾文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到单元门口,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期间遇到邻居,舒瑾文讪讪地解释:“腿受伤了,哈哈哈,没事。”
陆飞驰面色冷硬,理都懒得理他。
等电梯到达对应楼层,陆飞驰才把他放下来,问:“钥匙呢?”
舒瑾文摸了摸口袋:“唔,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可能是裤子?”
因为穿得太厚,口袋多,自己也伸不进口袋里。
陆飞驰看他一脸无辜,只得蹲下身,手伸进大衣下摆,帮他翻找。
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舒瑾文又动来动去的,双腿中间的部位总是蹭到他的手。
陆飞驰翻得气血翻涌,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舒瑾文怕真的把自己玩进去,这才假装欣喜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啊,记错了……”
陆飞驰抢过钥匙,粗暴地把他推进去,一把按在门上。
明亮的客厅灯光下,陆飞驰眼睛里的血丝异常清晰。
眼睛里的受伤和委屈也不难发觉。
舒瑾文终于把人欺负够了,咳了一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陆飞驰只是低头看着他,不说话。
眼睛里的黑色chao水一波一波漫上来,寂静无声。
舒瑾文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叹了口气。
没办法,自己惹的麻烦还得自己收拾。
他踮起脚尖,讨好地亲了亲继子的下巴:“好啦,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
嘴角带着笑意,白皙纤长的指尖从衣领滑下去,划过拉链,又继续滑下去,落在腹部下方的地方。
手指灵巧地从下摆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硬挺的部位。
陆飞驰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他低声抱怨道,“每次都不管不顾地撞进来,一点都不听话……”
陆飞驰额上有了冷汗,勉强把他的手抓上来:“……别自讨苦吃。”
“不过,也有的地方确实像小孩子,”舒瑾文凑近了继子的耳朵,轻声道,“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吃nai呢。”
那天直到最后也没做成。
陆飞驰被撩拨到青筋暴跳,也只是把他严严实实塞进被窝里,隔着衣服磨蹭,抓着他的手握住硬挺,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tun缝被磨蹭的滋味也不好受,像是在蛋糕店里逛了半天,最后被店员告知只能闻味儿不能吃。
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他缩在被窝里,尝了下指尖的透明黏ye,委委屈屈地瞪陆飞驰:“真不做啊?”
陆飞驰抽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狠狠地亲了他额头几口,冲去洗手间解决了。
舒瑾文简直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陆飞驰这次的毅力令人钦佩,心如磐石,任他怎么撩拨都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医生说,可以正常外出了。
舒瑾文问,也可以过性生活吧?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说当然可以,不外出也可以。
舒瑾文又接茬问道,那上班呢?逛商场呢?散步呢?
医生被问烦了,说可以可以通通可以!
舒瑾文笑得像只攀上油灯偷油吃的小老鼠。
当天晚上陆飞驰回家,因为有海外子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处理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打开门,却发现家里黑黢黢的。
“睡了?”他悄声问道。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回答:“头……有点痛。”
陆飞驰急忙回了房,看见舒瑾文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被子裹得紧紧的,似乎很冷。
他着急忙慌地要打电话给医生,被舒瑾文拦住了。
“还有个地方……有点痛。”
他伸出胳膊来,抓住陆飞驰的衣角,柔软光滑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淡银色的光。
陆飞驰生起气来:“谁准你穿这么少的?又生病了怎么办?”
尽管生气,还是不得不微微掀开被子,去看他哪里出了问题。
只掀开一个口子,就看见了一览无余的,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
陆飞驰身体顿住了。
舒瑾文强迫地把他拉下来。
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自己的ru尖,轻声叹息:“陆医生……要怎么帮我治这里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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