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个呆在身边, 到底该怎么呆...
郑松源考虑一番,要不先从, 握手,开始...?
刚想伸出爪子,无意间瞥到镜子中的自己,“...我去...”, 这满脸胡渣, 顶着个鸟窝头的男人是谁。接着鼻尖有一股异味,白癸晕了多少天,他就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这样的状态, 不行不行, 不干不净的绝对不能碰大哥。
于是郑松源说干就干,立刻在房间疯狂地脱起了衣服, 越脱越着急,他现在的心情有些诡异的亢奋。
那感觉相当微妙,实在是刚才听到的内容太过震惊,震惊的他竟然有些,变态的,开心?!这是怎么回事…
当只剩下一个裤衩的时候。
房门又被推开了。
大块头玉田肩上扛着个晕倒的叶博士,看到郑松源,男人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强装镇定,“老大...没房间放了,这个人,怎么安排。”
郑松源也知道此时此刻场景颇为难堪,他瞪大双眼,摆出了个自认为比较帅气的姿势,“你房间不是还有一个空床吗?先把人扔过去。”
玉田:“他还有用吗?”
郑松源:“有。”
“行吧。”
玉田望了望床上还插满仪器的病人,幽幽地道了句,“悠着点...毕竟,是个病人,而且还怀着呢。”,说完扛着人就离开了。
留下郑松源叉着腰脸色一会白一会红。
手下实在太随意,进门不知道敲门这习惯要改。
冲进浴室之前,又看了一眼白癸,急匆匆去洗澡了。热水洒在身上,郑松源舒服了很多,闭上眼睛,开始琢磨。玉田的话相当有深意,他竟然以为自己是要做那档子事,真是可笑,他又不是禽兽,呵呵,男人一边洗澡一边扯了扯嘴角。仔细想想,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怀孩子的人,就是孩子他妈,自己又是孩子他爹,那是不是可以说,这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了。想到这,郑松源搓起泡泡更加起劲了,连身上被搓得通红也不自知。所以自己啥都没做,结果捡了老婆和孩子,是这个道理吧!于是郑松源带着浑身的泡泡傻乎乎的笑着转圈圈。
“碰!”的一声,屋外突然传来一声东西砸下来的的声音。
瞬间收回笑容,郑松源想都没想就往门外冲。
光着脚丫,顶着满头的泡泡,他惊喜又有点遗憾的发现床上的白癸竟然醒了。
此时男人正摆着臭脸,在扯手腕上的监测仪,嘴里还嘟囔着…
白癸浑身又疼又乏又饿,睁开眼之后又他妈的是惨兮兮的白,这次更加糟糕的是,插在身上的管子跟线比以往更多了?!
“大哥!”
一声熟悉的吼,白癸心情烦躁晕乎乎地望过去,本来皱着的眉头,由于过度惊吓慢慢地舒展开来,接着再次因为过度的恶心又皱了起来,“郑松源,你他妈的大白天遛鸟恶心谁!?”
被突然骂醒一般,郑松源慌张失措顶着泡泡地往浴室奔,嘴里还喊着,“大哥,你等我洗干净再抱你!!”
白癸:“......”,嗯,什么意思?!
浴室再次响起水流声。
白癸无力地扭了扭脑袋,望着身边的一切,还在郑松源的房间呢。不过床边的仪器多了好多台。
自己怎么又晕过去了,难道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问题了吗?
男人瞳孔紧缩,紧张的急忙掀开被子,小腹依旧鼓着,摸起来暖乎乎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诶?不过,自己的手腕是怎么回事,白癸看到两手的手腕都是捆绑后的红色痕迹...
“大哥,我来了!”,郑松源穿着灰色的浴袍,满脸藏不住的喜悦与激动,一溜小跑过来。
“你把我怎么了!?”
郑松源对上白癸冷酷无情的双眼,想到自己当初竟然想直接破老婆肚子活取自己的崽崽,顿时有些心慌。
白癸继续质问,“瞅瞅,靠!绑老子!?你现在他妈的胆肥儿的又开刀,又玩捆绑,你信不信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废了!!”
一听这个,郑松源吓得魂儿都没了。
上前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握住白癸瘦弱的小胳膊,“大哥,不准你杀我儿子啊!”
白癸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你是不是有病?!谁儿子,我是你老子!”
郑松源:“我儿子。”
看着郑松源铁憨憨地指着自己的肚子。
白癸:“......”,该不是,傻了吧。
郑松源突然严肃,“大哥,一会讲到的事情,会非常的震惊,所以你要做好心理...”
直接闭眼,“那就别讲。”
郑松源:“......”,出师不利,再接再厉,“别,大哥,你别这样,虽然震惊,你做好心理准备,也能消化得了。你看看我,不是消化的很好嘛!?”
白癸睁眼,怒目相对,“你他妈的赶紧讲!!老子都快挂了,你还给我磨磨蹭蹭