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看不出以往的炙热与关怀, 冷冰冰地望着自己,干巴巴地开口说道:“我出来了?所以你有什么要跟我说?”
白癸裂了裂嘴角, 噗嗤一声笑了,抬起手,伸出手指一个个的数,“阿源?烧饼?白柏?”
站在对面的郑松源双手插兜,没有任何表情。
“…嗯?郑松源, 你有毛病吗?!喂喂,镜头在哪?演戏啊!?”
郑松源仍旧淡然地望着他, “婷婷,你喝醉了?”
被这反应激怒,白癸上前猛的推了对方一把,怒吼道:“你逗老子玩儿呢!?”, 双眼泛红, 像个惹炸毛的小兽。
被推的本能后退了一步,郑松源也不恼,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喝醉了,我让石大姐送你回家。”
转身刚好离开, 白癸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给我,说清, 清楚…逗我玩,他妈的,有意思吗?!”
郑松源忍了又忍,转过身看着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的白癸,对方的脸颊泛红,脚步漂浮,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雾气,一阵冷风吹过,对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躲在高领毛衣里面,可爱到犯规。
“大哥,你怎么那么狠心呢?”,郑松源小声地叨咕了一句,声音太小,更像是自言自语。
白癸晕乎乎地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鬼?太,小声了,娘们,嗝,吗?”
下一秒,瞳孔紧缩,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他向后推去。被酒Jing淹没了的大脑,主机转得越来越慢,连身体上的动作都愈发不协调了,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墙上,接着嘴巴被不容置疑的力量堵住了。
白癸伸出双手抵在对方的胸前,一用力,发现自己两腿在发颤,根本站不稳。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简直比酒Jing还容易上头。
好晕,浑身越来越软,全靠对方支撑着自己。
整个人晕头转向,白癸半眯着眼睛,可以近距离地感受到对方的味道。突然腹部一阵冰凉,白癸难受地哼了一声,哆嗦了一下,想要反抗,却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摆脱不了郑松源的束缚。
后来发生了什么,白癸有点记不清了。
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在耳边那冒着热气的呼唤,还有对方那双炙热的眼睛。
“婷婷?你终于醒了?”
白癸醒来,发现石大姐坐在床边担心的望着自己。
他揉了揉额头,好疼,“唔—我怎么了?”,说完话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
石大姐叹了口气,“你喝醉了,昨天还是大家一起把你扛回来的。”
白癸慢慢支起身子,全身上下如同散架一般,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画面一幅幅走过。啊,那个gui孙子郑松源又他妈的找到自己了,不过这次好像当作不认识自己了?然后,好像想把对方给灌倒,结果自己这不胜酒力的身体…艹,竟然拼酒拼输了…太丢人了…
石大姐发现对方不说话了,“婷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认识那位阿源?”
白癸猛的抬头,瞪着眼睛,捏着嗓子说大慌,“不认识。”
“那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跟这人拼酒?”
白癸:“…帮你把关啊。”,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想出这么个理由搪塞过去,“酒后吐真言吗,我本打算灌醉之后套他话,结果没想到自己酒量大不如前。”
石大姐皱眉,“你以前还喝酒?”
白癸心虚,喝酒抽烟恶习多多,说出一两样不把你这良家妇女吓哆嗦,嘴里还得解释,“就喜欢小酌一杯,没想到,这次把自己给灌晕了。”
石大姐叹了口气,摸了摸白癸的头发,心疼道:“哎,你千万别再喝酒了,你酒量真的不行。三杯下肚,走路都不直…而且你刚生完孩子没多久,不能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只能乖巧的点头,确实不能乱喝了,喝完这场酒,怎么感觉从脑袋到屁股都在疼。
“我帮你烧了水,你先洗洗,浑身上下都是酒味。”
白癸尴尬的笑了笑。
“还有,那个阿源跟我不合适,年纪太小了,而且他心里那个人还没放下。这件事,就算了。”
白癸:“……嗯。”,看着对方离开,白癸靠在床上叹了口气,他真的有点弄不懂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他既然不想挑明身份,老子大不了也跟你装下去,看看看你个小兔崽子想搞出什么名堂…
双腿刚下地,一起身,白癸眼神一变,急忙伸手扶住墙壁,怎么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揍了一顿?!
难道喝醉之后自己摔了个底朝天?!
白癸一瘸一拐,努力地希望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记忆却始终停留在敬完酒的那一刻,到了洗手间,锁好门,白癸脱了衣服,刚准备去洗澡,却在镜子里发现了一副醉酒后沧桑的面孔。
身上红红紫紫,一片姹紫嫣红,白癸顿时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不愿相信,但是还是得检查,白癸一只手伸向身后,一只手摁着盥洗盆,“嘶—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