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中都出现了诡色的重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看见墙壁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斑驳,墙皮脱落又贴回,霉菌爬上墙纸然后又迅速退去,回到这间房间刚刚装修的状态。放置在手术台旁边的金属器械不断地锈蚀又变回崭新,手术台上的布单发黄又变白,只有房间里唯二的生物——他和手术台上的样品一动不动,其余的东西都在混乱当中循环往复地变化。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息。
他的双眼传来噗噗两声,医生的视野随之变黑,过高的颅内压力最终挤爆了他的眼球,那叹息声是他能听见的最后的声音。
梵躺在手术台上,血ye的急速流失令他浑身发冷。他看着天花板的一角,那里在长出苔藓的沉绿色与石膏板原本的白色之间迅速转换。
也许是我就要死了,出现的幻觉吧,他想。
空气中有人一声叹息,海量的黑色雾气从墙面与天花板的连接处涌入,相互纠结形成细小的黑色触须,沿着墙面迅速爬动。在梵看不见的地方,地面与墙面的连接处也有触须形成,扭曲纠结成一个人类男性的身体。
金发碧眼的阿珂,或者说塞琉克赤着身子站在手术台边,伸手点上梵颈侧的伤口。无数细小的黑线涌入,将那个致命的刀口严严实实遮蔽起来。
“我来接你了。”塞琉克的语调平静,仿佛一个接送妻子的丈夫,“在外面还玩得开心吗?”
梵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塞琉克抚过梵的眼皮,轻声安抚道:“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黑色的触须chao水般退去,只留下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医生。
梵在海浪的声音里醒来,边上是哔哔啵啵燃烧的篝火,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改变了他的一生的篝火晚会上,一睁眼就可以看见笑闹的伙伴们。
“你醒啦。”梵抬起眼,这才发现他正躺在阿珂的大腿上,男人低着头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角。
“你救了我,可我没什么可以和你交换的了,”梵避开男人的眼睛,声音嘶哑,“我连nai都没有了。”
“不,这次是我的失误。”梵有些吃惊,万万没想到古神也会主动背锅,“当时你看起来很惊讶,没法接受阿珂和塞琉克是一体的这个事实,于是我顺势把你放走了。”
“如果我知道你会受这么多苦……”冰冷的手扼在梵的咽喉,微微用力,“我不会放你离开那里的。”
“我会剥夺你的感知,把你囚禁在我的体内,日夜不停地侵犯你,把你Cao成我的专属容器。只要我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你就会颤抖高chao,把nai汁喷得到处都是。”阿珂红唇开合,用漂亮Jing致的面孔说着yIn荡下流的话,言语之间满满的都是古神塞琉克的强势与占有欲。梵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柔的阿珂与强势的塞琉克的形象慢慢重合,带给他一种不真实感。
“我现在也想这么做。”男人的脸压下来,Yin影当中的绿色眸子闪着Yin郁的光。
“不要……”梵无法想象自己完全失去自我、沦为对方玩物的场景,低声推拒。
“那么,换一个折中的办法。”塞琉克似乎早有预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与我共生。”
梵终于把阿珂和塞琉克画上等号了
关于后面那段略鬼畜的话,其实塞琉克根本没打算实施,祂就是套路梵让他答应共生
想要一个完整的车车于是把这里和后面的剧情截开了_(:з」∠)_
12
排泄控制/伪公开暴露
梵不知道第多少次试图偷偷揭开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不可以哦。”塞琉克在他的耳畔轻柔吐息,捉住那两只鬼鬼祟祟的手,“共生还没有完成,你现在无法控制住力量,还是蒙着眼睛的好。”
“如果你实在无聊的话,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听闻此言梵惊慌地抽回自己的手,横七竖八地向外爬动。他被塞琉克Cao到腿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在软垫堆里翻山越岭。
“我……我饿了!”梵一边逃一边编理由,却被塞琉克握住腰轻松地捉回来。
“真是的,饿了和我说呀。”塞琉克抚摸梵的脊背,语气温柔,梵却在他的抚摸下发起抖来。他将梵扶起,令他大张着腿坐下,被过度使用的后xue还未合拢,轻轻松松吞下了那根触腕拧成的疙疙瘩瘩的rou物。塞琉克掐着梵的颌关节逼迫他张开嘴,不知道什么水产的rou被雕琢成Yinjing的样子,整根没入梵的喉咙。
“把它含化了,我的宝贝。”塞琉克的口中吐出修长的触手,暧昧地抚过他的颈侧。与此同时下方异形的rou物蠕动起来,在梵的后xue当中快速进出,不时碾过他的敏感点。梵含吮着他的食物,啧啧的水声中伴随着间或一两声低低的鼻音。
“老规矩,你吃多久,我就Cao多久。”塞琉克根本不考虑体力的问题,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一直干下去。梵奋力吮吸那根食物,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浸shi了蒙眼的黑布。
他不知道这场进食持续了多久,到最后他感觉自己的身后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