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客还是老客都是一副热情而又不失礼节态度的烛台切,即便是对方带点暧昧的举动,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一厘的偏差:“如果可以,我也想亲自接待藤井女士,只可惜今天有新人来,所以还请您允许我遗憾又嫉妒地给您推荐另外的年轻人。”
毕竟是大客户,所以烛台切给藤井女士行了一个吻手礼,英俊的眉目上带了几分忧愁:“希望您倒是候能允许我陪您喝一杯,好宽慰我不能与您这般丽人促膝相谈的遗憾。”
“到底是烛台切老板,推辞的话都能把人哄的这么开心的也就你了。”藤井女士捂着嘴笑得十分甜蜜:“那么作为赔罪,烛台切老板可要给我找个跟你一样嘴甜的。”
“当然。”烛台切用手捂住心口,活像个为主人尽忠的执事:“小龙景光正等着您为他开香槟塔呢!我这般粗人可不能让您一直站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还请移步去包房。”
“小龙啊!烛台切老板还舍得这么一个妙人。”藤井女士也没多寒暄,跟着一位侍从进了包房。
“怎么样,学到了吗?”趁着空隙,烛台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理了理发型,又擦了下脖子和额头上的汗,然后询问着身后跟着见习的新人,笑得跟刚才完全是两副面孔:“很简单吧!”
牛郎店的新人——费佳点了点头,语气很轻松:“就是哄她们高兴对吧!”这比对付太宰那家伙要简单的多了,需要脑子吗?
烛台切似乎察觉到了费佳的漫不经心,先是将手帕和梳子放好,然后抚平了西服上的褶皱,悠悠道:“陀思妥耶夫君,你可别小看花道啊!”
感觉到对方口气上的严肃,费佳下意识地严正以待,以为有什么惩罚措施或者别的在等着他,于是神经高度紧张,势必不放过每个信息,可谁料……
“女人心,海底针。”烛台切意味深长道:“陀思妥耶夫君,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哄女人开心。”
“付钱的女人们……可是很挑的。”
然后莫名奇妙的费佳用一晚上印证了天生的牛郎——长船派大佬的建议真实性,被一群不止两副面孔的女人们搞的Jing疲力竭。
作为一个合格的牛郎,不仅要嘴巴像摸了蜂蜜一样甜,还需要熟知不同年龄段的女性们的喜好,以免遇到一些放不开的客人时能够抛出话题将气氛解冻。除此外,还需要具备打牌、调酒、以及变小魔术的技巧增添情趣,这两点对于果戈里和费佳都不难,难得是……
这两位西伯利亚的直男……完全不会用借此讨女性喜欢,反而气走了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姐。
比如说故意给人添堵的费佳,玩牌时候靠着出色的脑袋记住了所有牌特征,然后陪客人打了几盘,愣是没让对方赢一局,直接把一个客户气得甩了牌付钱走人。
又比如说忍不住恶趣味本性的果戈里,玩魔术就玩魔术,正常Cao作是变出玫瑰或者花花草草送给客人,好借此哄对方开心,结果这家伙直接变出一条蛇,把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直接吓哭,导致烛台切亲自来救场。
综上所述,这两人长了张适合当牛郎的脸,但行动上……
“简直是灾难。”营业结束后,面容Yin沉的烛台切看着对面一副“我努力了,我合作了”的表情的天人五衰其二,觉得他们不是来还债的,而是来摧毁他的。
特么长船派打下这一片江山容易吗?
尤其是为了让这两位上手快,烛台切还特地安排了几个比较容易满足的老客户,结果就是这样,也能被他们气走。
一旁转文职的西格玛沉默如盆栽,以出色的成绩显示了专业对口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不行,你们必须特训一下。”烛台切给一旁的小龙景光使了个眼色,后者往费佳和果戈里面前放了两本有巴掌那么厚的书。
费佳翻开一看,只见扉页上写着“三天牛郎速成”,而翻到目录那页,密密麻麻地让凑过头的果戈里脑子发懵。从“口红的品牌色号认知大全”到“不同年龄段的女性话题喜好统计”,费佳顺着目录看去,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这玩意有什么用?
“好好看,三天后我来验收。”烛台切看着那本书的眼神充满了珍惜和成就感:“这可是不传之秘啊!要是这都不管用,我这也没法收下你们。两位还是直接去泰国吧!”
最后一句话的效果远超一切,直接打散了西伯利亚二人组消极怠工的情绪,开始认真丝毫如何牛郎这份特殊职业的技术要求,然后……
自信满满地又跪了几次,并深刻了解到,女人不好哄。
无论是哪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是长着一千张脸的难哄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达标了,休息一会儿,晚上更新凹凸那张。依旧求收藏营养ye和评论。
PS:我觉得我把费佳些崩了,感觉自此后,费佳会对女人产生Yin影吧!
另外,我想了很多法子都没法把卡兹SAMA拉回来,所以只能拿某个不做人的凑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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